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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鄰左手處的月下仙人滿面糾結(jié)著小聲絮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家鳳娃可怎生是好?”又對我道:“小覓兒,你怎可對我家鳳娃始亂終棄?” 我正待問他鳳凰和初八有甚關(guān)聯(lián)時,殿門“轟隆”一聲被推開,晴天炸雷一般將殿中諸仙驚了一跳。但見一人逆光而立,手持長劍,身姿挺拔,背光的正面籠罩在陰影之中有些森森之氣,劍尖反射著日光的那點光亮是他周身唯一的明亮,非但沒有緩和這陰森之感反叫人不寒而栗。 待我適應(yīng)了那刺目的光線后漸漸看清來人面目,正是鳳凰。 其身后看門小仙侍惶惶然對天帝道:“天帝陛下,火神他……火神他……” 天帝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那仙侍如釋重負掩門退下。 “啟稟父帝,旭鳳已將西北作亂之共工一族拿下,特來復(fù)命!”鳳凰持劍,雙拳一抱,一滴鮮紅的液體順著劍刃滴落云白光潔的地面,我駭了駭,方才看清這寒寒劍身竟尚帶鮮血。 天帝掩飾一咳,贊道:“旭鳳之能力果然日見精進,今晨方才下的戰(zhàn)令,午時未至便已歸來,不辱使命。現(xiàn)下想必乏了,回去好生歇息歇息吧。” 鳳凰不退反進,舉步邁入殿中,水天一色的白裳在天后下首位翩躚落座,不染塵俗的圣白與那帶血長劍鮮明比照,觸目驚心。“多謝父帝,然則,旭鳳卻不覺有乏,不知今日之聚卻是論何家道法?旭鳳特來聆聽。” 天后蹙眉瞥向我,倒像看個妖孽一般怨恨。天帝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一般又咳了一咳。 眼角紅光一動,卻是一身紅袍的狐貍仙,迫不及待道:“今日原是天帝與水神共同商議夜神與錦覓仙子的婚期。” “哦?定的何日?”鳳凰掃了我一眼,帶了天山之巔的凜冽之氣叫我不自覺低了低頭。 殿中之人似無一人承受得了那莫名而至的氣勢,皆無答言?!跋略鲁醢?。”僅小魚仙倌似無感應(yīng)這迫人之壓,微微一笑溫和答道。 “初八?!兵P凰輕聲念了念,唇色彤艷笑得人毛骨悚然,似意猶未盡一般又悠悠然重復(fù)了一遍,“初八……” 殿中諸仙頗有默契地屏息了片刻,卻見鳳凰灑然一挑眉,峰回路轉(zhuǎn)道:“如此,旭鳳便拭目以待了!” 小魚仙倌含笑頷首致謝,“多謝火神殿下。” 天帝天后釋然松氣,片刻之后,殿中恭喜道賀之聲此起彼伏,我學(xué)著小魚仙倌逢人便笑,生生將這些祝語受了下來。 夜里,二十四位芳主連夜來訪至洛湘府中,爹爹出門相迎,我遠遠瞧見長芳主那盤得一絲不茍的發(fā)髻便覺著腦袋里一根弦隱隱做疼,趁著沒人注意便從后門溜了出去。 閑閑轉(zhuǎn)了一圈,正打算上姻緣府里找狐貍仙磕牙聊天一番,卻在半道上瞧見盤古廟堂外的石階上兩個仙侍坐在那里數(shù)九宮耍玩,正是飛絮和了聽。我亦蹲了過去,仔細看了看畫在地上的九宮格,伸手指正道:“這里錯了,應(yīng)填……”話還未盡,對面埋首專注苦思的飛絮“呀!”地一聲,生生將手上用來填字的石子給丟了出去,一驚一乍。 了聽亦連連拍著胸脯,“可嚇?biāo)牢崃耍〈蟀胍沟?,錦覓你益發(fā)不厚道了!方才剛被二殿下唬了一番,你這會兒又來驚我們,實在不地道!” 