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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筳悄悄幫她算了一卦是女兒;然后老師的朋友用掛線法幫她算了也是女兒。我老師無奈地笑道,我這一胎要不是女兒得砸多少人的招牌。老師就想要個姑娘,乖乖巧巧地多可愛,算得都是女孩后開心得不得了……好期待老師6個月b超的結(jié)果(/ω\),這是我第三次算男孩女孩了,前兩次算的人都是準(zhǔn)的,嘻嘻。 第三百七十五章 地府有難? 白矖用的是一條長鞭,只不過她這次用的鞭子與第一次見到秦晚的時候用的那條不一樣,同樣的,她祭出的也是本命武器。 長鞭外表面覆蓋滿了銀色的鱗片,多看上兩眼都能感受到其中散發(fā)出來的森森寒意,隨著白矖的意念起落,長鞭上還會長出密密麻麻的小刺,對戰(zhàn)之人但凡中了一鞭,定會當(dāng)場皮開rou綻。物肖其主,可見白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月光暗淡,天空中漸漸泛起了霞光,秦晚選的是背光的位置,從她的角度能很清晰的看到白矖被霞光印紅的眼睛。 白矖抓住機(jī)會,用鞭子纏住了秦晚手中的扶正劍,猛地后拉。秦晚緊握劍柄,雖說被對方力道作用著踉蹌了幾步,但又很快穩(wěn)定下來,扶正劍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空氣中,隨著秦晚一個轉(zhuǎn)身,手中的劍柄又重新幻化成劍的形狀。 扶正劍本是把硬劍,并沒有很好的柔韌性。既然是扶持天下正氣的武器,就該由種令折不彎的氣勢,有一劍破萬難的決心。 到了秦晚這,還是硬生生的被磨礪出了一個新的技能,當(dāng)扶正劍在被對方死死糾纏住的時候,可以辦到立刻撤離,給對方一種有力卻無處使的感覺。 白矖的鞭子動的極快,秦晚避其鋒芒,主要是以閃躲為主,畢竟挨上她的一鞭定要疼的不行。 一人揮鞭,一人使劍,在空無一人的荒地里,看不出張揚跋扈的氣勢,反而有一種奇異的美感。就好像這兩人不是在爭個你死我活,僅僅是在展現(xiàn)各自的能力。 張復(fù)歸呆愣在原地看了很久,并且很小心的斂住了自己的氣息。這一招最早是馬三神交給他的,也是擔(dān)心他的實力太差,在外面辦事的時候會遭到惡鬼的襲擊,才特意教會他的。打不過,逃不了都不要緊,重點是一定要藏的好。要是在平時,白矖或許還能靠著敏銳的直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可這會看似她在壓制著秦晚打,可實際上,秦晚又何嘗不是在牽制她。 扶正劍的劍氣比朝陽的光還要耀眼,待夜色徹底散盡的那一刻,扶正劍又好似得到了什么特殊的力量支撐,鋒芒更盛。 秦晚也不知道要和白矖僵持到什么時候,這一次和白矖交手,她確實感受到了點不一樣的東西,比如說白矖看似風(fēng)頭正盛,實際內(nèi)里法力消耗的厲害,每次想要增強(qiáng)攻擊的力度,都會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壓制下來,對她自己的傷害一點都不小,秦晚估計一旦兩人的打斗停下來,白矖怕是要吐不少的血。 相比之下,自己的狀態(tài)好的不要太多,越打越勇,仿佛體內(nèi)有股使不完的力氣。 時間久了,秦晚竟然也摸索出了點規(guī)律。自己貌似可以在和白矖打斗的同時,只要看見對方準(zhǔn)備發(fā)力,秦晚就故意壓制自己的體內(nèi)的靈力,同時天道便會自動形成一道阻力攔下白矖的攻勢,被強(qiáng)行攔下的法力,就只有她自己受著。 