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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亮眼,線條柔美,肌膚嬌嫩,輕輕一碰觸就呈薄粉色。 “大黎黎,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又有花瓣落我領子里了?!彼呎f,邊踮起腳尖湊過去讓他看。 “咔”息扶黎五指一緊,手勁大的竟是將手頭梅樹枝給掰成了兩段。 姜酥酥愣了下,又狐疑地看看青年。 息扶黎輕咳一聲,他將視線從小姑娘脖子上挪開,一本正經的說:“沒有,我沒看到?!?/br> 姜酥酥點了點頭,她歪頭撓了撓脖子,還扯松衣領,開始撓鎖骨:“哦,但是我怎么總覺得像有什么落進去了?!?/br> 小姑娘身形較為嬌小,并不胖,故而頸下鎖骨精致又漂亮,漂亮得讓人想叼著那點啃舔出殷殷紅點,標記上自個的氣息才罷。 “沒事?!毕⒎隼栾w快轉身,將手里捏斷的紅梅枝遞給一邊的阿桑,他重新在林間張望起來,準備折第二枝。 阿桑隱晦地朝姜酥酥撩了撩袖子,小姑娘點了點頭。 她跺了跺腳,又搓了搓冰冷的手指頭,今個為了好看,她連小襖都沒穿,站這么一會差點沒被凍僵。 裹緊了大氅,她趕緊跟上息扶黎。 息扶黎已經在折第三枝,他人長的高,一伸手就能折到最上面的,且他盡挑開得好的給小姑娘,半點都不敷衍。 姜酥酥瞧著,她忽的心頭就生了點滴的溫暖來,所以他還是很把自個放心上的吧?不然何以對她有求必應不說,還百般縱容。 “大黎黎……”她軟軟地喚了聲。 息扶黎回頭,他發(fā)間也落上了紅梅,鴉發(fā)艷紅,映著白色玉冠,多了幾分人世煙火氣,少了迫人的鋒芒。 姜酥酥開始慢條斯理地挽袖子,她垂著眼眸,將寬大的袖口往上撩,在初升的冬陽下,露出一雙素手皓腕。 白,極為的白,像羊脂白玉。 又細又直,同能生吃的嫩藕節(jié)差不多。 且少女的肌膚很是粉嫩,直接暴露在冬陽下,能見淡青色的血管和筋脈,因為冷,她的指尖還稍稍泛紅,似染了水仙蔻丹。 “我?guī)湍隳谩!彼⒎隼枭焓帧?/br> 那手柔弱無骨,還比他的手小很多,就在他面前,觸手可及的地方。 息扶黎抿緊了薄唇,嘴角壓的低,幾乎成一條直線。 “大黎黎,你折太多了,我?guī)湍隳靡恍?。”說著,她伸手就要來抱。 息扶黎想也不想,一把舉高手里的紅梅枝。 小姑娘呆愣了下,忽的笑道:“什么嘛,你怎的不給我?” 息扶黎盯著她看了會,驀地伸手捻起袖子狠狠地擦了兩下她的嘴皮。 “???你干什么?”姜酥酥一把捂住嘴,今個她特意抹了一層櫻桃粉的口脂,顏色最好看的。 息扶黎看了看袖子上的口脂顏色,又拿下她的手,聲色厲下的道:“誰讓你這樣穿的?冷得嘴唇都烏了,你是嫌自個身子骨太好了么?” 他說著,將手頭紅梅枝扔給阿桑,三兩下脫了自個的厚外衫裹小姑娘身上。 姜酥酥有些心虛,她吶吶的道:“我是覺得不冷……” 聽聞這話,息扶黎冷嗤了聲:“姜酥酥,你再給我說一遍?” 小姑娘低下了頭,不敢狡辯了。 息扶黎使勁捏了她小臉一把,拖著人就往回頭:“你再穿成這樣,姜酥酥信不信我抽你,嗯?” 姜酥酥可憐兮兮地朝阿桑努了努下頜,一只手拽緊了身上暖烘烘的男式厚外衫,嗅著衣裳上熟悉的松柏冷香,她只覺得從頭到腳這會都是暖的。 