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5
典,五師兄他……他……” 她說不下去,邊哭邊說,氣都快喘不上了。 “慢些說,不用怕,我在的?!毕⒎隼鑿澭?,將人抱回拔步床上,扯了錦衾來裹來,就那樣抱著她小聲哄著。 姜酥酥緩和了些情緒,她抽了抽:“他們怎么能這么壞呢!” 心性綿軟還良善的小姑娘鮮少這樣去怨恨過某個人,但是她現(xiàn)在恨東方姝! 她死死抓著息扶黎的手,聲音都不穩(wěn)了:“沐家人成親,拜天地都是拜的醫(yī)典,五師兄定然沒瞞過東方姝,所以她伙同那個成賢,也想要沐家的醫(yī)典。” “成賢?息成賢?”息扶黎皺起眉頭。 姜酥酥咬牙切齒,像是被激怒的兔子:“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只是聽東方姝這個喊他。” “那就是六皇子沒跑了,”息扶黎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前生今生,諸多的事此時串聯(lián)在一塊,所有的不解豁然開朗,“二皇子覬覦醫(yī)典,六皇子自然也會同樣?!?/br> 姜酥酥氣得將唇rou咬出血痕來:“我爹說不能皇族中人有牽扯是對的,他們太壞了?!?/br> 息扶黎還有一點不解:“你家的醫(yī)典可是有特別之處,不然何以他們都垂涎?” 姜酥酥將醫(yī)典內(nèi)容飛快回憶了遍:“沒有,都是很平常的藥方,醫(yī)典之奇,不過是被傳言夸大了,我記得上輩子二皇子之所以垂涎,是因為他的身子骨壞了,當(dāng)了皇帝也活不久了?!?/br> 小姑娘幸災(zāi)樂禍的話,讓息扶黎心頭一動,他慎之又慎的道:“上回你提過醫(yī)典的事后,你爹是如何處理的?” 姜酥酥看他一眼,吐出兩個字:“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伏虎:嘩了狗了! 第127章 叫夫君 “燒了!”小姑娘冷著臉,不帶感情地吐出這兩個字。 息扶黎愣了下,沐家象征的傳家寶就這般輕易的沒了? 姜酥酥也不管他信不信:“我爹說了,醫(yī)典只有他欽定的弟子和沐家嫡出血脈能學(xué),目下姊姊是會的,我都記在了腦子里,往后等姊姊收徒,傳或不傳看她意愿?!?/br> 說到這,小姑娘瞄了他一眼,伸手勾著他拇指,聲音小了一度:“以后我們的子嗣,要是有想學(xué)的,我也可以教,若是不想,我爹說不用勉強,姊姊會找人傳承?!?/br> 小姑娘的話,讓息扶黎甚是歡喜,他鳳眸生輝,仿佛蘊藏萬千星光。 他含笑望著她:“想和我生崽子?” 姜酥酥心頭負(fù)面的情緒叫他這樣一調(diào)笑,頓時淡了幾分。 她仍舊死死勾著他的一根手指頭,嬌嬌軟軟,又依戀非常。 仿佛,這世上只有他才能帶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她眼梢還有點泛紅,又有一些腫,鼻尖也是粉紅粉紅的,可憐弱小又無助。 “其實醫(yī)典就是沐家數(shù)代人往里頭添藥方的雜集,并無特別的,沐家最最重要的還是九針術(shù),這個沒辦法姊姊不能學(xué),只嫩傳給沐家嫡出?!?/br> 姜酥酥其實很分得清這些,沐潮生同樣。 前頭,她一提醫(yī)典可能會是禍端,她爹二話沒說,半點都沒懷疑,直接一把火付之一炬。 息扶黎有心引開她注意力,遂道:“那往后可是需要挑個想學(xué)杏林之術(shù)的后人姓沐?” 