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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回憶了會說道:“好像是說我身上孽氣太重來著的,既下不了地獄,又進不了輪回。恰巧上一屆孟婆的工齡到了,我就替下她了?!?/br> “原來是這樣。”秦晚點頭,整理了下思路后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第一個逃脫的惡鬼了。抓她是好抓,但是想讓她改過自新,實在很難。剛剛我突然想到她和你的遭遇可能有些相像,看看把她帶回來之后,你能不能幫忙照看一些?!?/br> “你想讓她上奈何橋?”孟婆一眼就看出了秦晚的目的。 “看多了這些事情,總能放下心中的執(zhí)著吧。塵事一朝,夢一場。讓她知道她當(dāng)年愛的人與恨的人早就把那段記憶丟的干干凈凈,或許她就想通了?!?/br> 孟婆突然坐直了身子,認(rèn)真了起來,“她要是永遠(yuǎn)都想不通呢?” “她要是下一秒就想通了呢?”秦晚臉上帶著笑意,沒有猶豫的說道。 孟婆倒也不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而是用著調(diào)侃的語氣道:“怎么不直接把她打下地獄繼續(xù)關(guān)著?”氣氛一下又恢復(fù)了輕松。 “他們與地府相伴生,本該擔(dān)起守護地府的責(zé)任。我從地獄把它們要出來,再把它們送回去,我豈不是腦子有病了?!?/br> “行,老大說什么都對。我正好給玖肴放幾天假,她跟著我都沒過過什么好日子?!?/br> “你答應(yīng)就好辦了,我過幾天就會動手?!?/br> “什么要過幾天?”孟婆看著秦晚,似乎在想她為什么不早點解決。 “鬼贓并獲。” 和孟婆打完招呼,秦晚就回到了學(xué)校。 路上剛好遇見被父親拉著走的呂怡靜,呂怡靜滿面不甘,似乎在與男子爭辯些什么。秦晚見兩人的氛圍也不適合自己插進其中,遠(yuǎn)遠(yuǎn)看了兩眼就繞開了。 下午的課程結(jié)束后,秦晚打算好好放松一下,手機上卻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亮起了一條短信。 “我們來N市了?!?/br> ??? 秦晚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號碼,這是誰的短信? “你是?” “言珩希?!?/br> 秦晚一瞬間反映了過來,原來是他們。這么快就回N市了? “打算在N市玩多久?” “不走了。”言珩希的消息基本上都是秒回,秦晚腦海中突然就想象出了一副言珩希一本正經(jīng)的巴望著手機時刻準(zhǔn)備回復(fù)的樣子,臉上不禁有了幾分笑意。 “行啊,等我放假,給你們當(dāng)導(dǎo)游?!?/br> “嗯。等你有空?!?/br> “你們這段時間有地方住嗎?” “住學(xué)校,有宿舍,兩人間?!?/br> “好啊,有機會我叫上梓易她們可以一起吃個飯。你加我微信吧,總是發(fā)短信比較麻煩?!?/br> “好?!卑l(fā)送完這個字之后,言珩希心情頓時又上升了無數(shù)倍,唇邊的笑容都遮掩不掉,看的身旁的唐龍有些惡寒。 “短信發(fā)了后,覺得開心不?滿意不?知足不?”唐龍的聲音突然從言珩希身后冒了出來。 “一邊去?!毖早裣R话淹崎_了想偷看自己短信內(nèi)容的唐龍,起身站了起來,同時眼睛還是緊緊地盯著手機屏幕。 “自從遇到人家妹子之后,我見你去哪里都沒心思,滿腦子都是往N市跑的。話說,你有這么喜歡人家嗎?”唐龍微微瞇了眼睛好奇地問道。 “不告訴你?!毖早裣R稽c都不上套的回道,這種似曾相識、心跳加快的感覺,Jack那種庸俗八卦的人肯定不懂。 “我們留學(xué)可只有兩年,兩年后,你要是回M國了,人家妹子不愿意去怎么辦?我可聽梓易美女說秦晚妹子要是去申請交換生基本上是穩(wěn)的,可是人家就是覺得M國太遠(yuǎn)了沒去,以后你想把人家拐回去可不容易?!碧讫堈{(diào)侃的說道,卻見著言珩希一點都不擔(dān)心的模樣,有些緊張了起來,“兄弟啊,你不會就是單純的玩玩吧?我還想追趙梓易呢,你這樣她們?nèi)f一覺得我也是渣男怎么辦!” 言珩希嫌棄的拍掉唐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道:“我為什么要把晚晚帶回M國,我自己都是中國的國籍?!?/br> 唐龍聽呆了言珩希的話,下意識地問道:“你不走了?那你爸媽怎么辦?” “我去M國是為了治病的,如今病好了,我想留在哪里,我爸媽不會有意見的?!?/br> “你有???我怎么看不出來?精神方面的?還是智商方面的?” “先天性心臟病。我五、六歲的時候就來M國了,上大學(xué)前剛找到一個匹配率到百分之八十五的心臟,然后動了場手術(shù),現(xiàn)在恢復(fù)的很好?!?/br> “什么!”唐龍滿目震驚,“你怎么以前不告訴我?” “你又沒問?!毖早裣T拕傉f完,視線又被手機吸引過去了,剛剛加了晚晚好友,要聊點什么呢? 第五十七章 河邊再救人 “你換了心臟后,有沒有覺得哪里不適應(yīng)?比如說走著走著,心臟就停了的現(xiàn)象,還有,你的那些特異功能是不是換心之后出現(xiàn)的?!碧讫埥蚪蛴形兜膯柫似饋?。 “沒有?!?/br> “你就不能多說點話嗎,手機有我好看嗎?”唐龍見珩希不理他,便繼續(xù)鬧騰了起來,脾氣就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讓人氣也氣不起來。 “我現(xiàn)在很好,也不會死的太早。你可以安心了?!毖早裣4虬l(fā)的說道。 “不要嘛!你就說咱倆是不是兄弟!” “不是?!?/br> “......” “我學(xué)的一些東西都算是中國道術(shù)的分枝,從小就拜師學(xué)的,像你這樣年紀(jì)太大、智商又不高肯定是學(xué)不了的了,我也不收徒,這樣的解釋行了嗎?” 唐龍弱弱的問了一句,“你小時候不是心臟病嗎?”還有精力學(xué)這些東西...... “但是我聰明?!?/br> “哼?!碧讫埍梢牡暮哌暌宦?,我不聽不聽,我哪里笨了! ------------ 晚十二時剛過,冷風(fēng)凜冽。除了風(fēng)刮起的稀疏樹葉聲,基本上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云層很厚,明天也不像是個好的天氣。 秦晚已經(jīng)穿上了薄棉襖了,不急不緩的從宿舍樓里走了出來。臉上被寒風(fēng)吹過,刺刺地痛,秦晚把棉襖的領(lǐng)子往上拉了一下,遮住一半的臉,加快了幾分腳步。 圖書館的前方學(xué)校新建了一個較大的湖泊,湖泊的下面是學(xué)校公用的停車場。建這個湖泊的意義倒是不清楚,也有人猜想可能是懷著一種仁者愛山,智者樂水的心態(tài)? 秦晚路過的時候,隱隱約約地看見攔住湖面的水泥臺子上好像站了一個身影。天空雖晴,卻沒有月亮,遠(yuǎn)遠(yuǎn)的也就是幾點模糊的影子。還好,秦晚的視力經(jīng)過改造,看的也算是清楚,但也沒多糾結(jié),大晚上的誰會出來在這里溜達(dá),可能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孤魂野鬼。 或許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