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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她現(xiàn)在不想見人,只想一個人安靜。她和父親不和這種家丑,如非情非得已,葉曼琳不愿意讓別人知道。 即便是陸鈞禮早就知情了,她也不想在他面前展現(xiàn)這一面。 葉曼琳洗把臉,冷靜了一會兒,整個狀態(tài)就調(diào)整過來。 誰的人生還沒點兒堵心的經(jīng)歷,就算這塊順利點了,別的地方也總是要有挫折。 葉曼琳覺得她雖年少就碰到這樣的家庭矛盾,受過很多困擾,但是比起那些完全無法左右自己命運甚至連飯都吃不飽的孩子們來講,她已經(jīng)夠幸運了。她還有選擇,并且在物質(zhì)上從未匱乏過,她現(xiàn)在還做了她最喜歡做的行當。 生活給予她的還是有很多積極好的方面,所以她學(xué)會了感恩,做了警察,堅持懲惡揚善,希望可以幫到更多陷入困境的人。 葉曼琳翻出一本國外的,從頭到尾把故事看完之后,完全沉浸在男女主人公的遭遇之中,感慨人生不易要好好珍惜,就躺到床上休息。 葉父的事,被她完完全全的拋到了九霄云外。 又過了幾天后,葉曼琳發(fā)現(xiàn)隔壁劉嫂的房子似乎沒有人住了。打聽之后才得知,事發(fā)后劉嫂王大山夫妻就搬走了。說是去了地角更好的地方,住更大的房子。 葉曼琳隱約猜到可能是怎么回事。不過這樣也好,難得清靜,她就不多問了。 葉曼琳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去醫(yī)院拆線。 她等中午吃完飯的時候去的,特意準備了一兜水果給陸鈞禮。 陸鈞禮看到水果的那一刻,表情有點復(fù)雜,不過總體上他還是高興的。好歹曼琳總算是說話算話,主動拎水果來‘感激’他了。 葉曼琳給他洗了瓜和櫻桃放在桌上,轉(zhuǎn)身就要走。 “去哪兒?”陸鈞禮問。 “找護士幫我拆線?!?/br> “我來吧,坐這?!标戔x禮起身把手搭在椅背上,是葉曼琳坐在他剛剛坐過的位置。接著他就取來了剪刀,修長的手指插飯葉曼琳的發(fā)絲里,然后撥開。一只手按住了葉曼琳的腦袋,囑咐她不要動,另一只手用剪刀輕輕的剪斷了縫線,然后將線抽出。 葉曼琳感受到陸鈞禮手掌的溫度,覺得有些不自在,就多眨了幾遍眼睛。 “回頭你會看到一篇報道,不要太驚訝?!?/br> 陸鈞禮弄完之后將葉曼琳的頭發(fā)整理好,他的指尖輕輕劃過葉曼琳頭皮的時候,葉曼琳覺得她渾身不自在的勁兒就更重了。 “嗯。”葉曼琳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 結(jié)果第二天就看到報道的時候,她就后悔了,當時怎么沒有多問陸鈞禮幾句。 日報上刊登的是那起爆頭案,不僅有兩名死者的照片,還有兇手雨衣男身亡的照片,以及他身上的‘廿四’刺青。文章就是通報警局破獲了大案,還把她夸了一通,說她是神探。葉曼琳順便就看了一下報道的記者,竟然是李勉。 沈濟同看到這篇報道之后,立刻來找葉曼琳,“當初我還以為你不會配合,沒想到你允許他拍照了?!?/br> 葉曼琳總不能把幫她的陸鈞禮給賣了,就點頭說是。 “不錯呀,有進步?!鄙驖谧腊高?,眼睛含笑地看著葉曼琳,“你終于有點通人情世故了。再接再厲,將來搞不好整個警察廳都是你領(lǐng)導(dǎo)。” 葉曼琳抬眼看他,“你說的這個保不準會實現(xiàn),在我夢里。” 沈濟同笑了下,然后跟葉曼琳提起了葉青山,“聽說你們談的不怎么好,陸鈞禮后來去了?” “我沒見到他?!比~曼琳道。 “姑母跟我說姑父回來的時候被氣得半死,好一頓罵陸家人不是東西,但是偏偏得罪不起,只能吃悶氣。”沈濟同認真看著葉曼琳,“我知道你心里有數(shù),但是陸鈞禮那個人,你還是少來往比較好。我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就聽過不少有關(guān)于他的不好傳聞,你小心些?!?/br> 葉曼琳點頭。 等沈濟同走之后,葉曼琳就拿起電話打給陸鈞禮。 “為什么把這些都報道出去?” “斬草除根。” 陸鈞禮只回答的這四個字,葉曼琳就明白了。 陸鈞禮是想通過報紙宣揚這個,把二十四教的人吸引過來。畢竟同一教派的人總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教友死亡,而不做出任何反應(yīng)。 這個辦法雖然冒險了點,但也算好。早點把對方引過來,事情早點解決了,早點放心。 葉曼琳琢磨過雨衣男殺她的手法。他劫持了劉嫂和王大山夫妻一整天后才開始動手。這個時間主要是他為了訓(xùn)練劉嫂表現(xiàn)的自然些,好成功給她下毒。但是葉曼琳不太明白他為什么要用這種復(fù)雜的方式。晚上直接潛伏進她家,干脆利落地用槍對付她不好么?為什么一定要下毒。 除非他知道什么,比如知道她能放高壓電,非常危險,他就算用槍未必會好用,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一定要先把人毒死。 鑒于他之前的殺人模式,搞不好先毒死人再爆頭的做法是教派內(nèi)的規(guī)矩。也就是說,二十四教的人應(yīng)該是知道會有人在被雷劈之后產(chǎn)生放電的情況。 在本市被雷劈過還存活的人,算上她竟然有三個,這種看似天意的巧合又不像是巧合。葉曼琳覺得這個數(shù)有點太高了,但是被雷劈這種事應(yīng)該是沒辦法刻意人為。 還有從對兩名死者的調(diào)查和他們身邊人的供詞情況來看,兩名死者被雷劈之后的生活表現(xiàn)正常,并沒有和她一樣有放電情況。 但是雨衣男殺他們兩人的時候還是用了先注射毒液再爆頭的方法。這是否說明即便兩名死者當時可能不具備放電的能力,但是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放電的情況,所以雨衣男出于謹慎,就用他覺得最安全的方式下手。 再有從殺手做事的謹慎程度來看,這個二十四教一定不簡單。 齊峰這個時候過來敲敲門,告訴葉曼琳,有人報案,他們需要去現(xiàn)場。 “什么情況?”葉曼琳戴上槍, 和他們一起出發(fā)。 “又是魔術(shù)師,去年12月的時候接手過一個案子,有一個魔術(shù)師在街上變魔術(shù),把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變沒了。這次報案和上次情況差不多。” ☆、魔術(shù)師案 齊峰說的案子是葉曼琳到警局之前發(fā)生的,葉曼琳只看過檔案。當時有一個街頭的魔術(shù)師,聲稱可以隔空移物,把人變沒。他準備了一個木盒,只要把東西放進去就可以移走。 開始放了一朵花進去,東西確實不見了,后來請了個女孩進去,人也不見了。當時魔術(shù)師說人在街口的糕點店,圍觀的眾人跑去看,結(jié)果糕點店根本就沒有那個女孩,回來再找魔術(shù)師不見了,只剩下了一個木盒子,大家把木盒子敲碎,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女孩。 隔天早上,在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