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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套娃整了一個盤子,阿泰叔解著圍裙出來時就看到了一個手指大小的人偶娃娃整個身子埋進了盤子里,頂著個渾圓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當(dāng)阿泰叔看到俄羅斯套娃抬起的臉時,差點沒摔一跤。 阿泰叔莫名地看了一眼淡定的云歌靈,再次覺得這個小姑娘不簡單。 第二天給妙婆走陰后,墓地里的怨氣終于消了大半。當(dāng)天夜里,云歌靈跟著妙婆還有阿泰叔就來到了小山坡上,一直注視著皮影的祈福曲從開始到結(jié)束。那些黑氣從墓碑里源源不斷地涌出來,匯聚成了一團,不過顯然現(xiàn)在的怨氣和之前形成了莫大的對比,小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之前出現(xiàn)的那些黑影人,還有那些草木茂盛生長,墓碑出現(xiàn)青苔的畫面也不再出現(xiàn)。當(dāng)怨氣在祈福曲中綻放出巨大的星光時,云歌靈等人知道,消怨是成功了! 百豐村的事到此也算結(jié)束了。 天一亮,云歌靈就坐上了最早一輛出村的班車離開了百豐村,妙婆和阿泰叔一直在村口目送她直至離開。 這時候才清晨六點鐘,天蒙蒙亮,不管是車上還是路上都沒什么人,售票員倚在一邊打著瞌睡,而司機則點開了收音機聽著某個電臺的新聞節(jié)目。 車內(nèi)除了云歌靈,司機和售票員外,還有三個人,都是附近村子的村民,年紀四五十歲不等。三人中一個在拉著大嗓門和人打著電話,另外兩個應(yīng)該是認識的,直接就坐在一塊聊起了天來。 云歌靈坐在最后的一排位置里面,從放下來的背包里掏出了妙婆送的陰木來。原本云歌靈還想著應(yīng)該說些什么話好把陰木討來,沒想到妙婆太上道,還沒等云歌靈說話,就主動提出把陰木送到她手上。 云歌靈也知道妙婆的意思,陰木不是普通的東西,留在百豐村還不如給云歌靈來得妥當(dāng)。不過仔細想想,云歌靈覺得妙婆要給的其實不是自己,而是王炸。 云歌靈小聲地跟王炸說話,問他,“這陰木你當(dāng)初見了這么激動,究竟有什么用處?王炸你是不是知道它的來歷?!?/br> 王炸“嗯”了一聲,才輕輕地把陰木的由來道出。 這些陰木其實最初也是普通的木頭,而普通的木頭能夠成為陰木,著實也要靠些運氣。鬼門關(guān)隱匿在人間的某處,有時候可能在深山中,有時候又會在森林里,甚至還會出現(xiàn)在一些廢棄的枯井村莊。 樹木因為靠近鬼門關(guān)的原因,多多少少自身都會受到鬼門關(guān)散發(fā)出來的陰氣所影響。不過這還不是這些樹木成為陰木的原因,如果王炸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在鬼門關(guān)大開的時候,有樹木巧合地落到了鬼門關(guān)里面。鬼門關(guān)百年才開一次,這些落入鬼門關(guān)里的樹木也因此受了里面百年陰氣的影響,所以才帶上了這么濃重的陰氣,或者說鬼氣。 而這截陰木會出現(xiàn)在百豐村村子里,應(yīng)該是鬼門關(guān)再次大開時,被什么東西給帶到了陽間里來,被百姓當(dāng)做普通的木材撿了去。受了鬼氣的陰木不會被明火燒掉,并且硬如鋼,尋常人通常都掰不斷。 “陰木對于鬼來說是滋補的大物,對我來說也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蓖跽ê卣f道,具體什么作用他并未告訴云歌靈。 云歌靈瞇了瞇眼,覺察出王炸似乎有什么在隱瞞著自己。她這么想也就這么問了出來,她不覺得自己和王炸間需要遮遮掩掩的。 王炸被她的直接弄得啞然,最后只說回到云家后云歌靈就會知道,就把話題扯開了。 云歌靈聽了,第一次這么期望早些回到云家去。 -- 從機場打車回到云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鐘。 云歌靈用鑰匙打開了云家的門,進門差點就被擺放到門口的一個半人高的瓷器瓶給絆倒。她彎下腰碰了碰這個陌生的瓷器瓶,就脫了鞋走進了大廳。當(dāng)看到大廳中每面墻上張掛著的畫像,云歌靈的心里就浮起了一絲不太好的預(yù)感。 大廳的墻上起碼掛了十五幅的畫像,這些畫像大都是油畫,里面分別畫了一個人——一個無臉的女人。背景不大一致,但是畫中的無臉女人卻是同一個坐姿,正著身子坐著,雙手相交擺在了膝蓋上,沒有五官的臉就對著大廳的方向。 明明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上,有夏日的陽光灑了進來,但是云歌靈還是覺得周身泛著絲絲的涼意。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門口多了一個瓷器瓶,大廳中多了十五幅畫,云歌靈后來又仔細看了幾遍,發(fā)現(xiàn)在一些地方,例如原本擺放在柜子上的花瓶底放了幾個銅幣,在茶幾的玻璃板下面也壓了一張黃色的包扎成四方形的符紙。 銅幣是普通的銅幣,不過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至于那符紙,云歌靈也打開看過,只是張簡單的符紙,上面都沒有用朱砂畫上必要的符咒。但是云歌靈看著突然多出來的這些東西,總覺得哪里有些古怪。 云歌靈回來了好一會,云付海云蘇禮不在也說得過去,王嫂如果沒想錯這個時間段大概在外面買菜。云歌靈一時想不通,只好先帶著行李上了自己的房間。 在上了二樓的時候,云歌靈看到二樓盡頭原本擺放花瓶的地方現(xiàn)在卻放上了陌生的神像,整個人的寒毛都立了起來。神像有兩個,和保溫杯差不多的大小,它們穿著一身相同的鎧甲,不過拿著的兵器卻不一樣,一個手中拿著一個九齒釘耙,另一個則拿著瓦面金锏。 云歌靈拿起了那個拿著瓦面金锏的神像看了起來,臉涂了個大紅色,怒目大睜,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手中的武器瓦面金锏做得十分的精細,上面還能清楚地看到蛇形的痕跡。云歌靈又拿起了另一個,同樣的大紅臉,不過這個的表情卻要平靜許多,眼睛瞇著,嘴巴向上挑,就像是彌勒佛一樣笑瞇瞇的。笑著的這個神像手里的九齒釘耙上同樣也印著一條條的蛇形痕跡,不知道這其中是否有什么意思存在。 云歌靈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十分確定在她的印象中,他們國家并未有出現(xiàn)過類似這兩個模樣的神像。看起來也不像是別國的神像,云歌靈摸了摸下巴,一時無解。她把兩尊神像放回了原位,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在手放到門把手的時候,云歌靈若有所感地回過了頭去,視線從兩尊神像身上一一略過。 這兩尊神像就隱在兩邊的陰影下,一個笑著,一個怒著。 云歌靈轉(zhuǎn)回了頭,打開門走進了屋內(nèi)。當(dāng)她的門關(guān)上后,那兩個放在柜子上的神像臉上的表情忽然發(fā)生了變化,那個笑著的神像彎下了眼睛和嘴巴,一副悲憫的模樣。另一個怒目而睜的則是扯開了嘴巴,形成了一副十分怪異的畫面,上半張臉在憤怒,下半張臉卻在哈哈的大笑。 而被射進來的陽光所拉扯出來的兩道影子,只見影子上的雙手慢悠悠地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