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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明白其中滋味。愛一個人是充滿變量的,暗戀就等于后退一步,膽怯地靜靜看著等?!?/br> 我聽得發(fā)怔,再往前走的時候就有意落后幾步,悄悄握住她的手。 明儀宮和雍和宮不同,并沒有經(jīng)過后世皇帝的改造,而完全還保留著它的主人居住時候的樣子。甚至連殿堂上都還是綠色琉璃瓦,而沒有如雍和宮一樣改成黃色琉璃瓦。 主殿不過是依規(guī)格而建,我們讀著殿堂牌匾,一路走到東書院,才漸漸看到元和皇帝癡戀所遺留下來的痕跡。 導(dǎo)游給我們講解:“東書院的主臥室中專門有一個大衣柜,當(dāng)年有專人打理。當(dāng)時的明親王,也就是后來的元和皇帝弘暉每月都會派人出去采買當(dāng)季的衣服首飾,由專人妥善保管,雖然當(dāng)時的宣妃明莼永不可能出宮來穿他買的衣服,但是弘暉仍然年年堅持如此?!薄?/br> “每一個殿堂院落前都有一方石碑,大家可以看到,這都是后來旅游文化管理局加上去的。上面鐫刻的都是弘暉陛下給明莼陛下寫下的情詩或者情書,每一篇下面都有文章,我們能看到的是,最早的時候弘暉陛下經(jīng)常寫七言律詩,但后來得知明莼陛下并不喜歡古詩古詞,反而更偏好西式的現(xiàn)代詩,弘暉陛下也就為此轉(zhuǎn)變文風(fēng)?!?。 “在雍正皇帝晚年的立太子風(fēng)波中,明親王弘暉得到了寵妃明莼的暗地支持,從那時候起他們兩人的交往就帶著些許的政治色彩,可以說明莼陛下參與政事是頗有前例的。這也是后來他們二人被民間并稱為‘雙圣’的原因……”。 “原本的大戲樓被改造成了小型展覽館,里面依時間展出了弘暉陛下送給明莼陛下的所有禮物,其中最貴重的可能是元和七年的時候,弘暉陛下從印第安人手中得到的大片美國土地的權(quán)屬證明書。雖然只是薄薄一張紙,但是從價值上來說卻超過了所有的珠寶豪車。其中也有一些禮物無法展覽出來,比如很有名的那匹汗血寶馬加布,因為已經(jīng)去世多年,只能在展廳中展出當(dāng)年明莼皇后為它拍攝的照片……好,請大家跟著我進(jìn)去?!薄?/br> 我興致勃勃地打算進(jìn)去,卻被錫林一下子拉住了手臂。 他拽著我悄悄脫離了大部隊,劈面而來就是一句:“你知道元和皇帝曾經(jīng)動過把明莼皇后囚禁起來的念頭嗎?”。 “我流著他們的血,和他們沒有什么不同,所以你不要逼我逼得太過分?!彼樕幊粒謩糯蟮贸銎?,“算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裝傻了,今兒就給我句準(zhǔn)話吧?!薄?/br> 作者有話要說: 弘暉說:“名聲就是這么被子孫后代給敗壞的。” 舒瀅瀅小姐很厲害嘛,看把從容的太子殿下給逼成什么樣兒了。 下章應(yīng)該會穿,如果無意外的話。其實明徽真的是慢熱冷感純被動系的,太子你老暗示有什么用嘛,你看看舒瀅瀅,都快貼到明徽身上去了,有本事你學(xué)啊。 觀星 明徽篇第六十二章。 愛得太深,會失去所有榮耀和價值。——歐里庇得斯。 逛到中午,我們索性去附近一家西餐廳吃飯。 三姐表示想吃川菜,但舒瀅瀅贊同去西餐廳,三姐也就向小meimei退讓了。吃西餐的時候我和錫林搶著幫舒瀅瀅拉椅子,引起了三姐的疑心。