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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公司的設計師您挨個面談了個遍,把他們全給弄趴下了,最后我們公司就剩下我一個設計師了,你當時反正也是折騰累了,于是就坡下驢也就選了我了,我是這樣理解的,您說是嗎?” 她又故意設了個陶大爺不張嘴解釋清楚他會渾身難受的套。 她自己解釋的話陶星宇未必肯聽,那就聽他爹親自說吧。 大爺把頭搖得起風:“不是!”他忍了一下,實在沒忍住,繼續(xù)說話,“我選你可真不是就坡下驢,是因為你想辦法解決了我給你出的難題,我覺得你是個遇到問題之后,不逃避不敷衍不蒙人,能想辦法去解決問題的好孩子,這才是我選你的原因?!?/br> 谷妙語眉眼一彎:“謝謝大爺對我的肯定!”她差點想給大爺比個心,“不過咱還是得按約定再減掉個屋子的裝修哈??紤]到您剛才犯規(guī)也是在為我說好話,那也別太狠了,這回就減掉個次臥吧?!?/br> 大爺一臉的不服:“孩子我說你有沒有良心,我夸你你也減?” 谷妙語:“大爺您看,你又多說話了。念您不小心,這回減個衛(wèi)生間吧?!?/br> 大爺?shù)芍郏胝f話,但死死憋住。 陶星宇不知不覺比剛剛坐得側了側身,向著大爺?shù)姆较颍奖懵牬鬆斦f什么。同時也是向著谷妙語的方向,方便聽她問些什么。 他不知道從哪個問題開始,變得注意聽了。 秦經(jīng)理已經(jīng)徹底放松下來,由著幼兒園谷阿姨空場子,他自己滋溜起紙杯里的茶水。 邵遠看著進門前還在捧著腦袋對抗宿醉的谷妙語,現(xiàn)在她鎮(zhèn)定自若,像換了一個人,她已經(jīng)不著痕跡地掌控了全場的節(jié)奏。而她掌控了一切的鋒芒,卻一點也不外露。 她又一次叫他驚訝了。她還藏著多少讓人意外的潛力呢? 谷妙語繼續(xù)對大爺提問:“大爺咱們繼續(xù)啊。您來我們公司那天,是用一個垃圾袋裝著個房本來的,那個房本的面積是七十平的,不是別墅的,大別墅是您自己后來突然改的想法,是吧?” 她間接告訴陶星宇,他們可沒騙陶大爺?shù)拇髣e墅,他們最開始談的可是那套七十平的小房子。在間接傳遞了信息的同時,她故意加強重音在“垃圾袋”幾個字上。 陶大爺答:“是!”剛答完是,他就順口反駁,“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什么垃圾袋?我那可不是垃圾袋!我那是用我一條黑褲子自己親手改的布口袋!” 谷妙語豎大拇指:“大爺您可真心靈手巧!”然后放下大拇指,說,“但您又多說話了啊,再扣掉一個主臥。” 大爺吸了口氣想噴話,但谷妙語一句“咱們得講信用守規(guī)則”把他給堵回去了。 陶星宇已經(jīng)把胳膊拄在了會議桌上,手撐著一側臉頰,一副聽得很起興味的樣子。他抬眼看了看谷妙語。很少有人能讓這老頭這么吃癟了。 谷妙語眼神向陶星宇飄的空當,正好發(fā)現(xiàn)陶星宇也在向她看過來。她心里一慌腳底板的血就要往頭上沖。關鍵時刻她聽到邵遠一聲咳嗽。 這聲咳嗽太是時候了,把她的血又冷震回到腳底板去了。 她定了定神,再接再厲提問題:“大爺咱們繼續(xù)啊。后來您壞肚子,一個人在家起不來床,把我和小邵叫去了,讓我們陪您去醫(yī)院打的吊針,之后又連著幾天叫我們過去,非讓我們陪您,是吧?” 大爺搖頭:“不是吧!”他認真想了想,確定不是,說,“小谷你才多大,怎么記事兒比我老頭子還糊涂?不是我找的你和小邵送我去醫(yī)院,是你們倆主動帶我去的醫(yī)院。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最討厭去醫(yī)院,我那天是被你倆綁架去的。還有后面幾天不也是你們自己主動來看我的?我什么時候逼著你們來了!” 谷妙語飛快瞄了一眼陶星宇。他坐直了身體,眉頭皺著。她就是得讓陶大爺親口告訴他,她和邵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到底做過什么樣的事。他們究竟是雷鋒還是騙子。 陶星宇突然開了口,是沖著陶大爺:“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跟我說?” 陶大爺哼了一聲:“喲,您多忙啊?!庇謬K嘖兩聲,“你還關心是什么時候的事呢?我以為我死屋里頭你都得是全世界最后一個知道的?!?/br> 陶星宇眉頭皺得更緊了。 谷妙語適時出聲:“大爺您這回可說太多了哈,前后總共三句話了,按您說話長度,就分別減掉剩下的一個主臥和兩個客臥的裝修吧?!?/br> 陶大爺:“不是,你這孩子……” 沒等他說完,谷妙語說:“這又是一句,再扣一個衛(wèi)生間?!彼粗沾鬆敚裼變簣@里最知心知意的那個老師,“大爺,您看,咱們事先說好的,您是天底下最守信用的大爺了是不是?” 大爺忍回了要發(fā)的脾氣,點頭:“是!” “好,大爺,那咱們繼續(xù)!……” …… 谷妙語就這樣用一個又一個讓陶大爺不解釋難受的問題,套出他親口一句一句說出整件事的真實經(jīng)過,同時減掉他別墅里一個又一個屋子的裝修。 問題提完,整件事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陶大爺?shù)膭e墅裝修也被減得成了負數(shù)。谷妙語已經(jīng)一個屋子都不用給他裝修了。 谷妙語拍拍手,說:“大爺您看,因為您違反問答規(guī)則,您別墅已經(jīng)沒法讓我們裝修了?!?/br> 大爺愣在那,一臉懵,好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然而每一步環(huán)節(jié)又都是他自己親身參與的。 他想干脆拍桌反悔—— 但谷妙語又適時地給熊老人扣了頂高帽子:“大爺您是最守信用的大爺了,對不?” 陶大爺把反悔的話吞回去了。 陶星宇已經(jīng)從打量陶大爺?shù)慕嵌龋瑥氐邹D成打量谷妙語的角度。 他打量著谷妙語,看著這個外表嬌憨的姑娘到底能有多狡黠。 他等著聽她還還有什么后招。 秦經(jīng)理已經(jīng)徹底放松下來,軟踏踏靠在椅背上,以一個很松弛的姿勢進入看戲的狀態(tài)。他不按牌理出牌的那張牌,別人總告訴過他,那是張該棄掉的牌。他不信。現(xiàn)在一次又一次的事實證明,他是有眼光的,他留下的其實是一張經(jīng)常會出其不意的王牌。 邵遠環(huán)視著會議室里的眾人眾相。人不多,事情很簡單,但越簡單的事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