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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嫂取出冰箱的食材,把冰箱門關(guān)上才說道,“哦,你說那些東西啊,都是先生讓云柯弄回來的,說是一個姓姜還是姓蔣的大師教他弄的,說是能辟邪躲災(zāi),亨通發(fā)達(dá)?!蓖跎┺D(zhuǎn)過身去,把一塊豬rou放到了砧板上剁了起來,邊剁邊接著道,“夫人去世后,先生的生意好像就不太好,有人就給他介紹了這個風(fēng)水大師,聽說是業(yè)界看風(fēng)水很厲害的人,說是還會捉鬼,先生反正挺信任對方的。之前還來過家里一趟,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吧,長得倒是蠻仙風(fēng)道骨的?!?/br> “那大師來了家里后,就讓先生按他的意思把這屋里都布置成了如今的模樣。那些畫啊,花瓶還有神像什么的,似乎也是那個蔣,哦,是姜,姜大師給弄來的。聽先生說還花了很大的一筆錢,所以先生寶貝得很呢,讓我平時打掃小心些,千叮萬囑的,我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先生。” “姜大師?”云歌靈垂眸思索起來,她對于這些什么風(fēng)水大師,道士和尚還真是不怎么了解。 王嫂剁豬rou的聲音咯咯的響,她偏頭看了看云歌靈,“小姐,你剛才說啥了?” “沒有。”云歌靈搖了搖頭。 王嫂大概是打開了話匣子,邊干活邊叨叨地說個不停。 “先生也不知咋想的,把那么多無臉畫掛在大廳,怪嚇人的。晚上出來去個廁所,瞧見那些畫怕是得嚇個半死。門口的花瓶,之前差點(diǎn)沒被我撞壞,先生還大罵了我一頓。還有二樓的神像,說起神像,先生房間擺那么多神像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用,我打掃起來都束手束腳的……” 王嫂在云家也工作了十年有余,知道云歌靈平時就是個話不多的人,和她嘮叨這些她也不會說出去,所以有時候說起話來也不太經(jīng)大腦。 “爸他房間也有神像?” 王嫂把剁好的豬rou擱在一個碗里,夾了醬油等等輔料隨意道,“是啊,特意訂做了一個柜子,柜子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神像。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燒香拜這些神像,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會讓我給弄一碗白米飯給他擺在神像前面?!?/br> “哦,最近還有一件大事。先生好像有再婚的準(zhǔn)備,最近和一個女人似乎走得還挺近的?!闭f道這里,王嫂的聲音突然就頓住了,“哎,小姐,你就當(dāng)我說的話是放屁吧,聽過就算了。我得下鍋炸魚了,小姐你出去吧,別被油煙熏到了?!?/br> 王嫂忽然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太多了,趕緊歉意地看了看云歌靈,便低下頭加快了工作的速度。 知道不會再問出其他事情來,云歌靈也沒糾結(jié),直接就離開了廚房。當(dāng)她再次走到大廳的時候,目光極其幽深地打量著墻上面的無臉畫。 會看風(fēng)水的大師卻給云付海弄了個煞氣絕殺陣? 剛死了妻子沒多久的云付海還打算再婚娶個陌生的女人? 云歌靈摸著下巴細(xì)細(xì)地分析著這些事,看王嫂的反應(yīng),似乎她也沒見過云付海要再婚的那個女人。云歌靈對于云付海再不再婚的問題其實(shí)并不感興趣,只是覺得這個當(dāng)口,云付海結(jié)婚就有些微妙了。 這個“幸運(yùn)”的女人究竟會是個怎樣的人? 七點(diǎn)不到,云付海,云蘇禮還有云柯就回到了云家。 云付海精神抖擻,滿面春光,似乎這幾天的日子過得十分的滋潤,見到云歌靈回來還有心情地問了一些她工作上的問題。云歌靈只是含糊地打哈哈而過,云付海似乎對她的答案并不在乎,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 云柯安靜地立在一邊看著他們,云蘇禮則是時不時地插一下話,和云付海倒是聊得比云歌靈還要投契。 晚飯一好,三人便上了桌。和云歌靈離開的時候一樣,云付海又讓王嫂給他準(zhǔn)備一杯“白開水?!?/br> 吃過晚飯,云蘇禮就回了房間寫報告,云付海則走進(jìn)廚房和王嫂說著話。云歌靈經(jīng)過的時候,恰巧聽到云付海說著什么“新鮮的米飯”、“祭拜”等字眼。 第93章 等云歌靈還想仔細(xì)聽清楚一些的時候, 身后就傳來了云柯的聲音。 “小姐,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云柯面無表情地站在云歌靈的身后,淡淡地看著她。 正在廚房說著話的云付海聽到云柯的聲音后直接就止住了嘴,走了出來。云付海瞥到云歌靈手中的水杯, 皺著眉道, “倒水?” 云歌靈微微低頭道, “是?!?/br> 云付海問也沒問云歌靈, 直接就伸手把云歌靈手中的水杯給拿了過去遞給了云柯, “云柯你幫她倒?!闭f完轉(zhuǎn)頭看向云歌靈,“這種小事讓王嫂或者云柯做就成,你上樓上等著吧?!?/br> 見云歌靈還站在這, 云付海眼睛就瞪圓了,“怎么還在這,趕緊上去。” 云歌靈只好走到了樓梯口, 在腳就要踏上樓梯的時候偏頭看向云付海他們,只見云付海和云柯定定地注視著她的這個方向,就像是把云歌靈當(dāng)成了逃犯般,在警惕著她監(jiān)視著她。 云歌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和王炸說起話來。 “我怎么感覺這云付海越來越不對勁了。”云歌靈皺著眉頭抱著一個抱枕說道。 “他的氣息的確不太對?!蓖跽ǔ霈F(xiàn)在床邊, 慢慢地踱著步。 云歌靈道, “怎么說?” 王炸搖搖頭, “好像有什么東西把他的氣場給擋住了?!?/br> “是嗎?”云歌靈喃喃出聲,忽而認(rèn)真道,“半夜我們起來一趟?!?/br> 王炸沒有異議。既然決定了要在晚上行動, 云歌靈也不干別的,直接就倒在床上補(bǔ)起了眠來。 夜色漸深,外面有蟲鳴聲,月亮的光芒從窗戶的玻璃上投射過來,在昏暗的房間灑出了一片黃色的光暈。 黑暗中一雙黑亮的眼睛睜了開來,眼睛的主人從床上爬了起來,隨手就把掛在一旁椅子上的薄外套披在了身上,踏著這寂靜的月色推門而出。 這個夜晚,只有走廊外的兩個神像注視到了云歌靈的動作。云歌靈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忽然頓住了腳,她沒有往下走,而是回過了頭去,突然就走到了那兩只神像的面前。云歌靈把神像拿了起來,終于發(fā)現(xiàn)這倆神像換了的新臉。 “果然不是好東西?!痹聘桁`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大晚上的看著一個帶著悲憫表情和另一個半怒半笑的神像,普通人大概只會覺得寒毛直立起來。云歌靈擺弄了一下神像,見找不到特別的地方才擱回了原位。 云歌靈轉(zhuǎn)身下了樓,在她下樓后,那兩個神像又換了一張臉,兩張都是憤怒的表情。 此時已經(jīng)是午夜三點(diǎn),外面有風(fēng)吹過,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被風(fēng)吹得抖擻的樹葉,影影綽綽的一片片的黑。 云付海的臥室緊閉著門,大廳沒有人,墻上依然還掛著十三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