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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秦晚根本一點功德之力都感受不到,即便她再怎么想修煉也無能為力;可到現(xiàn)在,不知道是哪里發(fā)生了變化,功德之力突然間就出現(xiàn)了,雖然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原來的世界,數(shù)量卻也每天都在向上增長。 簡單整理了下自己之后,秦晚用連音鏡聯(lián)系了何子桐。 “老師。” “萬萬,我聽花朵說,你在藏書閣一口氣看了兩個月的書?”何子桐努力壓制下,突然看到自家徒弟聯(lián)系自己的激動感,笑瞇瞇的問道。果然,他現(xiàn)在都是有了徒弟的人了,整個人不一樣了。 “花朵?”秦晚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這個稱呼不像是在形容一位老前輩吧? 何子桐這才意識到自己叫漏嘴了,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就是藏書閣看門的那個老頭,他姓華,審時度勢的度,我都習(xí)慣了叫他花朵。不過他這人小心眼的很,就為了一個稱呼,處處和我頂嘴?!?/br> ...... 這換成誰都要記恨的吧?難怪那位老人一直不愿意告訴自己他的身份。 “普通的弟子見到他都稱呼他為師公,不過你不行,我的輩份和他差不了多少,你叫了他師公,我就吃虧了。你既不能學(xué)我叫花朵,又不能叫他華老,不然他會覺得你說的是話癆,然后再生氣。不過你惹了他生氣也沒事,花朵現(xiàn)在的實力連個掃地的童子都打不過;就是他交的知己朋友比較麻煩,不僅不講道理,還擅長群毆。為師提醒你一句,萬一真惹到他,一定要溜快點。” “老師,您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的?”秦晚有點無力,她怎么愈發(fā)的覺得自己好像跳進了一個大坑? 何子桐一愣,想了想道:“本來一個月前有一個新弟子的入門大會,我想著你也是這一批入門的,想讓你也一起參加的。我聽花朵說,你看書看得過于癡迷,就沒打擾你,結(jié)果,你這一看就花了兩個月。對了,萬萬,你都看了哪些書?有什么收獲或者不懂的地方嗎?” “我看了點陣法入門的書籍,但是有些在時辰與陣法的結(jié)合方面始終弄不太明白。”秦晚把疑惑問了出來。 “你這兩個月都在看陣法書?” 不知道怎么的,秦晚就是覺得何子桐此時的表情有點過于激動了,“嗯。” “那不介意我考考你吧?”何子桐忍不住問出了口。 “我盡力吧,但是我還有很多方面的概念,都沒能整理清楚......” “放心,都很簡單!”何子桐眸光瞬間就亮了起來。 何子桐也不確定秦晚看出了幾分門道,第一個問題就問的刁鉆了些,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秦晚很輕易的就答了上來。何子桐更驚喜了,接連又問了七八個問題,雖然秦晚在邏輯推算方面可以回答的非常好,但是有些最基礎(chǔ)的概念卻表現(xiàn)的非常混亂,這可能與她之前的內(nèi)容完全是自學(xué)有關(guān)系。 他這次是真的撿著寶了! “這樣好了,萬萬,我發(fā)現(xiàn)你在陣法上的一些最基礎(chǔ)的概念上有比較大的問題。剛巧我馬上要去給外門弟子上一節(jié)大課,我給你留位置,你立刻過來。但凡你搞不清楚的概念,我大課上全都會講到?!焙巫油┠托牡亩诘溃B音鏡那頭不斷傳來內(nèi)、外門弟子和他打招呼的聲音,不過何子桐一個都沒給予回應(yīng)。 “知道了?!?/br> “你乘傳送帶過來,目的地直接標(biāo)注外門授課堂?!焙巫油┯种貜?fù)了好幾遍,才不舍的關(guān)掉了連音鏡,瞬間笑容完全占滿了他的面容。 突然又覺得哪里缺少了點什么,從懷里掏出幾張小紙片,用靈力快速的寫下了幾句話,給其他的幾派尊者人人寄去了一只千紙鶴,并且鶴身上還有加急的標(biāo)志。 這事兒一辦完,何子桐覺得自己的心情簡直好到不能再好了,果然,最快樂的事情肯定是需要和大家一起分享的嘛! 何子桐這一耽誤,剛好和乘著傳送帶過來的秦晚撞上了。不過秦晚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何子桐,來回觀察了下,才確定了正確的路線走了進去。 秦晚一邁進‘授課堂’的大門,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藍(lán)壓壓的一片,到處都坐滿了人。所有弟子的衣服都是淺藍(lán)色,唯獨秦晚一個,就好像是亂入的一般;已經(jīng)在座位上的外門弟子,見到秦晚這樣,開始有些指指點點了。 秦晚見第一排的位置完全沒人坐,疑惑了一瞬又明白了過來,大概是特意留給門派內(nèi)的一些重要人物坐的吧?可是后排幾乎都沒了座位,秦晚要是現(xiàn)在帶個小板凳,隨便坐著,憑她的那位老師的死要面子的程度,怕是會裝作自己從來都沒見過她吧? 這中途糾結(jié)的念頭也就一閃而過,既然何子桐說了給她留了位置,就只有可能是這前排的座位了,她要是一直這么站著,反而會一直引人非議。 秦晚在第一排坐下的時候,明顯能聽見后面弟子的抽氣聲。 很奇怪嗎?秦晚的話也沒來及問,何子桐就已經(jīng)背手進了門。何子桐的眼神在秦晚身上停留了一會,沒有說什么,開始微笑著準(zhǔn)備上課。 下面坐著的門外弟子一個個看的心神激奮,這是他們門派的尊者,一個門派的守護神!竟然,親自為他們上課,笑容里還帶著親和力!好溫柔,怎么辦! 要是前幾屆的弟子知道,這群新弟子的想法,怕是會一口氣冷笑出來,誰給他們的勇氣覺得尊上大人是個好相處的,他們怎么都忘不了每次尊上上課都要發(fā)飆一次的畫面。 何子桐看到自己好久沒見到的徒弟,覺得心頭太舒暢了,自己只收了一個親傳弟子,就正好碰到可以繼承自己衣缽的了,再想想別的尊者,收個七八個徒弟有什么用,各個都沒有特長,平庸的很呢!越是這么想,何子桐笑的就越是親切...... “尊上,我能坐到第一排嗎?”坐在中間的一個女孩子突然站起了身,脆生生的問道。 秦晚聞聲回去望去,這位姑娘看上去肯定成年了,一雙水瞳仿佛能看到心里去,貝齒輕咬下唇,怎么看都是一張絕世的容顏;再看她的身姿宛如蒲柳,柔弱到好似下一秒就會倒下,讓人不自覺地為她把心揪了起來。 最能打動人心的幾種美,莫名于冰山女子之一笑,柔弱女子之剛強,剛強女子之示弱,高傲女子之委曲求全......恰好這個女孩占了一條。 秦晚莫名的覺得這個妹子戲演的真好,要是百里愿能有她的一半演技,自己以后出門帶上她也就安心多了。怎么又想偏了?秦晚搖了搖頭,不再看那個突然站起來的女孩,與自己無關(guān)。 何子桐本來也沒多在意,便順?biāo)浦鄣溃骸皠偤媒裉煲矝]多少外人來聽課,你就在第一排隨便找個座位先坐下吧。” 柔弱的女孩聽到何子桐這么說,頓時莞然一笑,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