我偏頭眨了眨眼,實在不以為我有何處嚇到了他們,“火神又作甚唬你們了?” “我哪里知曉,只是二殿下今日從九霄殿回來便面色不善,夜里更是將我們這些仙侍仙娥從棲梧宮里通通轟了出來?!绷寺牨г?,繼而望了望我,意味深長道:“不過,多半與你有關(guān),二殿下親善,何曾這樣動氣過,每每動氣皆是由你而起?!?/br> 我啞然。棲梧宮的一干仙侍仙娥崇拜他們二殿下已近盲目,鳳凰便是當(dāng)著他們的面捅我一劍,他們亦會覺得他們的二殿下居然沒將我剮了真真是“親善”至極的,。 況,鳳凰本就生得陰陽怪氣,動氣與我何關(guān)? 我且不與了聽計較,然則心中卻始終有些堵滯異樣,途中轉(zhuǎn)念一想,怕不是鳳凰這廝今日擒拿共工之時受了傷,抑或是前幾日食了太多靈芝補過頭導(dǎo)致虛火過旺故而才動氣的吧? 如此一番思量,我復(fù)而轉(zhuǎn)頭向棲梧宮去,果然門洞大開,宮中空無一人,我找了一圈也沒瞧見鳳凰,不免起惑,正待離去,卻心中靈竅一動。 風(fēng)從風(fēng)中擦肩吹散,水在水中交融匯聚。好似我聽不見那些風(fēng)中的風(fēng),看不見那些水中的水,卻能察覺它們的存在一般,雖然我繞著留梓池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找見鳳凰倨傲的端影,卻有一種神秘的直覺,他一定就在這附近。 末了,我終是被池中蕩漾的琥珀清光給吸引了目光,蹲下身來撩了一捧池水凈臉,剛剛閉上眼睛,就被腕上突如其來的一股不容抗拒的悍力拽入水中。 我心中大駭,尚且來不及有所動作,便覺池水沒頂,那些細細的水流從四面八方無孔不入地涌向我壓向我。平日里念過的水咒、火咒、土咒……所有的咒言皆拋到了九霄云外,我手足無措地想要張口呼吸。 嘴唇微啟還未來得及吸氣,便被一個帶了nongnong桂花香的物什附了上來,那物什水潤柔軟、馥郁四溢,叫人剎那迷惑了神智,我失神的片刻,nongnong黑暗水幕中有人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尖,不重,卻生生阻絕了呼吸。 我卯勁使力要推開這霸道的桎梏,卻換來更加緊密的囚禁,兩只手腕都被一只修長的手握緊固定在一方寬闊有力的柔韌之處,手下強勁跳動的動靜終于讓我于混沌之中意識到這是一方胸膛,而覆在我唇上的則是兩片薄唇。 掙脫不開,我本能地張口想從那人口中汲取生氣。我狠狠地吮吸著那雙微啟的唇,掠奪著里面的每一分空氣,那雙唇之主不曉得是不是亦覺得呼吸困頓,片刻之后便更加狠毒地張開口,將我嘴唇包納其中,張狂地舔吸著,甚至還囂張伸出舌尖在我的齒齦之間一番混亂舔舐。我自然不甘示弱,為了活命,我有樣學(xué)樣地也伸出舌尖搶奪那所剩不多的活命之氣。 一番抵死交纏,雖然我竭盡所能地分取了些許空氣,然而越來越稀薄的入氣卻叫我周身不能抵制地漸漸癱軟,意識逐漸模糊遠去,就在我以為要被溺斃于池中之時。那人卻勒了我的雙臂輕輕一摜將我提出水面。 突如其來的清新之氣叫我胸肺之間一陣順暢,我猛烈地咳著,一邊狼狽地伸手拂開額前糾結(jié)的亂發(fā),一面大口地喘息。暗自慶幸自己還沒被淹死,若是水神之女亡于溺水載入史冊,怕不是將來要被后世之人傳作驚天笑談。 待看清對面和我一般渾身濕漉漉卻仍不失倜儻,還拿那雙勾魂鳳目瞧著我的人,一股火氣瞬間躥上我的頭頂,是可忍孰不可忍,真真后悔當(dāng)初怎生沒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