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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br> 云歌靈喃喃了一句,挪了一下身體,把打開過的鐵盒子放了回去,再從它旁邊重新抽了一個。這個鐵盒子里也是五袋的血液,第三個鐵盒也一樣……云歌靈一連翻了十多個鐵盒,每個鐵盒里面都是熟悉的五袋子血液,這些血液在云歌靈的手上搖動著,云歌靈莫名覺得有點惡心。 如果一個鐵盒子代表一個人,那這里怕是得死上百個人才能制造得出來。 后面的鐵盒云歌靈沒有再去翻找,他們在這個小隔間已經(jīng)花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在這樣翻找下去,半小時怕是都不夠用,只能暫且停手等待新的機會。 祠堂的大門是從外面給鎖上的,用的一個大鐵鎖,因為不是門內(nèi)自帶的鎖,所以隨手拉了一下門,門上就會露出一條粗厚的縫隙來,這縫隙大約能放入一個孩童的手。云歌靈在直播設(shè)備拍攝不到的角度,悄然地把一直打瞌睡的俄羅斯套娃放了出去。 俄羅斯套娃就像是無骨頭生物一樣黏在了比自己還要大上幾倍的鐵鎖上。它鼻下都是鐵銹生銹的味道,難聞得很,肚子只是稍微蹭了一下,衣服上就都是一層層發(fā)了黃的銹跡。俄羅斯套娃拽著自己的衣服,臉上瞬間變得有些生無可戀,它本來衣服就不多,它雖然是個光頭套娃,但是它一樣是愛美的好嗎?越想越氣,俄羅斯套娃稚嫩的五官上倏地就變得猙獰起來,奶兇奶兇的。 “回去后,我得吃十斤肥牛,還有十斤小龍蝦,必須還得給我配牛奶,不要純牛奶,必須得是酸奶,哼。” 俄羅斯套娃嘀嘀咕咕一大堆,仔細(xì)聽,都是一大串的食物名字。它好像念叨這些東西,身體就能充滿力量般,挺了挺越來越鼓的肚子,吭哧吭哧地爬到了鐵鎖的中央,然后直接就把自己白白胖胖的手臂給伸進(jìn)了鐵鎖的鎖口里面。 云歌靈矮身看著它動作,把他嘀咕的話全給聽進(jìn)了耳中。云歌靈余光掃到俄羅斯套娃那仿佛懷胎八月的肚子時,很想對俄羅斯套娃說,你再這么吃下去,怕是連翻身都不會了,整一個不倒翁。 俄羅斯套娃雖然貪嘴,但是業(yè)務(wù)能力還是挺強的。云歌靈交給它的任務(wù),很快就手到擒來,當(dāng)聽到那一聲細(xì)微的開鎖聲,俄羅斯套娃驕傲的挺了挺胸,才吭哧吭哧地從鐵鎖中央爬到了邊緣,然后借著縫隙,一把跳到了云歌靈的手上。 從直播間觀眾的角度,只能看到云歌靈矮著身,好像把手伸到了門縫外面去。反正還沒等他們看得仔細(xì)些,那門就被云歌靈給搖晃了兩下,直接就往兩邊打了開來。 云歌靈和王炸離開祠堂后,順著小路很快就回到了焦氏夫婦的家。在焦氏夫婦的竹樓下,他們還撞見了從另一個方向回來的亓官房。亓官房只是和他們頷首打了個招呼,隨后就邁腳上了二樓,云歌靈和王炸跟在他身后,三人都沒有說話。 而在云歌靈和王炸進(jìn)到屋內(nèi)去的時候,祠堂那邊,林姨的身影匆匆從雨幕中鉆了出來。她緊緊忙忙地走到祠堂的門口,伸手就握住了門前的鐵鎖,就要把鑰匙插入鎖口時,動作微微停頓了幾秒。她拿著鐵鎖左右翻弄了一下,最后用食指在鐵鎖的邊緣摸了一把,只見食指指肚上,只有淺淡的,零星的黃色銹跡。 林姨狐疑地往四周看了一眼,尤其是泥濘的泥土路。在泥土路上到處都是被水覆蓋的腳印,這些腳印有大有小,有淺有深,零散又凌亂的到處都是。林姨往后退了一步,任由暴雨把自己打濕,她一步一步地往旁邊挪去,最后把雙腳放在了一雙不太合適的腳印上,順著腳印的方向,緩緩地走到了祠堂的門前。 林姨心里沉了沉,她心情復(fù)雜地用鑰匙打開了祠堂的大門,然后又很快的把門給重新闔了上來。她脫下蓑衣,把蓑衣掛在一旁的時候,順眼又低下了頭,玄幻處還有幾滴暈開的水跡。 