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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小女找到他,將軍下一場戰(zhàn)役的花費,小女全都包了?!?/br> “一見鐘情?這口味得多重啊?!狈赌显谇赝矶呅÷暤恼f。 “你不覺得這情節(jié)有點眼熟?你就把她當成游戲里發(fā)任務的NPC好了,難道你還會對一個NPC的話產生質疑?”秦晚也壓低聲音回答起來。 秦晚和范南的交流,絲毫沒有影響到面前正在角色扮演的兩人,只聽見大懿一聲大笑,又連說了三個‘好’字,“小姐答應的話,可別忘記。” 這會,大懿終于想起來,自己身后好像還跟著兩個,轉身問道:“你們兩個誰更聰明點?” 話說著,大懿的目光從秦晚身上劃過,又看向了范南,沒幾秒就嫌棄的離開了:“算了吧,你們兩個一塊去,給你們一個時辰把小姐的心上人帶回來,不然就軍法伺候!” “這位小姐的心上人,我們又沒見過,怎么找啊?”范南的話問的太直接了,給大懿一種對方在沖撞自己的感覺。 秦晚趕緊把范南拉到自己的后面,“小姐的心上人可有什么特征?” “有,他是我見過最英俊、最瀟灑、最有英雄氣概的男人?!背侵骱孟裣萑肓嘶òV的狀態(tài)。 “他的臉長什么樣,可以描述下嗎?”秦晚怎么覺得這位城主的話不太能信啊。 “當然。他有兩個大眼睛,看東西特別清楚,他的鼻子大,這就叫福相,他的胡須長而堅硬,對了,他還有一個嘴巴,總是在笑,他的身軀看上去很高大威猛,只可惜摸上去是涼涼的,不過他就是我心中的守護神……” “小姐,我知道他長什么樣子了,您直接告訴我他的名字就行?!鼻赝碓诜赌嫌行┿碌难凵裣拢驍嗔顺侵骼^續(xù)暢談的欲望。 “他叫張三?!背侵骷又珱]有收斂。 “好,小姐,您就在此處等著我們二人的好消息吧?!鼻赝砝赌暇屯侵鞲拈T外走。 “秦老大,剛剛那位,呃,小姐的描述,你真的聽出來了?”范南驚訝的問道。 秦晚頓了許久,才‘嗯’了聲。 出了大門的時候,秦晚停住了,示意范南回頭看上一眼。 晚上的月光很亮,想認出城主府三個大字并不難,范南倒吸了口氣:“秦老大,我們剛剛是從整個城池官位最高的人的府邸出來了?那三位丐幫的兄弟是怎么進去的,城主府沒人看守的嗎?還有剛剛那位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姐是什么鬼?” 秦晚挑眉,望向范南。 范南心中突然一靜,對,秦老大一定是覺得自己過于浮躁了,不行,要快點冷靜下來。 “誰讓你看門牌了,我的意思是讓你看看門口放著的石獅子?!?/br> 范南更是暈了,他怎么聽不懂秦老大話里的意思了:“哦,怎么了?” “你說那個小姐的心上人標準是不是按照這個石獅子找的,還是說這石獅子的名字就叫做張三?”秦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范南回想起那位小姐的話,忍不住的大笑出來,媽呀,還真是,這石獅子還真的符合滿臉福相,高大威猛且摸上去涼涼的標準。 等范南笑夠了,秦晚也認真的解釋了起來:“古畫里的人好像到晚上都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剛剛的那位小姐,白天還是高高在上的城主,附和說話的小廝則是城主的獨子,大懿白天還是乞丐的身份,晚上就會想象自己是位大將軍?!?/br> “這么神奇的嗎?對了,秦老大,那個張三怎么辦?” “你還真想去找什么張三?趕緊同我一起,把你的表弟和那位老道找到再說,等到了白天他們兩個再失去記憶,就又尋不著了?!?/br> 感謝大家的推薦票! 第二百五十六章 似曾相識 “這座城池這么大,我們兩個人怎么找???”范南朝著左右兩邊都看了看,卻發(fā)現每條路竟然都長的差不多。 “今天找不到,就明天繼續(xù)找,畢竟這座城池的詭異之處太多了,實在找不到也正常。”秦晚無奈的補充道,“這都快一天下來了,我居然還是半點思路都沒有摸著,當年過蔣大大的考驗都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 “什么思路?”范南好奇的問著。 “你不覺得在這個古畫里遇到的人,都過于真實了嗎?當時我在地獄訓練時遇到的人物,很多都是鬼魂在其中客串的,所以才會表現的那么真實,那這里的真實性又是從哪里來的?” “秦老大,您是指這里的人也都是真實的鬼魂?” 秦晚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不是。地獄里鬼魂多的是,想拉幾個客串非常容易;可這幅古畫里面至少幾千人,它是到哪里收集到這么多的鬼魂的?這幅古畫已經有三千年的歷史了,若是這群百姓都是鬼魂,他們怎么可能會一點怨氣都沒有的在古畫里生存了這么久?” “他們會不會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以為自己還活在世上,所以才表現的這么與世無爭?”范南嘗試著猜測道。 “有這個可能性,可是下一個問題還是沒有辦法解答,既然他們每天晚上都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白天的時候,他們難道不會感覺的什么異樣嗎?”說到這里,秦晚卡住了。大懿就感覺到了異樣,可他偏偏覺得他是會仙術的。他要是能知道自己每天晚上,都會變身脾氣暴躁的將軍到處找人要錢,白天的乞討會不會更努力一點了? 范南的語氣不太確定:“習慣了的話,也就不會想太多吧?!?/br> “古畫已經三千多年了,古畫里的這些百姓的常識都還在,他們每個人活了那么久,就不會覺得很奇怪、孤單嗎?我白天走了一圈下來,我發(fā)現這里的人過的都非常滿足,就算是對待一個陌生人都格外友善。”秦晚回憶著說道。 兩人一邊走一邊談話,他們身邊已經路過了好幾位僅穿著睡衣,行為怪異的人。 有的則是女人穿著男人的服飾,做著紈绔公子的模樣走在大街上;還看到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佝僂著腰,長吁短嘆,似乎敘說著人世滄桑的故事;白天遇見的那位小店老板,正站在街頭耍槍,好像是以賣藝為生,圍著看戲的是白天臺上跳舞的姑娘們。 “秦老大,聽你這么一提,我倒覺得古畫里白天的世界,像是第二個桃花源了。” “只是像罷了,我記得以前蔣大大和我提過,在這個世界上,是絕對沒有絕對的東西的,有善的地方就一定有惡,真正的寧靜是需要吵鬧來襯托的。你說這種只可能存在幻想中的靜謐美好,背后會有多少殘酷?” “畫里的世界說不定完全是假的呢?完全虛構出的美好,也就沒有那么多背后的復雜了?!?/br> “等等,你感覺到靈力波動了嗎?”秦晚停下了腳步。 “有的!”范南的精神也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