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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了,就能甩飛你。” 聽聞這話,小姑娘眸子一亮,反而更喜歡大馬了,她伏低小身子,夠著手去摸馬兒鬃毛。 她嘴里還說:“棗棗,你乖乖的,酥酥也乖乖的,我們一起玩好不好?。俊?/br> 棗棗? 息扶黎一拉韁繩:“姜酥酥,你叫它什么?” 小姑娘回頭,無辜眨眼:“棗棗啊,棗棗是紅色的,和酥酥吃過的紅棗一樣好看?!?/br> 息扶黎冷哼:“它叫烈焰,不準(zhǔn)給我的馬亂取名字!” 小姑娘噘嘴:“不要,酥酥要叫它棗棗!” “不行!”少年一口拒絕。 扯淡,他往后還要騎著烈焰上沙場,到時(shí)披甲掛帥好不威風(fēng),結(jié)果叫個(gè)棗棗的名字,叫人知道了才是真丟臉! 小姑娘在取名字這點(diǎn)上出奇的固執(zhí),她指著烈焰道:“酥酥叫它一聲棗棗,它要是應(yīng)了,往后大黎黎也要叫它棗棗?!?/br> 少年為小姑娘的天真發(fā)笑,他挑著長眉戲謔的道:“叫,你盡管叫,能叫應(yīng)算我輸。” 小姑娘扭過身子比出小指頭:“拉鉤鉤。” 息扶黎哼了聲,敷衍地拿小手指頭碰了碰小姑娘的。 誰曉得,小姑娘這會(huì)反應(yīng)很快,她一把抓住少年的小手指頭,努力拉扯過來,再用自己的小手指頭勾住。 嘴里還念叨:“拉鉤鉤……” 息扶黎垂眸看著小姑娘,但見小姑娘細(xì)細(xì)的小手指頭甚是艱難才纏住他的,軟軟的觸感,就和小姑娘身上的奶香味一樣,酥糯的叫人忍不住想抱懷里揉一揉。 “呵,”邊上輕笑聲傳來,卻是白明軒帶著白晴雪追了上來,“真沒想到,世子還這般有童心?!?/br> 息扶黎一把抽回自個(gè)的手,冷冰冰地掃了白明軒一眼。 白明軒眉目帶笑:“酥酥,這是在和世子拉鉤鉤約定什么呢?” 聞言,息扶黎來不及阻止,誠實(shí)的小姑娘就已經(jīng)快人快語的將給座下馬兒改名字的事說了一遍。 白明軒臉上笑意越發(fā)濃郁,甚至唯恐天下不亂的道:“我給酥酥作證?!?/br> “好的呀?!毙」媚锱闹謶?yīng)允。 當(dāng)即,小姑娘復(fù)又伏下身子,她先是試探地摸了摸烈焰的鬃毛,息扶黎不自覺放慢速度,白明軒也跟著一起。 她摸了好幾下,才開口軟軟說道:“棗棗,棗棗你應(yīng)酥酥一聲,酥酥可喜歡你了?!?/br> 烈焰打了個(gè)響鼻,并沒有其他反應(yīng)。 息扶黎哼了哼:“府里小兔子隨便你取名字,我的馬不……” “棗棗,棗棗……”小姑娘又喊道。 “昂……”誰都沒想到,烈焰忽然揚(yáng)起前蹄,響亮地嘶鳴了一聲。 息扶黎趕緊拽緊韁繩,并一只手抱住小姑娘。 小姑娘渾然不知危險(xiǎn),越發(fā)興奮得大聲喊:“棗棗……” 烈焰前蹄落地,又甩頭嘶鳴了第二聲,一喊一喝,竟像是在回應(yīng)小姑娘的呼喊。 息扶黎臉都黑了,鞭子都抽了出來,恨不得抽死這匹沒氣節(jié)的畜牲。 “哈哈哈……”白明軒笑得差點(diǎn)沒從馬背上摔下來,他抱著白晴雪,笑彎了腰。 小姑娘歡呼拍手,她驕傲地挺起小胸脯:“大黎黎,看到?jīng)]有,棗棗應(yīng)酥酥了?!?/br> 息扶黎抿起薄唇,渾身寒氣肆意,一聲不吭。 白明軒火山澆油:“愿賭服輸,世子你該給這匹良駒改名了。” “是的,它要叫棗棗?!毙」媚镯泳Я亮恋匮鲱^望著少年。 息扶黎都不曉得自個(gè)是如何點(diǎn)頭應(yīng)允的,只是聽見小姑娘歡喜的說:“大黎黎和棗棗都好乖,酥酥都喜歡哦?!?