她把我堵在洗手間門口,質(zhì)問我:“你們?nèi)齻€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說:“哪三個?”。 三姐哼笑著,對著鏡子理理發(fā)鬢,手指掠過花朵型流蘇銀耳飾,冷聲道:“別跟我裝傻。舒瀅瀅那小丫頭看著單純,實際上腦子靈活得很,怎么,她在你和那公子哥里頭猶豫不決啦?” 我說:“三姐,背后說人是非不好?!?。 她嘆口氣:“爸媽就生了我們姐弟兩個,除了我有誰為你打算。實話實說,高中的時候舒瀅瀅她爸媽發(fā)現(xiàn)她和男生秘密私會,她把這件事情推到你身上,這件事就注定我和mama不會接受她做兒媳婦。”。 我忍不住皺眉,這件事情,怎么會傳到我家里人耳朵里去?!盀]瀅那時候還小,中學(xué)女生談個戀愛并不算什么。”。 三姐冷冷地說:“是嗎?那我撞到她買測孕試紙怎么算?”。 我一時失語。抬眼望著三姐。 她嘆口氣,溫和地摸摸我的臉:“徽哥兒,別用這種眼神看著你jiejie我行不行,看得我鐵石心腸都要軟了,以后還怎么出去尖牙利嘴啊?”她開完玩笑自己笑一陣,然后說,“其實這也沒什么,時代早開放了,可她一直在你面前作天真純潔魯莽粗心狀,看得人膩煩。”。 她挽著我往外走,輕笑著:“不過你要真喜歡,那我們也不會堅決反對。你那朋友那么好的條件還喜歡上舒瀅瀅,看來她也是有可取之處的?!薄?/br> 我想起來一件事情,猶疑地問:“三姐,二姐的事情你為什么要打電話給瀅瀅?” 她似笑非笑的:“喲,終于想起來問了啊?!彼饧馐种笍拿寄块g一掠而過,撩起一縷發(fā)絲撥到耳后,看上去真是風(fēng)情萬種,“你和她要在星巴克約會,三天前樓上樓下俱已經(jīng)全部知曉。我當(dāng)然打電話找她?!薄?/br> 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舒瀅瀅坐在沙發(fā)里和錫林說什么,笑容如同春花拂曉。我默默嘆氣,有三姐著力反對,我和瀅瀅怎么也不可能成。 坐下來開吃,舉杯時人人言笑晏晏,但其實呢,暗地里真是鬧來鬧去也鬧不夠??粗闳詭n悒的微笑,忍不住要感嘆,以后真娶妻的話絕對娶二姐這樣的女孩子,就算天真一點不食人間煙火一點甚至腦殘一點,但是至少不讓人累。 但是經(jīng)過她男友那件事情,天真又能維持多久。 果然來了。 二姐臉色發(fā)白,忽然抬手止住座上眾人的話語。大家面面相覷,也不吃了,一起凝神諦聽。 隔著盆景,男女的話語傳來:“就這些。你別來找我了?!?。 “我知道了……真的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但我是真心喜歡你,自從三個月前那一次之后,我再沒有和別的人有過那種關(guān)系,現(xiàn)在查出來懷孕,一定也是你的……”。 女聲在低泣:“或許你覺得,像我們這等人沒有喜歡他人的權(quán)利,但這總是你孩子的一條性命。”。 男子的聲音硬若鋼鐵:“你這種伎倆我看多了。錢拿去,視頻照片一定要刪掉?!?/br> 女聲失聲說:“那孩子呢?”。 男子冷笑說:“我只聽說召妓要付過夜錢,沒聽說過還得兼付不知何處來的打胎費(fèi)。” 他們走了,一路還在低聲吵嚷。 二姐臉色發(fā)灰,像是靈魂已經(jīng)飄走。看著不像,三姐負(fù)責(zé)把她送回去,舒瀅瀅也跟著一起走了,她下午還有事情。我和錫林也不吃了,去隔壁咖啡館坐著。 我取出一支煙點上,輕輕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