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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戳了戳碗里的rou:“師父,世子就這樣占酥酥便宜了?” 伏虎把她小腦袋掰了過來:“不想死的就別摻和。” 畢竟二十六七的老男人,這會鐵樹開花, 正是春心蕩漾的時候,要誰敢攔著, 可不就是自找死路! 阿桑大口往嘴里塞rou,鼓起腮幫子,口齒不清的道:“我不能看著世子占酥酥便宜!” 雀鳥第二次往鍋子里丟rou,天涯亭里頭世子和酥酥煮了一鍋, 他們?nèi)司驮谕ぷ油忸^就地煮了第二鍋,吃食都是一樣的,很是豐富。 她道:“阿桑,你焉知酥酥歡不歡喜?” 這話問的阿桑一愣,酥酥的心思她自然再清楚不過,可她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合適。 雀鳥又道:“你莫擔(dān)心了,世子有分寸的,不會真讓酥酥委屈吃虧的?!?/br> 聞言,阿桑適才唔了聲,不再打量那邊,專心吃rou。 而此時,雀鳥口中有分寸的世子,在懷里小姑娘軟嚶一聲后,猛地清醒過來。 身體的異樣反應(yīng)甚是明顯,明顯得讓他皺起眉頭,不著痕跡的將小姑娘往邊上挪了點,省的碰到嚇著她。 姜酥酥滿面潮紅,黑眸水光妍媚,特別是那粉唇,被欺負(fù)過后,嫣紅誘人,像是懸著露珠的紅櫻桃,嬌軟細(xì)嫩。 她無力的抓著他胸襟,全身的重量都只靠腰間鐵臂的支撐才堪堪不往下滑。 她眨了下眼,還沒從剛才那等沖擊里反應(yīng)過來。 息扶黎低笑了聲,指腹略過她面頰,他忍不住地低頭輕啄她嘴角:“這才是欺負(fù),記得了?” 小姑娘想起看過的避火圖,模糊記得上頭有這樣嘴對嘴的畫,然后就要開始脫衣服? 息扶黎將人扶得來稍微坐正,又問她:“喜歡么?” 姜酥酥面若春桃,眼神迷蒙,她腦子里還在想著避火圖上的事,對息扶黎的話,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驚慌地?fù)u頭。 息扶黎挑眉,小姑娘嘴上不誠實,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是騙不了人的。 “不……不喜歡……”姜酥酥對避火圖上的事有點怕。 她只要一想到,息扶黎臍下三寸之處也長著那種丑丑的撒尿的玩意兒,成親后還要往她身子里放,再是心悅慕艾,她也是半點都不想成親了! 簡直,太嚇人了! 她臉迅速白了白,哆哆嗦嗦的問:“大黎黎,能過幾年再成親嗎?我……我還沒長大……” 息扶黎瞄她胸口一眼,從前矮墩墩的小團子,目下已經(jīng)身姿娉婷,那身茜紅色棉紗小襖下,前胸曲線玲瓏起伏,掐腰的樣式,越發(fā)顯得腰身纖細(xì)綿軟。 他剛剛才抱過,就和棉花做的布娃娃一樣,能隨意揉搓,哪里都合他心意,哪里都讓他喜歡。 “夠大了,能成親了?!彼麣埲虩o情地拒絕她的提議。 小姑娘糾結(jié)起來,并默默往邊上挪。 息扶黎不解,他不就親了她一口么?怎的這反應(yīng)和旁的姑娘有些不一樣? 他單手撐頭,正色問:“你在擔(dān)心什么?跟我說說。” 姜酥酥支支吾吾了半天,哭喪著吐出兩個字:“我怕。” 見小姑娘不曾玩笑,眼里確實帶著害怕,息扶黎表情凝重了:“怕什么?先與我說我?guī)湍?。?/br> 青年口吻疼惜,帶著寵溺和縱容,都讓姜酥酥很是心動。 然,本能的,她不想對方知道避火圖的事,畢竟羞死個人了。 她抓著裙裾,顫著濃密的睫毛,半晌才說:“大黎黎不要問了,我自己解決?!?