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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完全相背? “mama!”谷谷注意力不集中,第一個發(fā)現(xiàn)走進(jìn)來的杜川,開心地喊了一聲。 雖然mama現(xiàn)在對谷谷很冷淡,但是谷谷覺得mama一定是照顧meimei太累了,她要做一個懂事的孩子,不能拖累mama。 杜川敷衍地“嗯”了一聲,便對甘映安說道:“老公,可以給我點錢嗎?我想出去買點吃的?!?/br> 對的,杜川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的兜里一分錢都沒有,但是他記得他每個月都會給映安五六千塊錢當(dāng)家用的。他認(rèn)為一個月五六千塊錢當(dāng)家用已經(jīng)足夠了,甚至每個月應(yīng)該還能剩下一兩千。 可是為什么他兜里一分錢都沒有,這讓杜川還有點懷疑映安是不是把錢花到別的地方去了,比如說她之前提過的要給丈母娘生活費(fèi)。 甘映安眼睛都沒抬一下,繼續(xù)翻著書頁,語氣慵懶地問:“要錢干嘛?你沒錢了?我每個月給你這么多錢,你花哪兒去了?” 那語氣那神態(tài),就跟以前她去找杜川要每個月生活費(fèi)被杜川盤問的時候一模一樣。 杜川被噎的說不出話,“我,我不知道?!?/br> “你不知道?”甘映安的音量驟然撥高,“這個月月初我就給了你五千塊,然后你生孩子住院基本都沒有花錢,只有前半個月需要花錢,半個月你就花了五千塊?你也太敗家了!” 聽到這熟悉的話語,杜川先是一愣,隨后有些生氣地道:“你干嘛這樣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們是什么情況,我還想問你把錢都花到哪里去了呢!” “你們只給我吃剩菜剩飯,我怎么吃的下,我要定外賣?!倍糯ㄕJ(rèn)為這個要求是非常合理的。 甘映安一口回絕,“剩菜剩飯怎么就不能吃了?那也是食物,你怎么能這么浪費(fèi)食物?而且外賣都不健康,你現(xiàn)在還沒有出月子,要注意飲食。” 被拒絕的杜川怔了怔,恍然之間覺得這話非常熟悉,不禁想到以前他好像也曾用同樣的話拒絕過映安。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報應(yīng),但他出院到現(xiàn)在,這小半天受到的委屈比他以前受過的所有委屈還多。 而且還非常憋屈,只能咬碎牙齒往肚里咽。 杜川被拒絕后,似乎像是認(rèn)命了,失魂落魄地走出去。他看了看桌上的剩菜,雖然是吃剩下的,但是幸好這些都是他愛吃的菜,這樣自我安慰一番,好像也沒那么難忍了。 ** “誒?你吃什么呢?這個不能吃!這個會回奶的!”正當(dāng)杜川夾起自己最愛吃的螃蟹,正要開始剝殼的時候,丈母娘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把杜川嚇的筷子一抖,螃蟹掉在地面上,滾了幾圈。 杜川覺得可惜,想撿起來拿去扔了,結(jié)果還沒有彎下腰呢,他母親的聲音又從客廳那邊傳來:“這可是上好的大閘蟹,剛好剩了兩個,是留著等會給小蕊吃的,你竟然敢偷吃?偷吃也就算了,還故意弄掉在地面上,你存心的是不是?” 現(xiàn)在只要一聽到丈母娘和母親的聲音,杜川就一陣頭皮發(fā)麻。 他僵持著不知道該怎么辦,陸小蕊的聲音響起來:“吳阿姨,別這樣責(zé)怪映安姐,她生了女兒,正在坐月子,很多東西不能吃,嘴饞是肯定的?!?/br> 陸小蕊特別有心機(jī)的強(qiáng)調(diào)了甘映安生的是女兒,吳藝蓮又重重哼了一聲。 說完,陸小蕊又走過來,坐在杜川的身邊,貼心地勸說道:“映安姐,就像趙阿姨說的會回奶的,為了蘭蘭著想,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吧?!?/br> 又是這樣的句式。 她是我媽啊,你就忍耐一下吧! 為了孩子著想,你就忍耐一下吧! …… …… 他就不能有一點自己的想法和決定了?杜川憤懣不平,卻沒想過映安曾經(jīng)也經(jīng)歷過這樣的委屈。最后他只能就著一點菜汁吃溫?zé)岬陌罪?,場景非常凄苦,宛如小白花受虐現(xiàn)場。 最凄慘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吃完飯后,吳藝蓮就過來命令道:“吃了飯都不收拾碗筷的?你坐月子就把自己當(dāng)皇太后了?” 杜川茫然地問:“那我可以稍微休息一會再收拾嗎?” “不行!”吳藝蓮斬釘截鐵地回道。 “可是我現(xiàn)在很累了,而且杜川不是也還在閑著嗎?他不能來干這些活兒嗎?”一想到映安在書房里那么舒坦,他就有些心理不平衡。 憑什么這些事情讓他一個傷員來做? 憑什么映安只是上個班,回來就可以什么都不做還不被嫌棄? 吳藝蓮也被兒媳這的話氣笑了,說了一句婆婆經(jīng)典臺詞,“杜川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可以做這些家務(wù)活兒?他是做大事的人,做這些女人干的活,耽誤了他的大好前程,你擔(dān)待得起嗎?” 是了,這就是吳藝蓮?fù)=?jīng)常對甘映安說的話。 一開始杜川還是會幫忙分擔(dān)一些家務(wù)的,但是婆婆來到這里之后,就對杜川幫忙做家務(wù)非??咕?。 只要甘映安讓杜川幫洗一下碗,拖一下地板,吳藝蓮就會憤憤不平地說:他可是干大事的人,怎么能做這些女人做的事情?男人怎么可以做家務(wù)?你當(dāng)一個全職太太就應(yīng)該把所有家務(wù)包下來,把老公伺候的好好的! 一開始杜川還會說:映安忙不過來,我?guī)退謸?dān)一些是應(yīng)該的。 久而久之他就為難地說:如果我真的幫你做家務(wù),我媽就要生氣了,我也很想幫,可是為了家里和諧,我也沒辦法巴拉巴拉…… 再久一點,就變成:你一整天在家里還忙不完這點家務(wù),還帶不好一個孩子嗎?你累什么?我工作更累! 杜川忘了這些往事,只是固執(zhí)地糾結(jié)著自己是傷員,甘映安是一個身體健康的人卻不來幫忙,因此梗著脖子跟母親懟了起來:“怎么就不能做了?我還沒聽說過有哪個男人會因為做家務(wù)而耽誤了前程的!這種說法真的太可笑了!” 很顯然,杜川全然忘了小半個月以前他自己在醫(yī)院里發(fā)表的極品言論。 吳藝蓮氣的跳腳,這兒媳真是膽子肥了?竟然明目張膽的懟她?這是不想過好日子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去叫他出來啊,你能叫得動他,那我無話可說!”吳藝蓮指著書房,一副‘有膽你去試試啊’的語氣。 杜川還真不信邪了,還真的往書房那邊邁開腳步。 趙夏蘭看了一波好戲,也偷笑著跟在杜川的身后,虛情假意地勸說:“映安啊,這個婆婆對你這么不好,杜川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還是跟他離婚吧?!?/br> 杜川氣憤的回道:“不是的,杜川是個好男人的,他是個好男人的……” 他從未懷疑過自己對映安的愛。 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跟映安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趙夏蘭看著他的背影,諷刺的勾起嘴角。 好男人?只怕這好男人要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