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怕被他們認出了自己。 “那好吧...,幸好你有多預備的雨傘...?!蓖高^落地的窗戶,紀華文似乎看到了女人嬌柔地挽上了男人的臂膀。 “嗯...,是啊,不然你就要被淋濕了...,最近感冒還是很流行的很嚴重的...。哦,對了...,你就不要回到賓館去了,通勤車直接到我住的小區(qū),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來回折騰了...。我明天去幫你把行李取回來...。”劉孟宇撫摸著女人的頭發(fā),溫柔地說著。 “那好吧...,那就要辛苦我們繁忙的劉大醫(yī)生了...?!迸藡尚叩卣f著。 “走吧...?!眲⒚嫌畹难壑兄挥忻媲澳莻€美麗的女人,他隨即打開了手中的雨傘,緊緊地摟住了她,小心地走入到雨中。 雖然大雨密集地降落到地面上,將空氣都變成了水霧狀的泛白的模樣...,但是...,紀華文轉過了身體,看著緊緊依偎在一起的背影,那越發(fā)清晰的樣子,足以冰冷著她身體內(nèi)的僅有的溫度...。 紀華文在心里仔細地算著這趟班車離開的時間,在她確定他們已經(jīng)離開的時候,她邁出腳步,走進大雨中,努力地朝著通勤車站的方向走去。 又是在自己住的小區(qū)前一站下了車。當她下來之后,才察覺出來自己又做錯了事情,但是她冰冷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了,她也只能來到小區(qū)門口的避雨處,打算緩和一下身體再回去。 她不斷地搓著雙手,開始祈禱這雨快些停下來...。 恍惚間,紀華文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顏色,那傘下,依然是那兩個她認識的人...。 他們好像是去超市買了一些東西,朝著劉孟宇所住的樓棟走去。 紀華文看著他們猶如享受在自己甜蜜的天地里,說著能夠讓對方歡笑的話語,就算周圍都是冰冷的雨水,但是他們依然散發(fā)出幸福的氣息。 紀華文也不知是身體已經(jīng)冷到了極限還是說她的心里已經(jīng)遮蔽掉了所有的光亮,她不受控制地走在了他們的身后,安靜地緊跟住前面那既熟悉又很陌生的身影...。 明明是那相同的石板路,明明是那相同的景致,明明是那相同的雨傘,明明是那相同的男人...,只是...,現(xiàn)在豆粒般大的雨水打落到她的身體上,她被遠遠地推離開了他的世界...。 她在兩個人消失進樓里后,來到了這棟樓前的長椅邊,仰起頭,看著那扇自己總是一眼就會認出的房間窗戶。 屋內(nèi)那淡黃色的溫暖的燈光被打開了,不一會兒,男人來到窗戶旁,拉上了一側的窗簾,一個美麗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他低下頭,讓女人親密地為他擦拭著被打濕的頭發(fā),然后溫柔地將女人擁入到懷中,甜蜜地親吻著她...,擁抱...,接吻...,然后,拉上了另一側的窗簾...。 紀華文不顧雨水打著臉部生疼的感覺,她直直地望向那所有投射出來的剪影,心里好似被尖厲的針尖一下一下地穿透了一樣,再沒有比這更為痛楚的事情沖擊著她的身體,以前所有自己設想出來的美麗的景象都如泡沫般破碎在自己的面前...。 ‘為什么呢?’她心里開始不斷地發(fā)問著...。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呢?...?!樕纤坪跤辛艘恍┯袆e與雨水的溫熱的液體流過,她胡亂地抹著已經(jīng)冰掉的臉龐,用力地呼吸著...。 她也不知要問向誰,只是覺得自己真的很想要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才能使身體里那幾欲破裂掉的心臟與大腦得到些許的緩解...。 ‘嘩啦啦’越來越響亮的雨聲也好像在催促她趕快離開這里,但是...,她卻只能無力地低下頭,任由現(xiàn)實的痛楚擊打著身體,獨自咽下所有的悲傷...。 “紀醫(yī)生,預報的,頭部割裂傷,已經(jīng)到急診室了?!笔謾C另一端溫柔的護士聲音傳了過來。紀華文穿上了白大褂,匆匆趕去了急診室。 “是哪一位?”她問向了今晚值班的護士,護士抬手指向了最里面的窗外,紀華文便拿上消毒液和縫合工具,來到了病人身旁。 “醫(yī)生...。”一位很年輕的女士躺在了病床上,她含淚的大眼睛不住地向她發(fā)出哀求的神情...。 “怎么弄的?”紀華文如慣例般地詢問著。 “晚上去看結婚的新家,一不小心被桌角撞到的,沒想到那里這么鋒利啊...,醫(yī)生你看,都出了好多血...?!迸丝蘅尢涮涞叵蛩v述著受傷的原因。 “哦,沒事的,又沒有傷到骨頭,傷口縫好后,再拆線就好了?!奔o華文邊為她消毒,邊平和地安慰著她。 “醫(yī)生,你說什么?醫(yī)生,我還要縫線嗎?我不想要縫線啊...,醫(yī)生,你有沒有別的辦法?。课疫€沒有拍婚紗照呢...,縫了線,臉上留了疤痕,多丑啊...,我本來這么好看的臉蛋,不能就這么毀了啊...?!迸朔磸投汩W著她,抗訴著紀華文為她提供的治療方式。 “沒關系的,疤痕過兩三年就會消失的,平時多注意保養(yǎng),不要讓它感染了就行?!奔o華文看到由于她又滲出的血液,抓住她的手臂安慰著。 “我不要...,我不要變丑,我還要靠我的臉工作呢...,我不好看了,我老公就不會更喜歡我了...,醫(yī)生,我不要縫線...?!迸擞珠_始了反抗...。 紀華文被她哭哭啼啼的樣子弄得越來越煩,最后用力地將她按住在床上。 “你不要再動了,你知不知道,你不縫線,你這傷口流血就越來越多,而且你是傷到了頭部,不好好治療的話,命都會沒的知道嗎?”紀華文很大聲地沒好氣地對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講著。 “什么?你說什么?你是在咒我死嗎?你怎么這么當醫(yī)生的?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呢?”女人更加開始歇斯底里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這個時候,有一個男人跑了進來。 “哎呀,寶貝,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呢?”男人摸著女人凌亂的頭發(fā),不住地安慰著她。 “正好你來了,她...?!奔o華文覺得他應該是她的男友,這樣也可以更好地協(xié)助她完成工作。 “這個女人說我要死了...?!苯Y果躺在床上的女人倒是像找到了靠山一般,更加放肆了起來。 “你說什么?”男人抬起頭,怒目瞪著紀華文。 “你這個醫(yī)生怎么能這么說話呢?你這是威脅你知不知道?我們不就是撞了一下頭,你至于這樣嗎?”這個男人也開始大聲要吵了起來。 “不是的,是你女朋友她不縫線好不好?”紀華文也大聲回敬著他。 “我不要縫線,我不要在臉上留疤痕,我不要變丑...?!迸擞珠_始哭哭啼啼地重復著自己拒絕的理由。 “好好好,寶貝不哭,你才不丑呢,你就算是縫線了也不丑,你在我心里面最好看,那個丑醫(yī)生沒資格這么說你,咱們先把傷弄好,好不好?”男人將哭鬧的女人摟在了懷里哄著。 紀華文見著這種情景,實在是沒有氣力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