/br> 眼瞅小姑娘有了自個的心思,諸多的事,也不想再依靠他。 息扶黎半是失落,半是無奈的道:“可,不過量力而行,真沒法解決的時候,不能瞞著我?!?/br> 姜酥酥松了口氣,只要他不再追問就好。 息扶黎長臂一揚,朝她勾唇:“過來,讓我再抱一會?!?/br> 剛才那樣親密過后,食髓知味,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平素的那等距離。 誰知,姜酥酥一徑搖頭,不僅如此,她還坐到對面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我不喜歡吃大黎黎的口水。” 息扶黎黑線,這唇齒相交怎么就和吃口水是一回事了呢? 還是說,他剛才咬著她了?技術(shù)差了點? 他哼了哼,青天白日的也不好做的太過,只得咬牙說:“等成親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聞言,姜酥酥心肝顫了幾顫,越發(fā)不想成親了! 然而,這等事如今由不得她,待到從法華山上看雪回來的第二日,端王爺就笑瞇瞇地登沐家門了。 人逢喜事,老樹兒子急不可耐的想成親娶媳婦了! 端王爺這兩日那是做夢都在笑,他也不管沐潮生的臉色有多難看,拽著已經(jīng)知悉此事的姜程遠(yuǎn),張口就來:“姻翁,看個黃道吉日吧?!?/br> 沐潮生有點懵,這已經(jīng)嫁過去一個女兒了,怎的還要看吉日? 姜程遠(yuǎn)暗地里大不敬地踹了端王爺一腳,縱使?jié)M心不情愿,還是斟酌開口道:“沐賢弟,端王爺這是為世子求親來的。” “求親?”沐潮生心頭泛起不好的預(yù)感。 “對,就是酥酥啊。”端王爺袍裾后頭還印著半個腳印,可他半點都不惱,心花怒放的很。 沐潮生面容一冷,心頭生怒,他就知道,端王世子那個豬崽子不是個好東西! 端老豬王爺渾然不覺,他摸著微微隆起的將軍肚:“說來,酥酥和瑾瑜那也算是青梅竹馬,關(guān)系甚是親厚,咱們兩家親上加親,那更好嘞!” 沐潮生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他哼哧半天,吐出句:“好個屁!” 端王爺一愣,這話是什么意思? 姜程遠(yuǎn)感同身受,他斜看端王,同樣跟了句:“好個屁!” 一瞬間,端王竟是可憐起自家小兒子來了,破天荒的兩岳翁,這還是大殷頭一遭,往后的日子,可憐誒。 不過,豁出去不要臉的端王笑的越發(fā)和氣:“姻翁,你看酥酥都及笄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還成仇呢,況兒孫自有兒孫福氣,兩小兩情相悅的,咱們這做長輩的也不好棒打鴛鴦不是?” 兩情相悅? 沐潮生想摸銀針的心蠢蠢欲動。 端王還在說:“佩玖來我王府多年,我那是當(dāng)親生女兒在疼,酥酥往后也嫁過來,同佩玖也能相互照應(yīng),姻翁你和姻姆還可以更放心?!?/br> 為了不省心的自家老二,端王硬是在這一刻舌燦蓮花,比專門保媒的冰人還能說善道。 姜程遠(yuǎn)摸著胡子嘆息一聲,這也是他心頭再是郁卒,也沒拒絕的緣由所在。 他跟著道:“沐賢弟,不若你問問酥酥的意見?” 沐潮生目色沉沉地看端王一眼,轉(zhuǎn)頭對姜程遠(yuǎn)苦笑道:“實不相瞞,姜老哥有所不知,早年賤內(nèi)在娘家有一兄長于她有恩,兩家曾約定過,待子女長成,若是彼此有意,可結(jié)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