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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芬說她從來只對天帝有情……梓芬逼我與臨秀結(jié)親……” 丁香小芳主掩面,泣不成聲。 “二十四位芳主當(dāng)年皆對先主立過誓言,水神仙上且莫要再逼問,當(dāng)年之事,老朽略知一二,仙上可愿聽我一述原委?”一個圓滾滾的橘紅影子擋在了丁香芳主面前,定睛一看,竟是聽?wèi)T了壁角的老胡。 水神不言不語,安靜得駭人。 “當(dāng)年天族太子如何步步為營騙得先主芳心,仙上想必比老朽更清楚,然則先天帝遺世前為其訂立了鳥族公主鳳凰為妻,時逢六界動蕩,天族太子為穩(wěn)局勢,履行婚約結(jié)盟鳥族滅魔界逆叛繼位天帝,先主情滅神傷,天帝手握重權(quán)不改風(fēng)流本性,仍糾纏先主,欲納先主為側(cè)妃,先主不堪其辱,拒不相從。 仙上仁善,對先主十幾萬年如一日,先主對仙上日久生情,本是一樁懸崖勒馬回頭美事,孰料,天帝知悉后勃然大怒,將先主強行玷辱,先主欲跳忘川自毀元神卻被天帝施術(shù)攔截,拘禁于棲梧宮中。另一方面,天帝密謀指婚仙上與風(fēng)神。 天后生性jian猾,天帝舉動被其看出端倪懷恨在心,后趁先主昏迷之際,下毒火焚先主靈元五內(nèi),先主雖逃脫,卻元神大傷,自知時日無多天命將至,遂對水神仙上冷言相對,逼退仙上,望仙上與風(fēng)神結(jié)親后能將她忘卻,得到美滿幸福。 先主不欲萄萄步其后塵,故令二十四位芳主謹(jǐn)守其身世,用鎖靈簪壓制其天人之貌,并限萄萄萬年居水鏡之中,命我時時看管,孰料……”老胡仰天一嘆,無限辛酸道不盡。 “江南生梓木,灼灼孕芳華……梓芬,梓芬,上天入地,師兄卻上哪里去尋你?”水神闌珊淚滿襟,滿目水晶碎。 我撫額悲從中來,莫成想,我竟然真是水神與花神之后,“水性楊花”似乎是個不大好的詞…… 轉(zhuǎn)念一想,在我跌宕起伏的身世大戲里,原來挑大梁唱白臉的竟是鳳凰爹娘,往后可借此再訛一訛?zāi)区B兒。 ------------------------------------------------------------------------- 在此特別聲明,葡萄同學(xué)吃過絕情丹,所以實際上是個冷情的人!大家不要指望她對親情就有比較特別的覺悟。親情和愛情一樣都是情,所以一樣被絕掉了。 第三十六章 “錦覓仙子?”身后有人疑惑喚我,尚未來得及回頭,但見一只斑點梅花鹿已然輕巧躍至我身旁,濕漉漉的鼻頭怯怯嗅了嗅我的衣擺,瞧著我的眼睛圓溜溜地忽閃忽閃。 我拍了拍魘獸的頭頂心,看看即將幻滅的日光,回身道:“小魚仙倌可是要去當(dāng)值?” “正是?!毙◆~仙倌一身湖水藍衫站在下風(fēng)口處,腳邊流云飛卷,淺淡眸色中幾分憂慮,“錦覓仙子前日里返花界,二十四位芳主可有為難?”既而又道:“錦覓仙子今日至天界不知有何要事?天后如今余怒未消,恐于錦覓仙子不利,錦覓仙子此行不若攜潤玉隨行左右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 小魚仙倌果然是尾良善的龍,只是我此番倒不必麻煩他,遂回道:“多謝小魚仙倌美意。