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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一顫,聳的不像樣子,“我只是、只是有感而發(fā)?!?/br> “有感而發(fā)?”葉稚一下子冷了臉,“好一個有感而發(fā)!早就聽說南部首領(lǐng)于玨瀛的大兒子是個無能的宵小之徒,今天我總算是見識到了!” “葉稚你太過分了??!”于天一聽這話臉都漲紅了,他站起來狠狠地瞪著葉稚大聲道,“我代表南部跋涉了大半個華國來到你這里給你的什么女兒參加婚禮,現(xiàn)在你就用這種態(tài)度來對我?!” “啊不對,是葬禮。”于天作死的又加了一句。 “該死,這個智障!”昌黎站在一旁低咒了一聲,他始終都想不通為什么蘇挽歌會生出這么一個愚蠢的兒子來。 “哈哈哈!”葉稚直接被氣的大笑了起來,他抬手狠狠的朝于天揮去,一道帶著電光的光路直直的就抽向了于天的臉。 昌黎趕緊上前把于天拉在自己的身后,自己抬起胳膊擋下了這一擊。 葉稚三級的雷系異能可是實打?qū)嵉?,這一下幾乎抽斷了昌黎大半個胳膊。 于天已經(jīng)被嚇得軟了腿,他木木的看著葉稚,臉都被嚇得沒了血色。 “護的好!”葉稚看向昌黎的眼神也帶上了刀子,他抬手再次就朝著昌黎攻去。 昌黎俯下身立刻做好了作戰(zhàn)的準備,電系異能的他只能暫時的先在自己的周身結(jié)下一層電網(wǎng),勉強抵擋葉稚的攻擊。 雷系異能和電系異能差不多,但是雷系異能不管是電壓還是力度都要比電系高著不止一個檔次。 “首領(lǐng)!”葉稚身旁的一個大漢走上前攔住了葉稚道,“您先冷靜一下?!?/br> “冷靜?”葉稚已經(jīng)紅了眼眶,“姝姝已經(jīng)不在了,你讓我怎么冷靜!” 只有葉姝一個女兒的葉稚在得知葉姝的死訊時只覺得世界都崩塌了,原本一切的名利都好像變的不甚重要。 “我就只有她一個女兒啊!”葉稚絕望的低吼道。 看著情緒失控的葉稚,壯漢嘆了口氣,回頭嚴肅的對著昌黎和于天喝道,“真心來的客人,我們歡迎,但是像你們這種厚顏無恥,有著蛇蝎心腸的混蛋,抱歉,我們北部不歡迎!” 說完他就在所有北部守衛(wèi)憤怒的目光下下令把于天他們驅(qū)逐北部,派人押送他們離開。 于天來不及再叫囂什么就被拖了出去,狼狽的就像是一只落水狗。 “快走!” 幾個北部的守衛(wèi)冷冷的拉著于天,見他踉踉蹌蹌的模樣時滿臉都是不屑。 “你這種人竟然是于玨瀛唯一的兒子,真是丟人現(xiàn)眼?!币粋€守衛(wèi)冷哼了一聲道。 “你們?nèi)~稚的女兒葉姝不也好不到哪去嗎!”于天不屑的道,“我可是聽說了,葉姝臨死前可是罵你們都是惡心的家伙,她一直都是個表里不一的人不是么?!?/br> 這話一出那幾個守衛(wèi)的臉色立刻就難看到了極點,在他們眼里葉姝一直都是女神,她說出了那種話確實挺傷人心的。 “我,我的女友還在北部,讓我?guī)x開行不行?”見幾個守衛(wèi)不說話了,于天頓了頓后又為難的道,“求求你們了。” “呵,我們北部的人只要知道了你的行為都會以你為恥!還跟你走,別做夢了!”一個守衛(wèi)冷聲道,還大力的推了于天一下,“求我們也沒有,快點給我走!” 于天看上去很委屈,他只能小聲的對自己身側(cè)的護衛(wèi)道,“快去告訴阿雅,我被北部趕走了,沒辦法帶她離開了?!?/br> 現(xiàn)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護衛(wèi)抽了抽嘴角,他覺得他攤上這么一個主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還有……”于天看上去很傷感的抽了抽鼻子,還紅了眼眶道,“要是她實在舍不得我的話,你就告訴她說我在南部等著她?!?