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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對了,還沒問,你怎么這么巧趕來了?”謝柔嘉問道。 “當(dāng)時聽到你出事了,我是立刻要回去的,玄真子說我這樣回去也沒用?!鄙坫懬逭f道,將已經(jīng)涼了的烤rou重新擱在火上熱一熱,“而且那時候你已經(jīng)不知所蹤。我就是找也找不到你,他給了我一本經(jīng)書,說如果我能學(xué)會這本書,就能找到你且?guī)蜕夏?。我就閉門讀經(jīng)一個月,終于學(xué)會了,然后就來了?!?/br> 說到這里有些后怕。 如果當(dāng)時再晚一天……. 謝柔嘉卻沒害怕,只是聽得愕然。 “你是說你學(xué)會這本經(jīng)書,就知道我在這里,而且還能帶著我避開鎮(zhèn)北王府的追兵?”她問道。“這是什么經(jīng)書?” 話一出口又忙擺手。 “不能說就別說?!彼φf道。 能這么厲害的經(jīng)書一定是玄真子的不傳之秘,就跟赤虎經(jīng)似的,謝老夫人寧愿被誣陷也不肯在人前透露半點。 “就是一本堪輿經(jīng)?!鄙坫懬逍Φ?,“別的功效也沒有,就是看山看水,測個吉兇尋人挺好用的?!?/br> 說著將烤rou遞給謝柔嘉。 “我這次總算是學(xué)到糊口的本事了,到時候挑個旗子掛個鐵口直斷,就能混口飯吃了?!?/br> 謝柔嘉哈哈笑了。 能測出她的吉兇,還能準(zhǔn)確的找到她的位置,這種堪輿術(shù)是多么厲害可想而知,定然是玄真子看家的本事,學(xué)到了當(dāng)朝國師的看家本事,然后去走江湖給人算卦,玄真子還不得氣死。 這么說來,玄真子還是將衣缽傳給了邵銘清,那將來通天大法師的名頭也是因為玄真子才拿到的吧。 想到這里,謝柔嘉心中一動。 “我們現(xiàn)在出了鎮(zhèn)北王府地界沒?”她問道。 “馬上就離開了?!鄙坫懬逭f道,伸手指了一個方向,“等再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從這里往西,翻過一道山就離開鎮(zhèn)北了,然后一路向南直奔彭水?!?/br> “不是我們?!敝x柔嘉說道,看著邵銘清,“是我?!?/br> 邵銘清看著她。 “我來斷后。”他說道,“沒問題的?!?/br> 謝柔嘉搖頭。 “不是,你回京城?!彼f道。 邵銘清眉頭一挑,才要說話,謝柔嘉將手里的方鼎塞給他,他不由一怔。 “你拿著這個回京城。”謝柔嘉說道,“這個東西皇帝也在找?!?/br> ***************** 注:堪輿,堪為天道,輿為地道,簡單說,就是風(fēng)水術(shù)。 第二十八章 又別 什么意思? 要把這個獻(xiàn)給皇帝嗎? 還有這個是什么東西? “我偷聽鎮(zhèn)北王說這個是始皇鼎,是巫清當(dāng)年用過的,好像能長生不老什么的,說皇帝也在找?!敝x柔嘉說道。 將那晚偷聽到的話給邵銘清說了一遍,又講了自己怎么識破周成貞,故意順勢傷了手也傷了他,讓他們驗證自己的血沒用,然后讓他們拿出了始皇鼎要哄她去彭水,她也就拿到了始皇鼎。 邵銘清聽得目瞪口呆,又冷汗淋淋。 適才謝柔嘉只是說自己是知道周成貞在騙她,她也為了騙周成貞才來鎮(zhèn)北王府的,雖然光聽這一個騙字就覺得心驚rou跳,但當(dāng)真聽到那些騙的過程以及目的,邵銘清還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伸手握住謝柔嘉的手,這個傷口他發(fā)現(xiàn)謝柔嘉之后就清洗重新包扎過了,還以為是她在逃出來的過程中受傷的,沒想到是自己故意傷的。 這是前后兩道深深的口子,當(dāng)時解開看的時候邵銘清還有些奇怪,為什么當(dāng)一面受了傷之后,還會用另一面去抵擋刀子,再傷一次。 “那周成貞jian猾狠辣,你在他面前耍心機(jī),萬一不慎…”他喃喃說道。 謝柔嘉哦了聲點點頭,又對著邵銘清嘻嘻一笑。 “所以我這次厲害吧?!彼f道。 邵銘清被她笑的再次無語,握著她的手低頭看著傷口。 “那這件東西這么重要,為什么你不帶回彭水?”他問道。 “就因為它太重要了,周成貞他們也知道這東西在我手里,肯定會對我緊追不舍。”謝柔嘉說道,“如果他們抓到我,我肯定就死定了,但如果始皇鼎不在我手里,那他們反而不敢動我?!?/br> 邵銘清沉吟一刻。 “不過,我想我們一起他們追不上也抓不住?!彼f道。 “我知道你很厲害。”謝柔嘉笑道,想要用手拍他的頭。才發(fā)現(xiàn)手還被他握著,“別看了,過幾天就好了?!?/br> 邵銘清哦了聲松開了手。 “不過他們早晚會追來彭水的,始皇鼎放在彭水太危險?!敝x柔嘉說道。往邵銘清身邊挪了挪,“而且這始皇鼎跟我們姐妹的血有關(guān),所以最好不要把它跟我們放在一起。” 說到這里又帶著幾分悵然。 “這始皇鼎真是巫清娘娘的,為什么我們謝家歷來都沒有始皇鼎的記錄,只言片語也沒有。如果他們說的話沒有騙人,那就是巫清娘娘不想要它再和后輩子孫有牽連?!?/br> 難道那一世最終謝家覆滅就是因為始皇鼎? 當(dāng)時周成貞說邵銘清煉丹有毒,那所毒丹,是不是就是用始皇鼎練出來的? 邵銘清嗯了聲。 “你說的對?!彼f道。 謝柔嘉看著他笑,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燒,照著二人的面容,邵銘清被她笑的也笑了,伸手點了下她的額頭。 “笑什么笑?!彼f道。 “哎,這可是能長生不老的東西呢,你怎么一點也不激動?”謝柔嘉笑問道。 邵銘清將始皇鼎塞進(jìn)懷里。起身向后跳去。 “哈,哈?!彼f道,“我拿到了,我拿到這寶貝了,我走了?!?/br> 謝柔嘉笑嘻嘻的看著他,邵銘清向后退了幾步,彎身拎起水壺走過來。 “連絕望震驚的神情都沒有。”他說道,將水壺扔給她。 謝柔嘉哈哈笑了。 “你不是那種人?!彼f道,說到這里又悵然,不知道那一世的邵銘清又是哪種人呢?只可惜她這一世不會知道了。 “還看。看我長好看了嗎?”邵銘清笑道,將熱好的rou遞給她。 謝柔嘉嘻嘻笑。 “是啊,越長越好看了?!彼f道,接過烤rou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你慢點?!鄙坫懬逍Φ?。拍了拍她的后背。 “慢不了我好久沒有吃飽過了?!敝x柔嘉含糊的說道,一面狼吞虎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