將人帶回了廂房,息扶黎立馬吩咐道:“送熱水過來,熬碗姜湯!” 姜酥酥嘴角含笑地看著青年為自個cao持擔心,又略帶羞意地瞥了好幾眼兩人牽著的那只手。 她想了想,大著膽子,指尖動了動,輕輕摳撓他粗糙的手心。 息扶黎渾身一僵,那點摳蹭,就和奶貓乳牙一口含住了他心尖一樣,酥酥癢癢,尋味難耐。 該……放開! 他心里如此想著,可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就那樣牽著少女的手,將自己的掌心的溫度染上對方的指尖,一直到廂房凈室里備滿了熱水。 “去吧,泡個熱水澡,再喝碗姜湯驅寒,省的受涼?!彼屏诵」媚镆幌?,順勢拿回自個外衫。 “哦?!苯炙诌@會自是又乖又聽話,她也不跟他使小性子,直接進了凈室,在阿桑的伺候下泡起澡來。 息扶黎慢條斯理的重新穿好外衫,他眸光幽深,琥珀瀲滟,仿佛平靜如明鏡的湖泊,然湖泊之下是如何的暗潮涌動,卻是無人可知。 他張開五指,低頭看了看手心,小姑娘細軟指尖留下的痕跡似乎還很清晰,她冰涼的指尖剮過他的,又輕又癢,讓人想捉起她小手懲罰地咬一口。 他在廂房里站了會,搖著頭放下手,旋身就出去了。 “走了嗎?阿桑,大黎黎走了嗎?”凈室里頭,姜酥酥泡在熱氣騰騰的浴桶里,她雙手趴著邊沿低聲問道。 阿桑朝外面探頭一看:“走了?!?/br> 姜酥酥泄氣地皺起眉頭:“阿桑,大黎黎根本不受勾引,我都又松領子又撩袖子了,他就和個瞎子一樣,壓根看不見?是不是我長的還不夠好看???” 阿桑蹲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往浴桶里丟紅梅花:“我剛才看見世子盯著自個的手看半天?!?/br> 姜酥酥睜大了眸子,她抬起自個被泡得粉紅粉紅的手:“看手?剛他牽我那只手?” 阿桑點頭:“所以,世子其實不是沒反應吧?我總覺得他心里其實明白的很,畢竟他都二十五了,不可能還什么都不懂?!?/br> 姜酥酥小臉被水汽蒸騰的有些紅,她全身上下暖和起來:“但是大黎黎沒有心悅過誰,他都沒喜歡的人怎么會懂?” 阿桑也說不清楚:“那要用第三招么?挨個使手段?” 聞言,姜酥酥搖頭,她黑眸亮晶晶的:“我要用自個的法子,不按話本里的來?!?/br> 阿桑來了興趣:“你想怎么做?直接爬世子的床嗎?” 畢竟在阿??磥?,這算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了,約莫也是最奏效的。 姜酥酥指尖晃了一把水花:“不呢,我要給大黎黎寫情詩,一天寫一首?!?/br> 阿桑頓覺牙酸,她素來喜歡拳腳大過舞文弄墨,詩都背不出一首更別說寫了。 小姑娘覺得這主意甚好,既不俗氣又合乎貴女規(guī)矩,還很風雅,她還能將自個的心思訴諸筆端,委婉的叫他明白。 寫詩這樣的事,阿桑幫不上忙,她不感興趣地揮手:“那你就寫吧,我?guī)湍闼停9苡H自送到世子手里?!?/br> 姜酥酥說干就干,澡也不泡了,嘩啦從浴桶里站起來,她抽了細棉布裹身上,急急忙忙的就開始更衣。 拾掇齊整了,姜湯她也喝了,墨也研好了,姜酥酥執(zhí)著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