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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臉色一松,卻仍舊別扭地憋著笑。 她把臉湊過去,又嬌俏地喚了兩聲:“佛念哥哥,佛念哥哥。” 他繃不住,轉(zhuǎn)眼就笑成了一朵花兒:“這還差不多。你啊,就不該去想這些事情。你該cao心的,是怎樣做一個新娘子,怎樣做我們馬家的好媳婦兒?!?/br> 她歪了歪頭,笑道:“我看現(xiàn)在,要cao心的,只怕是佛念哥哥你吧?!?/br> 馬文才脫口而出:“我有什么可cao心的。你都答應(yīng)嫁給我了?!?/br> “馬公子可別高興得太早,我爹那一關(guān)還沒過呢。”桓是知晃了晃右手的食指,“而且,我的字是我伯父起的,我就相當(dāng)于他半個女兒。我爹爹和伯父雖然政見不算一致,但在許多事上,都很看重我伯父的意見。你只怕,也還要過我伯父那個關(guān)?!?/br> 馬文才抱起雙臂,打量著桓是知:“桓小姐,我怎么覺得你好似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啊?!?/br> 桓是知笑:“又不是我要見岳父大人,我當(dāng)然就看熱鬧啊。” “岳父大人要是不喜歡我,你可就嫁不出去了?!瘪R文才嘴上也不饒人,“到時候成了老姑娘,可有你哭的。” “笑話,我會成為老姑娘?”桓是知一恢復(fù)正常就要跟他斗嘴,“普天之下,又不是只有你馬文才一個好男兒?!?/br> 馬文才卻很篤定:“別做夢了。除了我,誰都不敢要你的?!?/br> 桓是知“切”了一聲:“憑什么?” “因為?!瘪R文才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又緩慢,“我會把那些人都給殺了?!?/br> 桓是知隨口回道:“本小姐傾國傾城,想娶我的男子不知道有多少呢,馬公子你還能都給殺了?” 馬文才不緊不慢道:“你傾倒一個城,我就屠一個城。你傾倒一個國,我就滅一個國。” “無聊。”桓是知只當(dāng)他開玩笑,“說得我跟禍國的狐貍精似的?!?/br> 二人正在閑扯,忽聽有人敲門:“小姐,有建康來的信使?!?/br> 桓是知和馬文才對看了一眼,過去開門。 門外站了兩個人,一個是小兵,另一個人風(fēng)塵仆仆,似乎連氣都還沒喘勻。 桓是知認(rèn)得那個人,他是桓沖身邊的親信之一,跟了桓沖許多年,名叫桓豹。 “豹叔,你怎么……” “小姐?!被副獩_桓是知行了禮,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她,“這是老爺?shù)挠H筆信?!?/br> 桓是知接過就要拆,可手卻很快頓住了:“這是給哥哥的信啊。怎么交到我這兒來?” 那小兵面露為難:“回小姐,將軍他在喝酒,下令說誰要是敢去打擾他,就砍誰的腦袋……” 桓是知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她早就知道,他今日見到謝道韞,定是要大醉一場的。 “是什么要緊事嗎?”她一邊把桓豹引進(jìn)屋,一邊問,“我可以拆?” “很要緊?!被副獙甘侵f著話,眼睛卻去瞧馬文才,“可以拆?!?/br> 桓是知看出他的心思,道:“馬公子是自己人。豹叔你有話盡管說?!?/br> “原來是在懷疑我啊?!瘪R文才有些不滿,小聲嘟囔道,“你可瞧仔細(xì)了,我可是你桓府未來的姑爺?!?/br> “別瞎說?!被甘侵低档仄秩タ椿副?,“豹叔,你是怎么會知道我們在這王家府上的?” “桓玄將軍的去向,老爺一直都很關(guān)心的,我要找到他并不困難?!被副戳笋R文才一眼,沒有再往下說,只道,“其他的,小姐你自己看信吧。” 桓是知有些狐疑地拆開信,剛讀了幾句,手上的信紙就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是知,你怎么了?”馬文才忙扶住她。 桓是知說不出話,只是將手中的信遞過去。 桓豹皺眉:“小姐,這是老爺?shù)募倚拧?/br> 馬文才瞪了桓豹一眼,故意加大了接信的動作,一副“我偏看,你奈我何”的得意模樣。 可他剛讀了兩句,臉上的笑容也不禁消失了。 “桓溫將軍他,過世了?!” 第七十一章 凡心 桓玄的確大醉酩酊。初見桓是知, 他還大發(fā)雷霆地摔了酒杯, 吼道:“我不是說了不許任何人來打擾嗎!” 直到將桓是知流著淚遞給他的家書讀完, 他的酒意才在震驚中散去, 淌下淚北面而拜,并下令連夜率軍返回建康。 桓是知和馬文才正在收拾行李, 平藍(lán)卻步履匆匆地從門外進(jìn)來,急道:“小姐, 祝公子他非要留在吳縣, 就是不肯回上虞?!?/br> 祝英齊受傷臥床,桓是知本來是打算讓他在這兒養(yǎng)幾日再做打算的。可如今眾人急著要回建康,他在這兒無人照料。她見他神志清醒狀況也還穩(wěn)定,便想派人將他送回祝家莊,好有親人照顧。 桓是知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 隨口問:“為什么不肯回去?別告訴我他這回出門是離家出走啊。這么大人了, 叫他別和祝老爺他們置氣了?!?/br> “不是。”平藍(lán)有些為難地看了馬文才一眼, 低聲道:“祝公子他、他昏睡的時候,也一直在喊良玉小姐的名字……他說良玉小姐很小的時候, 在吳縣待過, 他這回是來找她的……” “什么良玉?你是說那個玉無瑕吧?”馬文才的臉色立刻變了,“他這個人怎么這么蠢啊。我還以為他這回是為了建功立業(yè)來投軍了, 沒想到竟是為了那么一個賤人?!?/br> “好了?!被甘侵Τ雎曋浦沽怂募?,又對平藍(lán)道,“我們先去看看吧。” 三人踏進(jìn)房門的時候,祝英齊竟剛收好一個包袱, 正要往外走。 平藍(lán)忙迎上去:“祝公子,你要去哪兒呀?” 祝英齊的臉上仍舊沒有什么血色,聲音也頗為虛弱:“平藍(lán)姑娘,這回麻煩你照顧我了。這份恩情,英齊記在心里,日后若有機(jī)會,定然涌泉相報?!?/br> “不用報。”平藍(lán)搖著頭,急道,“祝公子,你身體這樣子,不能一個人出門啊?!?/br> “我沒事。”祝英齊執(zhí)意要往外走。 “良玉姑娘不在這兒?!被甘侵獩]有上前阻攔,只是突然開口道,“你就算把吳縣翻個底朝天,也不會見到她的?!?/br> “你怎么知道?”祝英齊的腳步頓住,看向桓是知,“你知道她在哪兒?” 桓是知移開目光:“我如何會知道?!?/br> “那你怎么這么確定她不在吳縣?”祝英齊的情緒激動,“你見過她?她在哪兒,你告訴我她在哪兒?” “就算我見過她吧。祝公子,你別再執(zhí)迷不悔了。”桓是知有些語重心長,“你和她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br> “為什么不可能,她都已經(jīng)離開枕霞樓了!”祝英齊忽然緊緊抓住了桓是知的胳膊,“請你告訴我她在哪兒!我要去見她,我要告訴她,現(xiàn)在一切都還不晚,她還可以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