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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些話也就不必跟他們詳細的解釋。 柳湘眉多少看過之類的書,云歌靈話雖沒說全,但是多多少少也猜到一些。這時,她猛地偏頭看向了陶海,“之前在竇家宅院,你是不是應(yīng)了誰的話?” 云歌靈挑眉,“竇家宅院?你們遇到了竇家人?” “是,竇家的人都在,還多了一個小男孩。”柳湘眉皺著眉頭道。 陶海則撓了撓頭,“我當時好像聽到了云歌雅在呼喚我,下意識我就回答了,這應(yīng)該不影響吧?不是說我們被催眠了嗎,那些應(yīng)該都是夢吧?” 云歌靈聽著陶海的話,整個人面色瞬間嚴肅了起來。云歌靈望著陶海認真道,“如果你不想死,之后的一個月內(nèi)就呆在自己的家里,哪里也別去。你不是有尸粉嗎,記得天天把尸粉帶在身上,如果有人叫你出去,記得不要答應(yīng)?!?/br> 陶海困惑,“這是為啥???咋弄得這般的嚴肅?” 在云歌靈打算給他解釋解釋這其中的兇險時,一旁安靜的蚊子突然出聲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一些鼓樂聲?” 經(jīng)蚊子的提醒,其他人聚精會神地提溜起耳朵認真地聽著附近的動靜。除了從樹林里傳來的徐徐的風聲,伴著風聲而來的還有隱隱約約,斷斷續(xù)續(xù),似哀似怨的鼓樂聲。這些鼓樂聲聽起來好像是一些祭祀時會聽到的鑼鼓,嗩吶高奏聲,似乎還有鞭炮在炸起。 蚊子:“應(yīng)該在前面。” 云歌靈等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悄悄地尋著聲走進了樹林。他們一路朝前,穿過蔥蘢的樹木,很快就走到了鼓樂聲的發(fā)起地。而這個地方恰巧就在滬西村和樹林的交界處。 “別靠過去?!痹聘桁`看著前面的畫面,一下子就伸手攬住了想要往前去的陶海。 陶海問:“他們是在祭祀?” 云歌靈沒有回答,而是瞇著眼蹙著眉看著交界處滬西村的村民的動作。說是祭祀,云歌靈感覺他們更像是在——下咒。 直播間的觀眾粉絲則是紛紛從茫然中回過神來。他們晃了晃腦袋,感覺暈暈旋旋的可怕,好似做了一個很漫長很真實的夢。 ——嘉賓他們剛才不是還在別人家吃著夜宵嗎,怎么現(xiàn)在就跑到外面來了 ——云歌雅和其余人什么時候碰上的,她不是和其他人分開活動了嗎 ——那個穿紅衣漂亮的小jiejie人呢? ——前面的村民在干什么?祭祀嗎?怎么突然而然就搞祭祀了?我怎么感覺自己的思維有些跟不上? ——我覺得我好像做了個夢,我剛才是不是睡著了,怎么感覺現(xiàn)在看到的畫面這么莫名其妙 ——我也是,我看了下手機,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三點,我怎么感覺時間明明應(yīng)該過得很快才對啊 ——一臉懵逼,兩眼茫然 在觀眾粉絲還在茫然的時候,祭祀依然還在進行著。 滬西村的村民都穿著白色的麻衣,有些人手上還抱著一只只的公雞。抱著公雞的人邊走邊叩拜,而沒有抱公雞的人則是手上挎著一個個的竹籃子,他們邊走邊把竹籃子里的東西往外撒著。 隨風飄來了一張張黃色的符紙還有一些花花綠綠的亮片。云歌靈隨手撿起了一張黃色的符紙,上面用紅色的液體寫著古怪的符文。 “這味道……怎么那么像血?”柳湘眉細嗅了一下,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云歌靈伸出手指摸了一些,血還未全干,一摸就沾到了皮膚上,“這些應(yīng)該是動物的血?!?/br> 方立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村民,沉聲道,“跟上?!?/br> 幾人立刻快步向前走去,走著走著,云歌靈的腳下忽然踩到了什么東西。她彎腰把腳下的障礙物給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個用符紙做的紙娃娃。紙娃娃只有手指那么大,身上的衣服紅紅黃黃的,有些像舊時候的古服,寬肩長袍,還帶著高帽。 云歌靈把紙娃娃翻了個身,試著撕開了紙娃娃的衣服,發(fā)現(xiàn)竟然還真能撕掉。撕掉衣服后,云歌靈就看到,這些紙娃娃的背面都刻著幾個字。當云歌靈看清上面寫著的字時,臉色漸漸就冷了下來。 柳湘眉回頭就看到云歌靈的動作,“云歌雅,你在看什么?” 云歌靈把手中的紙娃娃扔給了柳湘眉,柳湘眉接過一看,就看到了紙娃娃背面寫著的三個字——柳湘眉。 柳湘眉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捏著紙娃娃的手越來越緊,這個紙娃娃霎時被捏成了一團廢紙。云歌靈彎腰又在地上撿起了好幾個紙娃娃,這些紙娃娃上分別寫著她,陶海,方立還有蚊子的名字。 地上除了符紙外,還有好些紙娃娃,數(shù)量并不僅僅只是云歌靈手上這么幾個。陶海等人也注意到了,當他們靠近云歌靈,看到那些紙娃娃身上屬于自己的名字時,陶海差點沒炸起來。 “媽的,他們是不是要害我們?” 通常,別人拿著自己的名字或者八字,要么祈福算命,要么就是下咒借命。而云歌靈他們只是來滬西村游玩的人,滬西村的人根本不可能給他們弄什么祈福。而且真祈福也大不必三更半夜弄這么一場驚悚的祭祀。 “現(xiàn)在想想,他們讓我們?nèi)ド碁┠沁吢稜I,其實是想引開我們來做這場法事!”陶海雙手一拍,大聲道。還有那什么催眠,一定也是這些村民弄的,只要他們被催眠住,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此時的動作。 云歌靈沒有反駁陶海的說法,他說的話可以說八.九不離十了。 “也就是說,他們不是在做祭祀?!绷婷急砬閲谰岸恰梦覀兿轮??” 云歌靈道,“你們誰認識這咒法嗎?” “喂人rou食,以人名制成紙娃娃,三更奏樂……”方立低著頭喃喃自語,然后抬起頭望向大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招魂術(shù)。” “招魂術(shù)?”云歌靈問。 方立點點頭,邊綴在村民的身后,邊輕聲解釋道,“這是種很古老的下咒術(shù),算是巫術(shù)一種。相傳最先出現(xiàn)就是在三湘省。”而滬西村就在三湘省內(nèi)。 “這個有什么作用?”陶海問。 “以命換命?!狈搅⒊谅暬卮?。 “什么?!” 陶海高聲喊了出來,云歌靈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幾人迅速繞到了身邊的樹后面。前面走在隊伍末尾的村民回過頭來,神色緊張地瞻望著,當他們聽到風刮到樹木傳來的簌簌聲,才轉(zhuǎn)過身去。 “你喊那么大聲想害死我們嗎?”柳湘眉生氣道。 “我……我就是聽到小哥的話激動了些?!碧蘸狭藫项^,一臉尷尬,“以命換命,是說他們要拿我們的命換什么人嗎?” “招魂術(shù)通常是用在生命垂危的人的身上,而這些人都有一個共通點,不會自然生老病死。”方立頓了頓,“也就是說,他們其實也是被人下了咒的,壽元被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