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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議了。 等了好半天,夏姳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范南舔了舔唇,‘千刀萬剮’是他問看守地獄的一位鬼差朋友借過來把玩的,只可惜一直沒有遇到可以實驗的對象,現(xiàn)在想想還有點激動。 “我最怕疼了,大人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夏姳頓時委屈巴巴的看著范南,似乎在譴責(zé)著他的行為。 “饒過你?”范南回頭,看向還在與老九纏斗的秦晚大聲問道,“秦老大,女鬼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住了,現(xiàn)在怎么辦,要用刑嗎?我手上有千刀萬剮和一把能拉長鬼舌頭的剪刀?!?/br> “不行,別碰我舌頭,會毀容的!”夏姳見范南又掏出了一把巨無霸的剪刀,再一次嚇到尖叫了起來。 “她只需要化成魂珠就可以逃過你的刑罰?!鼻赝砝潇o的答復(fù)。 “聽到?jīng)]有,我們秦老大都說了,只要你化成魂珠就可以逃過一劫了?!狈赌蠐]動著手上的大剪刀,耀武揚(yáng)威的說道。 “不行,夏姳,你給我撐住。”老九趕緊大叫一聲。 “可是我害怕?!毕膴弊旖窍缕?,望著范南靠近的動作,愈發(fā)得慌了。 “不允許!你可別告訴我,受了那么多年地獄的刑罰后,你居然還是這么慫!”老九氣憤的喊道。 “你話有點多了?!鼻赝戆櫭迹瑢⑹稚系囊皇鴦σ饣闪藬?shù)十道,同時沖撞到了老九的身上,并且把他牢牢地釘在了泥地。又是新的數(shù)十道劍意插進(jìn)了老九的胸口,他死死的咬牙,不讓自己的痛苦呻吟流露出來。 夏姳真的怕的要死,可是老九剛剛的話,她沒法當(dāng)作聽不到,老九不惜代價的救過她一次,不管老九當(dāng)時抱著什么目的,救總歸是救了,自己欠了他個人情,所以說她現(xiàn)在怎么都不能輕易的放棄。 范南走到夏姳的面前,她這次是真的被嚇怕了,死死的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可就是不愿意化成魂珠。 秦晚也好像踢到了硬板,老九也是一樣的狀態(tài),怎么都不愿意化成魂珠,可是沒有魂珠,自己就等于沒有收服他們,又不能真的把他們打到魂飛魄散,秦晚突然有些無奈了。 就在秦晚猶豫著該怎么辦的時候,天地間顏色驟然改變,一團(tuán)巨大的黑霧,涌上了鳳城的上空,既像是雷雨前的預(yù)兆,卻又比那份預(yù)兆多了點邪肆的意味。 “他出現(xiàn)了,那塊石頭被他擊成粉末了,我也控制不了古畫了?!鼻赝磉€沒整理好思緒,畫靈的傳話,已經(jīng)到了她的耳邊,只可惜這三個消息,一個比一個來的糟糕。 “秦道友,我們這會去哪里?”祁老見形勢不對了,趕緊開口問道。 秦晚思考了一瞬,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范南,你拿鎖鏈鎖住這兩個,我先繞到城主府看看?!?/br> “壞了,石頭沒了,古畫里的百姓都慢慢開始恢復(fù)他們臨死前的那段記憶了?!碑嬱`傳遞消息的語氣,一次比一次急促。 秦晚抬眼望向了天空中聚集的越來越重的黑云,漸漸的和黑色的大漩渦有點相像了,而漩渦的正中心就在城主府! 走在古街上,路邊的百姓好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樣,從最初的面色紅潤,轉(zhuǎn)向了青紫色,最后凝成了枯黃色。 秦晚突然停住了腳步,自己剛打算踏出的那一步的前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一大攤血,血跡的表面,折射出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的面容,隨著男人的脖部被劃開,幾息間,男人便帶著化不開的驚恐倒下了。 秦晚深吸了口氣,從側(cè)邊繞開了血跡,繼續(xù)走。兩旁的百姓身上也慢慢染上了鮮血,光線亮麗的服飾在呼吸間變得殘破不堪。大街兩旁尸體堆成了小山,這些尸體有年過八旬的老人,有身懷六甲的夫人,甚至有幾個四五歲的孩童。 再往前走,鳳城里的到處彌漫起了慘叫聲、哭聲,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他們似乎想通過這最后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喚醒那個殘忍的劊子手,又或者是在祈禱神的降臨,可以把他們帶出絕望。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鳳城內(nèi)的哭聲越來越重,漸漸的秦晚發(fā)現(xiàn),這哭聲越來越尖銳,從活人的哭泣變成了亡靈的痛訴。整個鳳城變成了死城,整個鳳城都籠罩在無法超生的陰影下。 秦晚看著這一幕,不自主的攥緊了拳頭,天上被黑霧遮蔽并不算大事,因為烏云總有散開的時候;可是現(xiàn)在,人間也沒有光亮了...... 大懿! 秦晚停下了前進(jìn)的步伐,轉(zhuǎn)身向著大懿的方向過去,大懿的碗被隨意的放在地上,里面盛滿了鮮血,黑暗下,血光里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乍得抬頭,大懿被懸在了半空中,七竅流血,血液滴在地上,像淚花一樣暈在了大地上。 本來可以早點寫完的,結(jié)果聽了另一個人的另一段故事,聽的有點久,所以就晚了。晚安,好夢! 第二百六十五章 難道不是嗎? 大懿死前最后的模樣,讓秦晚倒吸了口氣,她怎么都想不到,他們白天分開后的下一次遇見,居然會是這般局面。 “大懿,你能聽見我說話嗎?”秦晚望向大懿還在滴著鮮血的眼睛,里面除了不斷放大的瞳孔,就只余下絕望與空洞。 祁老看見了秦晚停下,卻沒有跟上去,大致也能猜到她是碰到了熟人。左右分辨了下方向后,祁老搶在秦晚的前面跑上了古塔的最高層。 秦晚則在大懿面前停了好一會,才連連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順著祁老的方向跑去。如果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換成呂般,又或者是任何一個其他人,可能當(dāng)場就被這血腥場面刺激到忍不住的嘔吐。 而在地獄的這些年,秦晚早就被鍛煉成了鐵石心腸,雖有些動容,但也不會被動搖心志;可是祁老的這副淡定模樣,也不知道是掩飾的太好,還是真的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了,反正,秦晚真的對他越來越好奇了。 一連跑上了古塔的最高層,視野瞬間開闊起來,祁老正站在古塔外的圍欄邊向外看,風(fēng)吹著他的衣服向后飄起,兩個袖子好似都裝滿了東西,乍然望去,不禁會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遇見了位仙風(fēng)道骨的前輩高人。 “祁老,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秦晚走到祁老身邊,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無數(shù)的冤魂占領(lǐng)了鳳城,有靜悄悄的停在半空中的,有兩、三個面面廝覷、不知所以的,也有幾十個鬼魂緊緊的靠在一起,在大街小巷不停的亂飛,像極了從一處黑暗地飛到另一處黑暗處的蝙蝠群。 古塔上看天空中聚集著的黑云,只見它們正不斷分割出大大小小的煙霧狀的東西,一絲、一條、一縷,從上空降臨到下方,還不忘記追趕著鳳城的靈魂,時不時還會爆發(fā)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這或許是他們表達(dá)快樂的一種特有方式。 “這樣下去,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