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子也算到頭了。 “你算什么東西?” 祁銘堂哥一把揮開郭乾,很不屑。 不就是個助理,也敢跟他面前吆五喝六的。 他推開郭乾,又站到黎瓊戈面前。 黎瓊戈咧嘴笑了下,祁銘堂哥以為她想通了,也跟著笑了。 誰知道,下一秒,黎瓊戈抬腿對著他襠部就是一腳。 黎瓊戈常年健身,并不是什么瘦弱的女生,相反,她雖然瘦,但力量比普通宅男還要大。 更何況,這一腳踹在他最脆弱的部位。有得受了。 祁銘堂哥捂著某個不可說的部位,原地蹲下去,臉上寫滿了痛苦。 黎瓊戈冷嗤一聲,也在他面前蹲下。 “脾氣不太好,見諒。最見不得別人嘴巴不干凈,也見不得人對我動手動腳的?!?/br> “別擔(dān)心,樓下男科順便可以看看?!?/br> 黎瓊戈冷笑著,想拍拍他的肩膀,離他肩膀還有十公分的時候止住了動作。 還是不碰這種辣雞的好,免得沾上什么細(xì)菌。 郭乾被她這一手搞得猝不及防,趕緊招手讓走廊盡頭守著的保鏢過來,要是真打起來了,他得保證不讓人受傷啊。不然,祁銘醒了,他這工作也不用要了。 祁柔被她這一下刺激得尖叫起來,“你神經(jīng)病??!裝什么裝??!不就是個——” “你再叫,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黎瓊戈好像突然點(diǎn)亮了什么技能,笑得燦爛無比,嘴上卻說著恐嚇人的話。 反正,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祁柔一個嬌氣的大小姐,她一點(diǎn)沒在怕的。 郭乾招了保鏢過來,聽見她的話忍不住發(fā)笑。 祁銘病房門口那堆吵吵鬧鬧的人似乎終于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年紀(jì)最大,頭發(fā)花白的那個老爺子從人群里出來。 “你們在干什么?”老人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挺有精神的。 黎瓊戈猜出他的身份,再不樂意也收斂了囂張氣焰。 再怎么說他是長輩,更何況自己剛還手打了人家孫子。 “老爺子,打擾了,我來看看祁銘的情況?!?/br> 黎瓊戈頗有禮貌。 祁老爺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就是黎家那丫頭吧?” “是。”黎瓊戈沒有躲避他的打量,回答得不卑不亢。 祁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給她讓了路,“進(jìn)去吧?!?/br> 黎瓊戈微微挑眉,這么容易,出乎意料。 她朝祁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了病房,根本沒理會其他人。 她上門時聽見有人罵罵咧咧地說她算什么東西。 黎瓊戈嘲諷地扯扯嘴角。 要是沒有祁氏,他們也不算什么東西。 病房里,祁銘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床邊的儀器滴滴的響著。 黎瓊戈眼角發(fā)澀。 沒見著還好,真見到了他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心里難受得緊。 她掐著手掌心,走到病床邊坐下。 “你睡得倒是挺踏實的?!?/br> 黎瓊戈對著他自言自語,“你們家一大家子欺負(fù)我一個人,你就睡著吧,最好別醒了,讓我被他們一直欺負(fù)……” 郭乾進(jìn)來的時候就聽見她在說這話,忍不住覺得汗顏。 大小姐,到底誰欺負(fù)誰了喂,人祁大少爺都給你踹進(jìn)樓下男科了…… 黎瓊戈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回頭看。 郭乾朝她頷首,拿著份文件過來讓她簽字。 “這什么?”黎瓊戈不解,看了眼文件封面——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 黎瓊戈臉色冷下來,“祁銘的意思?” 郭乾半彎著腰,“是。祁總很早以前就準(zhǔn)備好了,他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孩子,如果他出了意外,這些股份最終會回到祁家人手上,這是祁總不愿意看到的?!?/br> “他之前一直沒跟您說是知道您肯定會生氣,但是很早以前就交代過我,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第一時間讓您簽了這個文件?!?/br> 黎瓊戈翻了翻內(nèi)容,股份不少。全給了她。 “醫(yī)生不是說他沒事兒嗎?我不簽?!?/br> 黎瓊戈合上文件,拍到郭乾懷里,懷疑地看著他。 “醫(yī)生只是說沒有生命危險了,后續(xù)老板醒來會是怎么樣,誰都說不好。他頸椎的毛病這些年本來就越來越嚴(yán)重了……” 傷到頸椎,一個不好就是癱瘓。 郭乾冷靜地跟黎瓊戈分析著,“如果情況不好,外面祁家的其余人,你是看見的,一定會逼祁總交股份的。” 黎瓊戈吊著眼尾看他,沒說話。 郭乾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他知道黎瓊戈聽進(jìn)去了。再等她做決定。 “OK,你贏了?!?/br> 黎瓊戈一把拽過來文件,在最后頭簽了自己的名字。 郭乾拿著文件又出去了,留下黎瓊戈和祁銘?yīng)毺帯?/br> 黎瓊戈這次也沒再對著祁銘自言自語,坐在床邊直直地盯著她。 過了片刻,兩只大長腿伸得直直地,像耍無賴的小朋友一樣。 “你倒是把注意打得精!” “你他媽要是敢這么一直躺著,我轉(zhuǎn)頭就帶著吧啦回美國找個年輕帥氣的男模嫁了?!?/br> 說著說著眼眶就酸了,淚意止都止不住。 黎瓊戈好長好長時間沒流過淚了,她隨意抹了一把,然后一邊哭一邊罵祁銘傻逼。 罵完了祁銘又罵自己傻逼。 “什么玩意兒??!他又不是死了,哭個什么勁兒??!” 接著又是一陣抽噎。 “你這么躺著,我復(fù)出計劃又被你擱淺了!祁銘你個王八蛋!” 黎瓊戈抬手就照著被子上捶打下去。 可惜,人沒被打醒。 —— 祁家的人在外面守到晚上十點(diǎn)左右,就陸陸續(xù)續(xù)地回去了。 郭乾讓保鏢直接守到了病房外。 黎瓊戈晚上要留在醫(yī)院照顧祁銘,家里的吧啦只好讓請的阿姨第二天早一點(diǎn)過去給她做飯,順便送她上學(xué)。 祁銘凌晨的時候醒了。 黎瓊戈睡得迷迷糊糊,不太踏實,聽見咳嗽聲被驚醒。 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急急忙忙地按鈴叫醫(yī)生。 跟著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的做各項檢查。 VIP病房里擠著醫(yī)生和護(hù)士,圍著祁銘忙上忙下。 黎瓊戈自覺礙事兒,退出去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 她熬了夜,腦袋暈暈沉沉的。 不斷有醫(yī)生護(hù)士過來。 她雙手撐著頭,靜靜地等著消息。 她給郭乾打了電話,郭乾也趕過來了。 黎瓊戈看著郭乾眼睛下的烏青還有些愧疚,“辛苦了,這么晚還讓你跑一趟。” “應(yīng)該的,醫(yī)生怎么說,老板的情況還好嗎?” 郭乾喘勻了氣,問她。 “還不知道,正在做檢查?!?/br> 黎瓊戈苦笑。 郭乾在另一張長椅上坐下,陪她一起等結(jié)果。 黎瓊戈和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