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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劉文昊帶著劉叔來了,身后還跟著喘著粗氣的劉嬸子。見到胡非兒蹲在那坨黑旁邊,劉嬸子簡直魂飛魄散,過來就將胡非兒拉起來,擋在自己身后。 “確定人還活著?”劉嬸子興許也是有些害怕,平日里彪悍的她,此時竟然有些膽怯地站在自己男人身后。 劉叔過來,便上前去檢查,對劉嬸子說,“人還活著,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也是餓得狠了,才倒在路邊的吧。” “先將人帶回去再說,這大晚上冷得慌,莫要出了人命?!眲鹱記]了之前的害怕,倒是建議起來。 劉叔二話不說,將人便要抬起,劉文昊看到自己爹的動作,忙上前搭把手,也算是順利地將那坨黑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兩父子架著這個乞丐,往回走去。 胡非兒心里對這劉家人著實感激,又有點不好意思,于是在回去的路上,小聲地對劉嬸子說:“嬸子,非兒又多管閑事了?!?/br> 劉嬸子一記眼神過來,說道:“就算是這阿貓阿狗遇到落了難的,也得搭把手啊,況且這還是一條人命,若是沒看到也就罷了,現(xiàn)在都躺在家門口了,哪有不救的道理。非兒是個心善的好姑娘,嬸子怎么會怪你呢?” 胡非兒心里感動不已,這家人怎么可以心善到這地步!以后得抓緊時間去報答他們才是,胡非兒暗暗發(fā)誓。 回到了劉家,他們將這人安放在了劉文昊房間一旁的那間空置的屋子里,拿上被鋪上,暫時就是這個家伙的安身之處了。 劉嬸子燒開了水,拿上干凈的麻布,再去劉文昊房里找了幾身干凈的衣服,便去給那家伙換洗去了。 那家伙被收拾了一通,在劉嬸子眼中算是有個模樣了,又被灌下半碗米湯,這才作罷。一家人忙完,才是圍在一起吃飯。 今晚的是,劉家人理所當然,但胡非兒心里卻是不一樣的,她總感覺自己欠劉家真的越來越多了。 許是想的多了,晚上睡得極不安穩(wěn),一會兒被追殺,一會兒掉進懸崖,到了早上,渾身上下疼痛不已。 胡非兒起來時,劉嬸子也將將起身。這天氣轉(zhuǎn)涼,胡非兒便去灶房里頭燒了熱水,等到大家起身時還有熱水能用,劉嬸子在一旁熟絡(luò)地煮著粥。 將劉文昊送出了家門去了學(xué)堂,胡非兒自覺是自己將那大麻煩帶回家的,所以想著趕緊等那人醒過來便送他走,便親自提著熱水到這房里給他擦面。 是的,這個乞丐是一個小伙子,看起來應(yīng)該也有了十五六了吧,比起十三歲的劉文昊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大塊頭。 只是奇怪的是,這小子臉上那層黑黑的東西,任由怎么擦都掉不了,胡非兒強迫癥想要擦掉,結(jié)果把人家的皮膚都給擦紅了。 還想繼續(xù)趴在床邊,捧著那人的臉死命地擦,這還沒兩下,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起來,待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讓人死死抵在床榻上,雙手被人死命鉗制住,咽喉處也是被一雙有的手臂抵著,身上更別說,像是被一堆死沉死沉的鐵塊壓住了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胡非兒只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奈何手上被人鉗制著,只好憤恨地看向始作俑者,可這一瞧,卻撞進了一池深潭中,宛如有魔力般,吸引著胡非兒所有的注意力。 “你是誰?”那人沙啞聲傳來,沒能將胡非兒拉回現(xiàn)實。許是胡非兒眼神太過癡迷暴露,那人手臂往下一壓,胡非兒頓時咳嗽起來。 “咳咳!要死了要死了!” 看到神游回來的人,那人松開一點,足夠胡非兒呼吸,又能夠第一時間將這小脖子擰斷的距離,再次問道:“你是誰?” 胡非兒仰視著這個人,這雙眼睛可是真的好啊,只可惜,這臉上......差點又神游而去,幸好胡非兒機警,回了神,有些無辜地說道:“你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嗎?” 那人疑惑地看了眼胡非兒,又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確定地問道:“是你救了我?” 胡非兒希望這小子稍微能夠正常點,于是拼命點頭,丫的!我真的是你的救命恩人!這第一次救人,竟然攤上個異類。作為一個要死不活的被救者,你就不能好好躺著? 在這場實力懸殊的對峙中,胡非兒干脆選擇放棄,任命地點點頭,“是啊,昨晚救你回來的,看來我是那可憐的農(nóng)夫了?!?/br> 那小子自然不知道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沒糾結(jié)其中緣故,繼續(xù)問道:“為何?” 這下讓胡非兒震驚了,救人還需要什么原因?難道因為她心善人美不行嗎?心里著想著,嘴上也說了出來:“我人美心善不行嗎?” 那小子聽完愣了下,隨即眼中懷疑地上下將胡非兒打量了個遍。 ☆、第019章 死不要臉 胡非兒被那人瞧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挪開,奈何那人力氣卻不小,加上胡非兒這弱不禁風(fēng)的提醒,在他手里就像拎著只小雞仔一樣。 “你看夠沒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胡非兒眼神亂飄,不太敢看那雙能把人看穿的眼睛。 胡非兒說完,那人停頓了一會兒,看了自己身上已經(jīng)收拾干凈,再看看四處的屋子。然后一言不發(fā)地準備松開胡非兒。可是,胡非兒剛得到自由,突然悶聲一響,那人直直往胡非兒身上倒下去。 “啊啊?。 痹敬蛩闩榔饋?,突然被壓住,胡非兒嚇了一跳,剛想伸手去推,身上卻是一空,接著是劉文昊湊過來,關(guān)切的臉。 “非兒,你沒事吧?!?/br> 胡非兒趕忙從那床跳了起來,躲開兩米開外,然后看著還舉著一塊板磚的劉文昊,“你不會把人砸死了吧?” 劉文昊剛才看到這家伙竟然要非禮非兒,腦子空白,抓起手邊能拿上的東西,就沖了進來,看到這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他也有點慌張了,但一想到剛才的場景,忍不住怒火攻心,“他......他活該!” 胡非兒搖搖頭,一言不發(fā)就要上前去檢查,劉文昊一把扯過她,說:“他剛才都......都......對你逾矩了,你不怕?” 胡非兒嘆了口氣,好吧,剛才被人撲倒在床,在這個世界就是個了不得的事情,但還是檢查一下吧,原本就是虛弱的人,再來了那么一下子,真拿不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殺人償命這種...... 于是屏住呼吸,拿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哎呀!幸好沒死,幸好沒死!”胡非兒拍拍自己扁平的胸口說道。 劉文昊雖然也緊張的要死,但聽到這個消息顯然也是松了一口氣。 “娘要是知道這小子做了這等下作的事情,定然會將人攆走!你好心救她,卻這般對你!”劉文昊同志憤憤不平。 反正對胡非兒來說,剛才根本算不得什么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