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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就聽到于天低聲問到。 “我本來就打算先在南部探探情況,現(xiàn)在情況差不多明晰了,計劃也定好了,我馬上就可以離開?!庇谒{如實的說道。 聞言于天忍不住的撓了撓頭,面上的神情看上去越發(fā)復雜了。 他有些煩躁的撓著頭點著腳,背著于藍緊皺眉頭。 “于天,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笨粗@樣子的于天,于藍的目光沉靜了幾秒后突然問道,“你明明和于若水的關系不差,為什么還要來支持我?” “因為你是我親jiejie?!庇谔煜乱庾R的說到。 這個答案顯然沒什么特別。于藍抿唇,等于天看過來后再次問到,“之前你說過,你因為我被送走而嫉妒我,那么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你還有這種感覺嗎?” 聽著于藍的問題,于天不由的愣了神。 “沒有?!贝蟾蓬D了兩秒于天才說出了自己的回答,“我沒有再嫉妒你,沒有?!?/br> 于天的反應已經(jīng)告訴了于藍他在說謊,于藍垂下眸子,剛才消失了的距離感在這個時候又重新的建立了起來。 覺得于藍現(xiàn)在一定認為他很可疑,于天懊惱的吐了口氣,抬起頭如實的道,“我承認我以前嫉妒過你,但是現(xiàn)在沒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嫉妒了?!?/br> “不管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但是我明天就會和藍藍離開。”從窗外看著還暗著的天色墨文總算是適時的插了一句嘴道,“之后我會派人過來,到時候的接收就全交給你了。” 說完也不理會于天那副呆滯的神色,墨文直接抱起于藍就往外走去。 “你們現(xiàn)在要去哪?”于天趕緊問道,他追了兩步,直到看見墨文把于藍帶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里面之后才停了腳。 “那我……”見墨文有自己睡覺的房間,秦淮忍不住問道,“我接下里睡在哪里才好?!?/br> “你自己看著辦?!睕]什么心思去應付秦淮,于天沉聲道了一句之后就和江詮離開了屋子。 這脾氣也太差了吧? 秦淮見江詮好心的給自己關上了門,頗為“感動”的坐在了窗臺上。 他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危險,沒想到欲盟首領竟然這么隨意。 心里想著這些,秦淮還是因為疲累很快就睡了過去。 他這幾天一直不吃不喝,還在消耗異能,身體已經(jīng)算是撐的夠久的了。 而出去之后的于天聽到了江詮對自己的問題。 “你剛才的情緒是真的還是假的?”走在于天的身后,江詮認真的低聲問到。 看著于天的演技久了,就分不出什么時候是真實的情緒,什么時候是虛假的情緒。 于天并沒有回答。 “那么你對于藍的感情是真的還是假的?”江詮又問。 然而于天還是沒有出聲。 “你是真心要幫他們的嗎?”不死心的江詮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其實江詮并不是愛說話的類型,但是他這次的問題卻少有的多了起來,很顯然,他從心底不希望于天和于藍之間出什么問題。 “是。”于天點著頭說了一個字,算是對江詮這三個問題的回應。 江詮抿了下唇,最終還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于天。 “我以前是嫉妒沒錯?!庇谔熳吡藥撞?,自言自語似的又說了一句話道,“但是那種情緒早就沒有了?!?/br> “于藍小姐應該是知道的?!币娪谔爝€在糾結這個,江詮遲疑的張了張嘴,斟酌著語言說道,“看剛才的樣子,她并沒有討厭你的意思,顯然是相信你的。” 第五百七十五章 信任個毛線啊 “信任?你覺得于藍她會相信我嗎?”于天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江詮,目光瘋狂,聲音也有些尖銳,“這么多年沒見,現(xiàn)在見到之后就能直接信任?醒醒吧江詮,血濃于水這種事情只會出現(xiàn)在故事里面。” “那難道說……你不信任于藍嗎?”江詮擰眉,“這么多年你為于藍做了那么一大堆的事情,到頭來你竟然還不信任她?” “我對她的感情不是信任不信任可以說的了的?!北唤彽姆磫枂柕挠行┰辏谔燹D過了身去,擺手冷聲道,“反正我不會害她就是了?!?/br> 聽著這話江詮也不好再說什么,他看著于天面上復雜的神色,猶豫的還是多嘴道,“蘇小姐一定不希望看到你們手足相殘的局面?!?/br> “我都說了我不會害她了!”有些暴躁的瞪了江詮一眼,于天邁開步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個沒影。 江詮站在原地看著于天的背影,長長的嘆了口氣。 于天一開始肯定是很喜歡于藍的。 他剛開始跟在于天身邊的時候,于天還整天哭哭啼啼的要找于藍,后來就在某一天,于天毫無征兆的改變了。 他變得不愛哭鬧,整天調(diào)皮搗蛋,但是暗地里卻拼命的學習著他該學習的東西。 他把蘇挽歌暗地里留給他的遺產(chǎn)全部分開,固定時間的給于藍打過去,但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見于藍的話,甚至連提都沒有提過,就好像已經(jīng)忘掉了于藍的存在,把于若水當成了自己的jiejie。 起碼在他看來,那時候的于天對于若水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好。 直到末世來臨,于天才在陰影中露出真正了獠牙。 但是這樣的于天才最讓江詮恐怖。 于天對于若水的好騙過了包括他在內(nèi)的所有人,但是碰到了對的時機于天立刻就露出了獠牙。 那么他對于藍呢?他對于藍難道也會在對的時候露出爪子嗎? 江詮一直知道,于天對于藍有一種執(zhí)念,是什么他說不上來,要是非得形容的話那種感覺就像是某種愿望——期盼的,亦或者是邪惡的愿望。 他無法形容,無法想象,只希望于天永遠都不要表現(xiàn)出來。 …… “藍藍,你相信他嗎?”墨文坐在于藍的對面,拉著她的手低聲問道,“你相信你這突然冒出來的弟弟嗎?” “……信的?!庇谒{側眸,認真的道,“我覺得他不像對我有什么惡意的樣子,他給我的感覺還好像是一個孩子?!?/br> 她頓了頓,看向墨文的臉笑問道,“阿文你不相信他嗎?” “我的信任只會給你一個人。”看著于藍灰白的眼睛,墨文俯下身溫柔的道。 聞言于藍忍不住的就笑了,她起身抱住墨文的脖子,撒嬌一般的咯咯笑著,親密的和他靠在一起。 “當初mama讓我照顧好他,但是我沒有做到。”和墨文的手十指相扣,于藍微微垂著眼瞼低聲道,“現(xiàn)在好不容易見到他了,我就想相信他一次?!?/br> “有什么理由嗎?”墨文嘆氣,他從心底不相信于天這個人,或許說從一開始他就不喜歡于天的存在。 “沒有什么理由,我只是想相信他一次?!庇谒{嘴角的笑容淡了些,微微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