林姨把蓑衣隨手張掛在了一邊,疾步就走到了佛像前,而原本擱放在佛像案臺上的白瓷碟,此時已經(jīng)發(fā)生了鮮明的變化。原本里面的半只豬腦,現(xiàn)在只剩下一碟的碎骨,這些碎骨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含入喉嚨中撕咬再吐出來,碎成了屑。而在豬腦袋旁邊的血腸,也已經(jīng)消失了蹤跡,只有碟子中一灘灘的血跡告訴她,血腸曾經(jīng)存在過。 林姨咽了咽口水,余光掃到白瓷碟下面的桌沿,只見那里正有一條血絲,零零點點的,順著白瓷碟的邊緣一路往下,經(jīng)過案臺,一直滴落在了地上。 林姨順著血跡往下,慢慢地蹲下了身體,雙眼緊緊地望向了案臺的底部。案臺底部都是空的,里面原本就十分的黑暗,現(xiàn)在祠堂門都關(guān)了起來,唯一接受光源的地方都被隔絕了,就顯得這底下就更陰深了,視線順過去,都只能看到內(nèi)里一團(tuán)又一團(tuán)的黑色。 林姨的身體越蹲越下,最后直接就快要矮身進(jìn)了案臺底。她小心翼翼地往案臺四周瞥了瞥,最后在離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瞥見到了一抹異色。她伸手過去快速地把東西取了過來,那是和白瓷碟里一樣的碎骨,林姨看到這一小塊的碎骨,背部也不知怎地,有些發(fā)冷。 她往里又挪了一點,因為害怕,她沒有伸手進(jìn)去摸索,而是換了自己的右腿,就那么地踮著腳一寸一寸地方地劃過,就這么劃了大約兩分鐘,她的腳底終于感覺到了某種異樣。林姨把身體往里傾了傾,用腳努力地把咯腳的東西給劃拉了過來。 林姨連忙伸手過去接,當(dāng)她的手就要碰到鞋子下的東西時,突然感覺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碰觸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因為林姨蹲下來的緣故,褲子往上提了提,此時腳腕到小腿肚往下些的地方都是沒有衣物遮擋的,皮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所以當(dāng)那仿若冰塊,又濕黏黏的觸感碰觸到林姨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環(huán)境作用,她只覺那種又濕又冷的觸覺無限被放大了起來。 那又冰又黏的東西只碰了林姨一下,林姨身體僵硬得一時忘了動蕩,當(dāng)她等了好一會,沒再接觸到那又冰又黏的東西時,趕緊就傾身向前,把腳邊仿佛泡過水的薄片給攥進(jìn)了手中,連忙往后退了兩步,遠(yuǎn)離了案臺底下。 一遠(yuǎn)離案臺,林姨就著急地往身后案臺的底部看了過去,那里依然黑黝黝得只看到了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黑色。林姨仔細(xì)往里瞅了好久,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還是什么都看不見。她狐疑了一下,最后只是背過身,展開手心,低頭看起了被她撿起來的物什。 那是一塊像魚鱗又非魚鱗,像動物脫的殼又不似殼的薄片。這薄片是透明的,薄得都不知道有沒有一厘米,只是放在掌心,還能透過薄片看到掌心底下的紋路。因為在沒有光線的祠堂內(nèi),薄片具體的顏色一時半會也說不清。薄片上面都是濕黏黏的,好像剛被人從嘴巴里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