小魚仙倌莫要擔(dān)心,只管去上職,你我說話這會兒工夫可莫要誤了你掛星布夜?!?/br> 今日是水神爹爹帶了我前來天界讓天帝收返靈力的,不想剛?cè)氡碧扉T便遇到了小魚仙倌,水神爹爹在我身旁,可巧恰恰被門邊的撐天巨柱遮住了身形,只露了衣擺一角,想來小魚仙倌沒有瞧見。 但見小魚仙倌摸了摸魘獸的脖頸側(cè),對我和風(fēng)細(xì)雨一笑,“承蒙錦覓仙子上回所言‘歡喜潤玉’,潤玉心底感激,能為錦覓仙子效勞自是在所不辭?!?/br> 一側(cè),水神爹爹身形一晃,清雅的面孔詫異變色,眉尖旋即蹙起。 小魚仙倌垂眸一斂,幾分神傷,又道:“然,潤玉自幼婚約在身,怕是要辜負(fù)錦覓仙子一番好意。 怎的好端端說起婚約了呢?不過看小魚仙倌這般難過,想來婚約上身是件叫人十分自卑的事情,遂安慰道:“無妨,便是小魚仙倌有婚約,我也照樣歡喜你?!?/br> 聞言,水神爹爹面色沉浮不定,衣角一動。 小魚仙倌眼中瞳仁一瞬,唇角勾了抹極淡的笑,卻逸出一縷輕嘆,似有萬分惋惜在心間,“我亦歡喜你。”聲音低到不能再低,近乎溶入無聲的暮色之中。 爹爹凝重一咳自撐天柱后邁步而出。 小魚仙倌面色大驚,似有幾分惶恐,恭敬對水神爹爹作了個揖,“潤玉見過仙上。適才大意,不察仙上神跡,望仙上見諒?!?/br> 爹爹不言語,神色復(fù)雜瞧著小魚仙倌。 小魚仙倌面上初見爹爹的幾分波動之色卻在爹爹的嚴(yán)厲注視下慢慢沉淀下來,化作一片坦然,開口道:“潤玉不知仙上何時來的,但想必聽聞了些許我與錦覓仙子的對話……”頓了頓,片刻卻似乎下了個決斷,一撩衣擺,鄭重對水神爹爹跪下,“潤玉在此向仙上請罪?!?/br> 爹爹清澈的眼睛直視小魚仙倌,變幻莫測,半晌后開口:“不知夜神何罪之有?本神愿聞其詳?!?/br> “潤玉大罪,罪不應(yīng)當(dāng)背負(fù)父帝與仙上為潤玉訂立的婚約卻對錦覓仙子動了凡情!潤玉雖非大賢大圣之人,然則亦不齒三心二意之言行,我既傾心錦覓仙子并幸得錦覓仙子傾心,便只能將心賦予她一人,日后斷然不能再與他人成婚,勢必違逆與仙上長女之婚約,潤玉自知罪無可恕,請仙上責(zé)罰!” 小魚仙倌跪在地上,一派朗朗之言鬧得我一團混亂,然混亂之中我卻忽然記起一樁不大不小的事情,如若不出差池,我應(yīng)該算得是水神長女。顯然,小魚仙倌并不曉得這公案。 水神爹爹嘴角一沉,“夜神可知若違此約有何代價?” 小魚仙倌脊梁直起,抬頭望向我,脈脈一笑,“無非削神籍、貶下界!若能與錦覓仙子相守,放卻浮華天神之位又何如?” 爹爹面上神色千回百轉(zhuǎn),“下界凡人命如滄海一粟,區(qū)區(qū)幾十年白駒過隙卻歷生、老、病、死之苦,為了錦覓,夜神不懼?” 小魚仙倌眸似北斗星辰,萬年示北、不移不轉(zhuǎn),抿唇道:“潤玉心之所向,雖九死其猶未悔!” 爹爹似為所撼,面色凝重深深瞧了小魚仙倌一眼,“好!今日夜神之言本神記下了!”繼而,回轉(zhuǎn)身對我道:“覓兒,走吧?!?/br> 水神爹爹攜了正莫名的我前往天帝所在之九霄云殿,將小魚仙倌撇于北天門外。飛過一片金芒霞光,隔著連綿起伏的云彩我回頭看了一眼小魚仙倌,但見他仍跪在那片如火如荼的晚霞之中,魘獸正用頭頸低低蹭著他的手背,不知是否我的錯覺,竟覺得那身湖藍的背影好似一彎迷失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