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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為外人道。林淡秾只能笑一笑:“我會努力的?!?/br> 孫奵滿意了,看那邊孫妙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向林淡秾道了聲歉便先行離開了。林淡秾閑走兩步,走到一株花前,靜靜品賞,濫想心事。 遍觀值綠苑,可見的這些權(quán)貴女子都各有交際,各自親昵,但只這一面也不能盡數(shù)領(lǐng)會這權(quán)貴交集中隱秘的道道,看著一派和諧。女子最為顯眼的是文萱郡主,男子則都和新歸的魏瑯一道,畢竟此次值綠園之行是由這兩位起的頭。而林淡秾的jiejie,林冉華大約很投文萱郡主的眼緣,一直被她帶在身邊引見,面對這些權(quán)貴竟然也是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魏瑯應(yīng)付了一些昔日舊友,便尋到了林淡秾:“林二姑娘?!彼卸Y。 林淡秾獨自站在角落里,兩人這一照面竟也沒人注意到,她斂衽為禮:“魏公子?!?/br> “林姑娘,”魏瑯欲言又止:“方才聽到林姑娘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句,瑯不得解,煩請姑娘賜教。” 林淡秾想:不知道自己的前世和這位魏公子是否有這一問,自己又是如何回答的。 “……是在廟里客居時偶遇的一個書生吟誦的,我不曾通讀過四書五經(jīng),不能解其意。但覺得很有趣就記下了,魏公子見笑了?!?/br> 自開恩科以來,進京的寒門書生都希望能夠高中,但他們大多都是身無分文,只能借居寺廟。一邊備考、一邊做些抄經(jīng)算命的活計糊口,偏的不能再偏的般若寺也有幾個這樣的書生。林淡秾的話沒有什么差錯,魏瑯急切問道:“那那位先生呢?” 林淡秾半垂下頭:“不知道,許是高中了也許是回鄉(xiāng)了。我是隔墻聽的吟誦,實在抱歉?!?/br> 魏瑯十分遺憾:“不知姑娘在何處遇見的。” 林淡秾給大和尚做了個廣告:“焦唐山的般若寺,不過已經(jīng)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br> 魏瑯行禮:“多謝姑娘?!?/br> 林淡秾似乎有些羞澀,半垂下頭:“魏公子言重了,奴……奴也很仰慕公子的……” 魏瑯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林淡秾長嘆一口氣,有才華、有本事、有理想,身份還高,長得也俊朗,這么桀驁好像也很有道理。 說真的,她確實很仰慕對方,是一本連載的游記,言辭瑣碎卻不失有趣,閑談信筆又有真知灼理,文后更是附上過許多魏瑯的文賦。對方這么年輕就寫出了這樣的作品,既有道理又有新意,林淡秾也不禁拜服。 更何況他又生得這般俊朗,是啊,即便是在外奔波勞苦也不掩這…… 天,生,麗,質(zhì)呀…… 第13章 以魏瑯的高傲,絕不是一個有耐心聽少女心事的人。林淡秾猜想,如果上輩子也是同樣的情形,她若是放任自己的那一點點遐思亂走,必然如同開屏的孔雀一般抖擻自己的尾翼。畢竟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世俗女子。 不知道前世究竟是什么模樣,但今生終究是沒有那樣的心境了。 她轉(zhuǎn)身離開,卻又迎面裝上了一個人。 “在下趙遠(yuǎn),字元直,乃國子學(xué)趙文之子?!睂Ψ絿?yán)肅且認(rèn)真地行一大禮:“有一問欲來請教林姑娘,望閣下不吝賜教?!?/br> 林淡秾見這陣仗,嚇了一跳:“……什,什么?”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姑娘先前之句讀頗有深意,求姑娘賜教?!睂Ψ教痤^,定定地求問,他的語氣莊重與先前魏瑯的發(fā)問全然不同。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不論做什么都認(rèn)真嚴(yán)肅,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誠摯且好學(xué)之心起的發(fā)問。問答案而不問人,林淡秾竟然不能再糊弄過去,答道:“此句讀之法乃他人所說,我有幸聞之。雖不能解孔子當(dāng)時之意,但子曰:’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絕無有愚民之心。后人即便為政以具體之法,也絕不可以有褻民眾之意。一家之見,望公子過耳聽之,不傳六耳,不縈于懷?!?/br> “謝姑娘解答。”趙遠(yuǎn)得到答案,又陷入沉思。林淡秾忍不住想笑,這世間竟真有這般好學(xué)如好色之人。她也不打擾對方思索,徑自往一邊去了。這值綠苑確實是大手筆,萬紫千紅、天下春色大約收錄了一半…… 她這樣看了半日也不能完全看完,最后等到了時辰,只能遺憾離開。 林冉華與文萱郡主進展不錯,一路上心情也很好,回了林府就直奔林氏的屋里去了。林淡秾回來給林氏回稟過后,對方就將她打發(fā)了。 等回到自己的小院后,魏春就迎了過來:“小姐小姐,今天花朝節(jié)好玩嗎?” 林淡秾點點頭:“值綠苑里有很多稀罕的花草,很漂亮。” 魏春驚嘆艷羨:“啊,好想去看看……” 南山打斷:“魏春,還不過來給小姐備水,洗洗風(fēng)塵?!蔽捍悍路鸨痪咀×诵∞p子,麻溜地就跑了過去。 林淡秾見這情狀也覺好笑,她身邊的丫鬟就這兩個,陪她一同住在這四方小院里。幾人雖有主仆之別,但關(guān)系仍可稱得上親近。 林淡秾掏出兩朵小花:“值綠苑里許多花都是名貴品種,我不好采摘。但也有一些山野花朵,也十分美麗,我給你們摘了兩朵,花朝節(jié)快樂。” 一朵殷紅,一朵鵝黃,都是十分美麗的顏色,雖然花朵不大,但卻也精致可愛。魏春一把接過:“小姐小姐,你真好!” 南山蹙眉:“小姐這樣……” 林淡秾笑:“我問過那邊的婢女的,而且這種花摘得人不少。它雖不是名貴品種,但也很漂亮不是嗎?” 南山看了一眼,接過花朵點點頭。 魏春已經(jīng)簪在了頭上,這種鮮花雖然美麗但摘下來后沒有特殊手法是不能久存的,再加上來歷也不好說明,其實不便帶到外面去。魏春雖然天真,但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烏發(fā)云鬢簪著一朵殷紅的花,俏麗非常。她給在打水的南山帶上那抹鵝黃,南山低頭羞澀的一笑,花朵垂下來不勝嬌羞。 林淡秾打量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審美非常棒,她徑直走到內(nèi)室,準(zhǔn)備更衣,卻不想…… “南山,有人來過嗎?” 南山答:“沒有啊。” 林淡秾掀簾,只給她們看:“那這個妝奩是哪里來的?” 魏春、南山大驚:“這是什么?” 只見那個銅扣妝奩靜靜放置在林淡秾的妝臺上,色成黃外有淡紫。雖無有雕刻,但紋路通達細(xì)膩自成美景,細(xì)看去,仿若兩只交頸相纏的鳥…… 前世, 皇后在第二天就去求見了皇太后,陳衍之生母,陪同的還有蕭淑妃與文賢妃。 自先皇去世、陳衍登記之后,皇太后便很少理事了,但這一座大安宮杵在這皇城里卻沒有人敢無視?;屎笏貋砭粗靥螅艽蟀矊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