姜酥酥黑眸一亮:“可以嗎?” 她爹雖然從未提過這樣的事,但她還是曉得,他擔(dān)心過沐家后繼無人,甚至都想過要從桃園沐家那一波旁支里頭過繼了。 息扶黎輕笑了聲:“自然可以的,老息家不缺子嗣,沐家比較缺。” 姜酥酥歡喜地笑了,她湊過去悄咪咪的說:“大黎黎你果然最好了,我明天去跟爹說這事。” 息扶黎長臂一攬,連人帶被一并抱懷里,下頜擱她披散的發(fā)頂上:“不過,就要勞累你辛苦一些,多生幾個。” 姜酥酥小臉紅了紅,她蹭了蹭他:“好的吧?!?/br> 聽她這弱弱的語氣,息扶黎失笑,他輕咳一聲,低頭問她:“那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晚就開始生?” 姜酥酥心頭一慌,掙開他手,連滾帶爬地抱著錦衾爬到另一邊,不斷搖頭道:“不行,不行,要成親了才可以?!?/br> 說著,她還小心翼翼的用錦衾將自個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息扶黎沒忍住,暢快地笑出聲來,他傾身過去,拽著錦衾將人拖過來,又給牢牢鎖懷里:“逗你的,反正早晚你都跑不掉?!?/br> 那言語中暗藏的意思,讓姜酥酥打了個寒顫,她總覺得成親過后,怕是要不好。 息扶黎見小姑娘游離不定的神色,拍了拍腦袋:“時辰不早了,我守著你,你趕緊睡覺,明日我就幫你把東方姝處理了,連六皇子也不放過,嗯?” 姜酥酥撒嬌一般的嗯了聲,她拱了拱,在青年懷里尋了個舒服習(xí)慣的姿勢,然后從錦衾里頭伸出一只手拽著他的。 那模樣,就像幼時無數(shù)次噩夢之后,要尋著他才能安心又睡下。 息扶黎垂首,懷里的姑娘眉目舒展了,小臉粉嫩,唇□□人,然他卻鮮少的沒有那等情動。 琥珀鳳眸色澤漸次幽深,偶有戾光一閃而逝。 讓小姑娘困擾的、不喜的、厭惡的,他自然都會為她一一去除,再不讓那等礙眼的膈應(yīng)她,惹她不快。 一夜無話。 姜酥酥后來睡的甚是舒服,全身頭像是泡在暖湯之中,慵慵懶懶,輕松自在。 她不曉得息扶黎是什么時候走的,只是她醒了一睜眼,才發(fā)現(xiàn)手里捏著他時常佩戴在腰上的禁步。 那禁步是用整塊羊脂白玉雕的,鏤空雙鶴,十分精巧,一看就價值不菲。 姜酥酥找了個荷包好生裝了起來,準(zhǔn)備下回見面的時候還給他。 然她這樣的好心情并未有多久,阿桑目光擔(dān)憂地靠在門棱邊道:“酥酥,先生讓你去正廳那邊用膳。” 不肖說,東方姝也定然在的。 姜酥酥小臉一下就沉了,她冷冰冰地回了句:“不去?!?/br> 阿??邕M(jìn)來,也沒走近,就在門檻邊坐下問她:“你昨晚怎的了?我聽你哭的厲害?!?/br> 姜酥酥抓著裙裾,就是目下她只要一想起沐封刀慘死的模樣,眼圈都會紅,還恨的咬牙切齒。 阿桑將她表情盡收眼底,碧色眼瞳越發(fā)擔(dān)心了:“不能跟我說嗎?” 姜酥酥搖頭,她抹了把鼻子,適才說:“我昨晚做夢了,夢見東方姝害死了五師兄,我現(xiàn)在討厭她,不想看到她?!?/br> 聽聞這話,阿桑反而皺起眉頭:“夢都當(dāng)不得真,你不要……” “不是!”姜酥酥大聲反駁,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情緒又泛起波瀾,“不管阿桑你信不信,小時候我第一次見你那會,我其實就在夢里見過你了,我知道你就在那地下密室里頭,你就在那。” 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