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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起身走了。 王秘書在原地傻愣了三秒,美滋滋地偷樂起來。葉警長對他笑了,葉警長對他笑了,好美好美啊! 葉曼琳在外面吃完晚飯,才往家走。 她看見劉嫂提著個蓋白布的籃子在她家門口一動不動地站著,似乎有些失神。 葉曼琳走近了一些,劉嫂才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劉嫂看著葉曼琳兩秒,然后突然笑起來,把手里的籃子往葉曼琳跟前送。 這架勢葉曼琳之前不是沒有見過,但她早就很明白的拒絕過了劉嫂。這劉嫂雖然人很勢力,可腦袋聰明會算計,這次用失敗過的辦法來對她,有點奇怪。 葉曼琳不解:“為什么又送吃的給我?” “啊……葉小姐,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是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所以才做點點心給你,希望葉小姐笑納。”劉嫂說就對葉曼琳扯起嘴角,像笑又不像笑的樣子,有點生硬,然后她就掀開帶著籃子上的白布,露出一盤顏色金黃的栗子糕。 葉曼琳有些無語地看著她。 “葉小姐,我是真心道歉的,我知道上次讓孩子在你門口撒尿的事,我辦的太缺德了。你煩我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疫@次是誠摯的致歉。我越想心里越過意不去,哪怕你就吃一塊栗子糕,接受我的歉意也行。我保證,我以后絕對不會再打擾你第二次,只要葉小姐不喜歡,我一句話都不跟你說,如果食言我就天打五雷轟!”劉嫂說完,就緊張地把手里的籃子往葉曼琳跟前再送一下,祈求般地看著她。 葉曼琳打量完劉嫂后,點了點頭,從碟子里拿了一塊栗子糕,轉(zhuǎn)身一邊開門一邊把栗子糕往嘴邊送。 劉嫂歪頭看葉曼琳的雙手空著,呼出一口氣,客氣地跟葉曼琳道別,趕緊往家走。 葉曼琳回屋后,把門窗都拴上,把掛在腰間的槍放在了桌上,坐在桌邊倒了杯水喝。 天漸漸黑了,夜色越來越深。 至夜里12點,一把錘子從葉曼琳所住的院墻外被扔了進來,接著墻頭上有悉悉索索的響聲,一雙腿重重著地。男人身軀高大,穿著一套白西裝,他伸手在衣服兜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件雨衣穿在身上,然后他點亮手電,找到地上的錘子,就直奔葉曼琳的房門而去。 推了一下門,被反鎖,周圍的窗戶也是。男人干脆用力一腳把門踹開,進屋后他就直奔床的方向,沒想到床是空的。 男人正打算用手電在屋子其他地方搜尋,忽然聽到腦后傳來了子彈上膛的聲音。 “別動,不然一槍崩了你。” 葉曼琳用槍指著男人,接著將屋內(nèi)的燈點亮。 作者有話要說: 緊急呼救,緊急呼救,作者電量不足,請留言給作者充電!充電!充電! ☆、雨衣殺手 葉曼琳仔細打量眼前這位穿著黑雨衣的男人,三十歲上下,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是練家子出身。雨衣男看到葉曼琳后,眼中閃出吃驚之色,接著就握緊手中的錘子,殺氣騰騰且保持著防備地瞪著葉曼琳。 錘子,二十四碼皮鞋。 現(xiàn)在在她眼前的雨衣男很可能就是爆頭案殺害兩名死者的兇手。 瞧他剛剛看到自己樣子很驚訝,他應(yīng)該是覺得自己不該活著,中毒死了才對。 “你沒有吃劉嫂的栗子糕?”雨衣男忍不住質(zhì)問。他自認(rèn)周密的做法竟然被識破了? “一個平常喜歡左顧右盼市井婦人,剛剛卻老老實實地站在我家門口,低頭失神。從看到劉嫂的第一眼的時候,我就察覺到她的反常了,更何況她后面的表現(xiàn)越來越奇怪?!?/br> “看來是我大意了,就不該用哪個蠢婦?!庇暌履泻芎蠡谧约壕谷挥?xùn)練那蠢婦一整天,他眼睛邊往四周瞟,邊對葉曼琳道,“聽說你是個警長,那你應(yīng)該看見那兩個腦袋被砸得稀爛的尸體了?我的手筆?!?/br> 葉曼琳意識到對方想逃,握緊手里的□□,呵斥對方丟下手里錘子,立刻抱頭跪在地上。 雨衣男猶豫了下,丟下了手里的錘子。 “跪下!”葉曼琳再次喊道。 “葉警長難道就不好奇我是誰?李秋梅你認(rèn)識吧,我們關(guān)系很好?!?/br> 雨衣男男邊說著邊舉起雙手,慢慢地往頭后面放,準(zhǔn)備屈膝下跪。 葉曼琳聽到李秋梅怔了下,正要詢問雨衣男是不是二十四教的人,就見雨衣男抱完頭后忽然一轉(zhuǎn)身,撞向身后的窗戶。 雨衣男身材很健壯,竟然很輕松地把葉曼琳上閂的窗戶給撞開了,玻璃碎了兩塊。 葉曼琳立刻沖著雨衣男逃跑的方向開了兩槍,然后追出門。雨衣男飛快沖跑,輕松翻過了院墻。 葉曼琳沖出院門去追。雨衣男朝她開了一槍,他趁著葉曼琳隱蔽的時候,轉(zhuǎn)頭往后巷跑。葉曼琳繼續(xù)追,忽然連續(xù)聽到了幾聲槍響,正是雨衣男逃跑的后巷方向。 葉曼琳再跑幾步,看見雨衣男捂著胸口倒在后巷墻根處,地上的血水從他的身體邊緣一點點往外擴張。微弱地月光照在他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上,有幾分瘆人。他瞪了葉曼琳一眼,接著身體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眼睛也閉上了。 陸續(xù)有人跑過來,是幾名穿黑色中山裝的年輕男子,他們個個拿著電筒和□□,確認(rèn)雨衣男死后,就一字排列對葉曼琳鞠躬行禮。 “葉小姐好!” 葉曼琳:“你們是?” “葉小姐,我們是陸先生的手下。陸先生擔(dān)心葉小姐的安全,派我們來保護您。” “剛剛是你們開的槍?”葉曼琳再問。 “是的,我們看到有人從葉小姐的院子里翻墻跳出來,想開槍示警,沒想到他亂跑,不小心打中了?!?/br> 沒多久,陸鈞禮就坐著汽車來了。 他穿著一套藏藍色的絲綢睡衣來的。 睡衣雖然是寬松款式,但絲綢的質(zhì)地比較貼身,行走時會隱約地勾勒出身體的線條,寬肩膀,厚胸膛,窄緊有力的腰身…… 葉曼琳垂著眼皮,聞到了陸鈞禮身上淡淡松香味時,才又抬起眼睛。 “你怎么樣?”陸鈞禮頷首,居高臨下地打量葉曼琳的臉色。 陸鈞禮確認(rèn)葉曼琳沒事后,冷言問了屬下事情的經(jīng)過后,罵他們沒用,竟然把人打死了。 這之后,警察也來了。 齊峰帶人封鎖了現(xiàn)場,給陸鈞禮的手下做好筆錄之后,接著告訴葉曼琳,劉嫂王大山夫妻除了受驚過度,沒什么太大問題。 “這男的昨天穿了一套白西服,斯斯文文地帶個眼睛,冒充說是陸醫(yī)生的屬下。劉嫂和王大山夫妻就信了,請他進家里,結(jié)果就被綁了。他用王大山的性命威脅劉嫂,讓劉嫂做了摻料的栗子糕給老大吃。至于點心里到底是什么料還不清楚,就要麻煩陸醫(yī)生幫忙查了。” 齊峰看一眼陸鈞禮,順便掃了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