/br> 這話的意思是讓人家姑娘千里迢迢的去南部找他?護衛(wèi)再次抽了抽嘴角道,“大人,我覺得阿雅姑娘可能沒那個能力來南部找您?!?/br> “不?!庇谔炜嗤吹膿u了搖頭,眼底已經(jīng)含了淚水,“只要她有堅定的意志,就絕對會來找我的。” “……”守衛(wèi)已經(jīng)完全沒了話接,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去找阿雅。 反正到時候他把話帶到就是了,至于阿雅做什么反應(yīng),那不在他的職責(zé)范圍內(nèi)。 昌黎把這一切都收在了眼底,他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煩躁的推開壓著他的守衛(wèi),躍上房頂跑了個沒影。 “要去抓他嗎?”幾個守衛(wèi)面面相覷。 “不管了,會有人監(jiān)視他們的。”一個領(lǐng)隊樣的守衛(wèi)冷聲道,他厭惡的掃了眼于天,繼續(xù)在前面押送他離開。 第兩百六十五章 好累 “前面會有人直接把你和你的護衛(wèi)帶出去?!鳖I(lǐng)隊的守衛(wèi)指著前方的幾輛車對于天冷聲道,“雖然你對首領(lǐng)不敬,但是首領(lǐng)寬宏,不打算把你處理在這里玷污我們的土地,記得感恩戴德吧混蛋。” 說罷守衛(wèi)就把于天推到了接應(yīng)的人手里,確認無礙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上車吧,我們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找你的護衛(wèi)了?!笔卦谲囬T前的守衛(wèi)冷聲道,“到時候你們來幾個人就得走幾個人?!?/br> “你們這是真的要趕我們走?!”于天大聲道,看樣子是覺得被侮辱了,“我告訴你們,我們南部說什么都不會繞過你們的!” “呵,我只覺得于首領(lǐng)會好好的‘教導(dǎo)’你?!笔匦l(wèi)冷笑,把于天推進車門后就重重的關(guān)上了門,冷著臉離開了。 于天憤懣的坐進車里,狠狠拉了拉車門見拉不開后就開始破口大罵。 等罵累了他才消停下來,喘著粗氣環(huán)視周圍,確定沒有任何監(jiān)控后直接閉上眼睛靠在了椅背上。 抬起手背搭在了額頭上,他低聲的對著空氣道: “昌黎呢?” “他獨自一人跑到一區(qū)酒吧里喝酒去了。”一道黑影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車里,他身著純黑的作戰(zhàn)服,坐在后面的座椅上面無表情的淡淡道。 “這是要借酒消愁?”于天冷笑了一聲,“就他這樣的蠢貨竟然還信誓旦旦的要保護我?別笑掉大牙了?!?/br> “少爺,您惹到了北部的人,于玨瀛接下來可能會對您不利。”黑衣人低聲道。 “無所謂,要是我天分太好的話他才會動手解決我?!庇谔炜粗巴?,抬手擦了擦玻璃上迷蒙的霧氣喃喃道,“當(dāng)初的于藍不就是個例子嗎?” “小姐她……”聽到于天提起于藍,黑衣人的神色有些黯淡,“是我保護不力。” 于天沉默了,好一會才低聲道,“不怪你,是她鋒芒太露?!?/br> 說完于天就低下了頭,好像在懷念著什么。 mama說他從出生起于藍就陪在他的身邊了,她是他唯一的jiejie。 但是在他五歲剛記事的時候于藍就被于玨瀛所丟棄,而他作為于玨瀛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