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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后發(fā)現(xiàn)云歌靈和王炸不見的雷弘震,立刻就把蚊子等人都給搖醒了過來。 雷弘震、蚊子、周舒舒和方立四人穿上外套后就走出了房間走到了院子中來。雷弘震四處張望了一下,半夜的四合院黑漆漆的一片,一點光都沒有,也靜謐得很。 半夜的溫度有些凍人,周舒舒裹緊了自己的外套,小聲地問道,“歌雅和王炸能去哪?” 雷弘震往嘴里扔了一片口香糖,收回了視線,“誰知道呢,或許他們找了什么寶貝打算兩個人分贓呢?” 大家都知道雷弘震又在口花花的開玩笑,所以也沒有人把他的話當(dāng)真。蚊子掏出手機看了一下,道,“現(xiàn)在快三點了,我們在這里等他們還是到處走走?” 雷弘震雙手擊掌,咧嘴笑道,“等什么等,當(dāng)然是去找人啊,這好玩多了?!?/br> “可是……他們回來沒看到我們的話怎么辦?”周舒舒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雷弘震從身上摸索了好一會,摸出了一支筆和一張撕裂得歪歪斜斜的紙張,這紙張一看就是他從四合院哪里給撿到的。 雷弘震舉著這兩樣?xùn)|西道,“這還不容易嘛,寫一張字條放到屋內(nèi)去,如果他們真回來就讓他們給我們打電話唄。現(xiàn)在我們偷偷去找他們,等找到他們還能來個‘surprise’,不覺得很刺激嗎?” 方立:“……” 方立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刺激的,周舒舒也不敢茍同。倒是蚊子聽后和雷弘震一拍即合,“我覺得可行,我們本來就是做的直播節(jié)目,這樣也許還能帶動直播間的氣氛?!彪m然大半夜還有多少人看這也是個問題,不過現(xiàn)在顯然蚊子和雷弘震不會思考這個問題。 既然決定了,他們也的確這么做了,留了紙條后,雷弘震四人隨便選了個方向就離開了原地。 當(dāng)雷弘震四人走進第五個院子的時候,身后忽然吹來了一陣大風(fēng)。大風(fēng)過后,雷弘震便吐起了舌頭,剛才那陣突然而至的風(fēng)讓他吃了滿嘴的沙。 在雷弘震解決著自己嘴里的砂礫時,旁邊的周舒舒搓了搓手臂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冷了許多?” 雷弘震啐了一口口水道,“你這么說,溫度似乎還真降了一些?!?/br> 雷弘震的外套比他們都要薄許多,按他說的,他身強體健,并不覺得有那么冷。但是現(xiàn)在連雷弘震都承認溫差變化,那這溫度降低得可不是丁點半點。 周舒舒覺得尤其后背特別冷,好似背了一大塊冰塊在身后,她忍不住用力地又搓了幾下手臂,手臂上已經(jīng)凍出了滿手的雞皮疙瘩。周舒舒哆嗦了一下道,“我怎么感覺后背陰涼陰涼的。” 雷弘震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部,“奇怪,我也有這種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趴我身上似的?!?/br> 周舒舒回頭看向蚊子,“蚊子你不冷嗎?”在場的四人中,除了周舒舒和雷弘震外,就連一向寡言沉默的方立都在拉緊著衣服,而蚊子卻是他們四人中看起來最不受影響的。 方立一直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不停地顫抖著,看起來似乎是眾人中最冷的。方立看著在說話的大伙,只是小心地往自己的肩膀處望了一眼,在他的眼中看到的便是一頭亂糟糟的黑發(fā)橫在了他的肩上。一個看不清臉蛋的“人”趴在方立的身上,對著他咧嘴就是一笑。 方立的雙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青筋直冒。而其他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邊的異樣。 蚊子把手插在了兩邊的衣兜內(nèi),打哈哈道,“我從小就不太怕冷,所以倒還好?!?/br> 雷弘震吸了口氣,不耐道,“這什么鬼天氣,都五月了,還這么冷?!?/br> 周舒舒已經(jīng)冷得不想說話了,蚊子看著他們都抖抖擻擻的樣子,笑著道,“我們到處走走,運動一下可能身體會暖和一些?!?/br> 方立僵硬著身體跟在了雷弘震三人的身后,他就這么睜著眼睛看著雷弘震、蚊子和周舒舒背部上趴著的被黑發(fā)包裹住的“人”,臉色漸漸變得越發(fā)的難看。 他們四人直接就在院子和房間內(nèi)繞了幾圈,沒有見到云歌靈和王炸,身體也沒有暖和起來,那冷意感覺又加大了。 幾人受不住,疾步朝著下一個院子走了過去。一進到第六個院子,就被那熏鼻的臭味給嚇了一大跳,然后看到那滿院子狀若人腦髓的尸花,周舒舒的臉色霎時就白了許多。 雷弘震抖了抖身體,問道,“第六個院子有種到花嗎?” 蚊子隨手截了一株花拿在手上觀察了起來,緩緩道,“白天這里好像擺放的都是空花盆?!?/br> 方立看著蚊子手中的尸花,臉色有點難看。 雷弘震嫌棄地往旁邊挪了一步,“這花怎么這么臭,一股的咸魚味,不說我還以為這里是火化場,那味道簡直一模一樣。” “這里太奇怪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敝苁媸鎸嵲谑鞘懿蛔∵@詭異的花,偏頭看著他們?nèi)跞踅ㄗh道。 雷弘震嫌棄尸花的味道也不想多呆,蚊子也沒異議,拿著那被摘下來的尸花邊走邊研究。他們穿過第六個院子到了第七個院子中,一到這里,那一股股的咸魚味終于消散了許多,就連蚊子手中拿著的那株尸花,感覺也沒什么味道了。 雷弘震扭了扭脖子,呼了口氣,“真是怪了,一下子就暖和了起來?!?/br> 方立只覺背后一輕,肩膀處亂糟糟的黑發(fā)全部縮了回去,一眨眼的功夫,不管是他背上還是雷弘震等人的背部,那奇怪的“生物”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方立摸了摸自己的一雙眼睛,心臟忽然猛地跳動了一下。他的眼神晃了晃,有一瞬的茫然,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清明。 -- 第七個院子沒再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花,院子和白天里一模一樣。他們借著手機的光走進了第七個院子的房間。 當(dāng)周舒舒看到墻上的畫時,一下子就驚呼了出來。 “鬼叫什么。”雷弘震聽到周舒舒的尖叫聲就回過了頭去。 周舒舒捂著嘴巴,手指顫抖地指著面前的畫像。蚊子舉著手機來到她身邊,借著手機的光,所有人都看到了周舒舒尖叫的源頭。 圖畫內(nèi)是一個穿著白衣的女人,手里拿著一面鏡子正坐在一張貴妃榻上梳理著妝容。雷弘震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實在不知道這么一幅畫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周舒舒見到雷弘震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釋道,“剛才,剛才這幅畫里的女人,她,她動了!” “嗯?”雷弘震聽后往前走近了兩步,托著下巴又認真地上下看了一會,“你是不是看錯了?” 周舒舒拼命地搖頭,“不可能,我真的看到她動了,就拿著鏡子從左邊移到了右邊,另一邊手還整理了一下頭發(fā)?!?/br> 雷弘震直接就把畫給取了下來,又是摸又是甩的,也不見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