幾回合下來,白矖真的吐了不少血。 神獸也算得上大半個神,渾身上下都是寶貝,血液也不會例外。白矖的鮮血落在荒地上的那一秒開始,地表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往上彌漫起了綠色植物。 “你卑鄙?!卑撞椘D難地罵了句。 “謝謝夸獎。”秦晚也沒有乘勝追擊,雖說現(xiàn)在的白矖看上去有些狼狽,可畢竟餓死的駱駝比馬大,秦晚可不想最后翻了車;再說了,還有一個麻煩的騰蛇沒冒出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對白矖下了狠手,他非得和自己拼命不可。 真的是想什么來什么,秦晚心里的念頭剛止住,就聽見了騰蛇焦慮的聲音。 “白矖!”隨著一道紅光閃爍,秦晚下意識的后退了許多步,自己和白矖面前突然多了一道兇煞地分界,自己完全靠近不得,而白矖卻被騰蛇緊緊抱在了懷里。 這狗糧灑的,嘖嘖。 就連遠(yuǎn)遠(yuǎn)觀望著張復(fù)歸都覺得有點辣眼睛。 “騰蛇?!笨匆婒v蛇的那一刻,白矖的脾氣瞬間都沒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她欺負(fù)我。” 聽著白矖的話,騰蛇的眉頭緊鎖,一句話都沒說,手中紅光大振。 又一個打算祭出本命武器的。 秦晚心中輕嘆,這兩位還真打算開始二打一,不就是欺負(fù)自己只有一個人嗎?這個局面要是能出現(xiàn)的再晚點就好了,等自己從小世界回來,做實地府之主身份的時候,自己一定要聯(lián)系十殿閻王玩群毆。 現(xiàn)在還沒正名,十位殿下肯定會覺得這是天道給自己的考驗,他們不好插手。其實秦晚并不清楚,十殿閻王身為主世界的神,為什么會非常忌憚分世界的天道,通過上次蔣大大對自己的隱晦提示可以看出來,天道對他們的實力應(yīng)該并沒有做多少壓制才對,難道是他們和天道之間做了什么交易從而形成的默契? 這些念頭在秦晚腦中一閃而過,如果再多給她一點時間,她肯定能想明白很多事情。不過現(xiàn)在,她最缺的也是時間。 騰蛇的本命武器是一把褐色長棍,棍頭雕刻成了蛇形,蛇嘴里含著兩顆尖牙。血紅色的光輝裹住了棍身,空氣中隱隱傳來龍鳴聲。 蛇頭在騰蛇攻擊過來的那一刻,放大了幾十倍,宛如一個幾十米高的巨人望著一個僅一米多的小人,尖銳的叫聲后沖個秦晚撕咬過來。 扶正劍也不是個善茬,在明顯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惡意之后,變得越發(fā)的躁動,拼命的掙脫開秦晚的手后,也開始吼叫起來,似乎是想和對方的蛇棍比一比,誰的嗓門更大。 扶正劍才開口,對方的棍子就閉嘴了,扶正劍頓時有些得意,這種細(xì)碎的喜悅感隨著契約的力量傳遞給了秦晚。 秦晚瞬間有些無語,她總覺得對方突然不叫了,是害怕自家的扶正拉低他的檔次,畢竟哪家打架,是武器之間先吼起來的。 罷了,難得扶正這么高興,還是別打斷他了。秦晚重新握住劍身,對著蛇頭虛影便刺了上去,人和劍仿佛化身于一道白光,直直地沖破了天霄。 白矖看上去有點擔(dān)心騰蛇,也沒聽他的在一邊休息,甩著鞭子也沖過去了。 兩個人同時攻擊,秦晚受到的壓迫感愈發(fā)的大了,可同時她又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白矖攻擊自己不是因為騰蛇丟了嗎!現(xiàn)在蛇都到她面前了,她還打自己打的那么起勁;還有那個騰蛇,你能不能回頭看看你媳婦那張打得亢奮的臉,這分明就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