/br> 少年忽然就有些心酸,想他堂堂親王世子,居然淪落到和一匹馬相提并論的地步。 他心頭一默,適才反應(yīng)過來,在小姑娘身邊的人和物,包括他在內(nèi),全都被重新改了一遍名字,唯有年長一些的姜程遠(yuǎn)和姜玉玨以及息越堯等,才不曾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名。 他低頭,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姜酥酥,你敢不敢給大哥也取個(gè)名字?” 小姑娘撥浪鼓一般地?fù)u頭:“不行哦,越堯大哥是長輩呢,酥酥要敬重著?!?/br> 少年咬牙切齒:“本世子比你年長十歲,怎的就不能算你長輩了?” 小姑娘瞅著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說:“大黎黎當(dāng)然不是了,大黎黎吃大蝦還要越堯大哥喂呢,還跟酥酥搶小竹竹,才不是長輩。” 小姑娘說著,大眼睛稍稍彎了彎,看那模樣好似在笑。 息扶黎冷笑:“哼,誰第一回見我就叫小爹的?” 小姑娘顯然也還記得這事,她拿毛茸茸的小腦袋去拱少年胸口,甜膩膩地撒起嬌來。 少年冷酷無情的將小姑娘腦袋推出去:“你再撒嬌,本世子也不會(huì)心軟。” 說完這話,他趁機(jī)揉了把小姑娘腦袋。 小姑娘拿下他的手,嬌嗲地皺了皺小鼻子,奶氣的說:“是神仙jiejie讓酥酥那么叫的,神仙jiejie說,酥酥叫大黎黎小爹爹,別人就以為我們是一家人,就不敢再帶酥酥走了?!?/br> 息扶黎接連冷笑,厚顏無恥的道:“本世子名聲都讓你壞了,一身污點(diǎn),還讓人笑話。” 小姑娘真不曉得會(huì)這樣,她把自個(gè)小手?jǐn)R少年大手里,像蠶寶寶一樣慢吞吞地蠕動(dòng)幾下。 “好吧,酥酥不叫大馬棗棗了?!毙」媚镞€懂得以退為進(jìn)。 息扶黎瞥了她一眼,小姑娘低著腦袋,小嘴噘的幾乎能掛油瓶,時(shí)不時(shí)瞄烈焰一眼,沮喪的心情都掛在rou嘟嘟的小臉上。 少年鬼使神差道了句:“大名叫烈焰,小名……棗棗?!?/br> 小姑娘回頭,黑眸亮若晨星,她往他懷里靠,小小的身子軟乎乎的,像是一團(tuán)火。 “酥酥就知道,大黎黎也是最喜歡酥酥的。”她點(diǎn)著小腦袋,說得一本正經(jīng)。 息扶黎冷嗤:“要點(diǎn)臉,你有我好看,我會(huì)喜歡你?白日做夢做的早了點(diǎn)!” 小姑娘不斷搖頭,調(diào)皮的說:“大黎黎說什么,酥酥聽不懂哦?!?/br> 少年語噎,頭一回不甚有成就感,毒辣的唇舌,竟是折在小姑娘這里。 兩人馬背一路,就這般你一句我一言,像是拌嘴,又像是聊天,半點(diǎn)都不無聊。 離得不遠(yuǎn)不近的白晴雪有些羨慕,白明軒緊了緊幼妹,低聲問:“晴雪在想什么?” 白晴雪道:“我很羨慕酥酥,她和端王世子的關(guān)系可真好?!?/br> 白明軒低笑了聲:“傻丫頭,你又怎知酥酥成為姜家人之前沒吃過苦頭呢?酥酥呀,有顆赤子之心,對誰都真心,這樣有善心的姑娘,運(yùn)道總不會(huì)差的?!?/br> 白晴雪抓緊馬鞍,若有所思地偏頭,她想了想道:“大哥,那我是不是要和酥酥學(xué)?” 白明軒有些心疼,被拐走的那些時(shí)日,自家幼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至今都不肯對任何人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