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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寵溺道:“阿黃嚇到了你,我們罰它一天沒有rou干吃。” 阿黃的rou干好像是一種很好吃的東西。阿福腦袋糊里糊涂的,被燕王摟在了華衣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就記得好吃的了,脫口而出,“rou干給我!” 汪汪!阿黃都聽不下去了,又搶它零嘴兒。 “好,”燕王笑了起來,很好,還有吃的沒忘! 暫時被吃的收買了的忍辱負(fù)重的復(fù)仇者阿福非常習(xí)慣地倚在燕王懷里,她只是為了放松狗王爺?shù)木瓒?,絕對不是心軟了。 堅持自己絕對不會被狗王爺小恩小惠收買的阿福,終究沒敢撐到午膳時候,狗王爺老是對她動手動腳的,弄得她心煩意亂,受不了啦。 送走了前來刺探敵情的徐夫人,王承恩還是難免擔(dān)憂地勸諫燕王道:“王爺,奴婢說句逾越的話,未免出事,您還是暫時遠(yuǎn)著徐夫人為好。” “既然知道逾越,就不要說了,”燕王語氣平淡。 王承恩卻知道自己觸碰了王爺?shù)牡拙€,不敢再說,靜靜地退下去了。 燕王翻看著如意綢緞莊女掌柜的供詞,眉頭微鎖,紅蓮教的勢力竟然已經(jīng)滲入京城了,他忽然想起夢中最后那年,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很衰敗了,京中有打著前朝旗號的亂黨作亂,出其不意,竟攻破了皇宮的大門。不久鎮(zhèn)壓了亂黨的李然就急匆匆地派人賜死了他,莫非李然以為是他勾結(jié)的亂黨? 可惜這個頭目地位太低,他現(xiàn)在也只知道這個紅蓮教中教主為大,教眾逾萬人,陰謀造反,已然是國朝隱患。 至于宋青河,倒是機靈,竟連日就逃了。燕王想到宋青河在阿福身上動的手腳,真是恨不得把這人抽筋扒皮,只看他能逃到幾時。 中了迷心香的阿福還是又軟又慫,自從那天主動去了一趟書房,過后就縮在自己的蒹葭院中等待時機。然而每當(dāng)燕王來看她,她又往往被燕王幾句話就帶偏了方向,根本就沒法下手刺殺燕王。 因為每天喝著翠眉變著花樣給她做的藥膳,阿福的病情沒有繼續(xù)惡化下去,只是添了一個愛好,收集各色俠女、大俠行俠仗義的話本,妄想著自己也能飛檐走壁,刺殺狗王爺之后千里不留行,翩然而去。 望著每日都要舉著碧玉蕭假裝自己在練劍的阿福,翠眉這回是真的確定徐夫人腦子有問題了,更是緊緊盯著她,就怕徐夫人病了的消息傳出去,引來別人的窺探。 又在護駕中受了傷的燕王,安分守己在燕王府中開始閉門養(yǎng)病。 外頭卻是因為端午大案鬧得沸沸揚揚。大理寺、刑部精銳盡出,各處人仰馬翻,嫌犯把大理寺和刑部的大牢都裝滿了,再加上錦衣衛(wèi)猶如過篩一般,把京城查了一遍,自然也查到了所謂的紅蓮教。 夜深人靜,蘇景明連夜把最新的卷宗交到了皇帝的案頭。 默默看完,皇帝沉吟半晌,才道:“太子還是坐不住了。”那樣出其不意的刺殺,若是沒有人在內(nèi)接應(yīng),是不可能的。 蘇景明低頭沒有看皇帝的神色。他年初才及冠,卻已是錦衣衛(wèi)副指揮使,靠的是皇帝的信任,要保證這份信任不受質(zhì)疑,他只有不偏不頗,忠心于皇帝一人,是以皇帝不論說了什么,都不是他該評判的,他只負(fù)責(zé)把真相呈上來給皇帝。 “都燒了吧,此事不要再提,刺客斬立決,”皇帝把卷宗扔還給蘇景明,這次他為的是長孫,又忍了太子一次。 蘇景明低頭應(yīng)是,石潼親自捧了個燒紙的蓮花金盆來,蘇景明就當(dāng)著皇帝的面把卷宗點了。 默然看著盆中紙張燃盡,皇帝忽然問道,“聽說景如與皇長孫有些情誼?” 蘇景明肩背猛然繃緊,恭聲答:“景如找回來之前在皇長孫身邊當(dāng)差,皇長孫寬厚,待她不薄,是以小姑娘難免有些記掛?!闭f到最后,蘇景明已換了略輕快的語氣。 皇帝寵愛顧貴妃,愛屋及烏,對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蘇景明還是很喜歡的,尤其他還人才出眾,皇帝就更是惜才,聽他這么說,語氣也輕松起來,仿佛閑話家常,“景如流落在外受了苦,是該多留在家中好好養(yǎng)幾年,倒也不急著找婆家?!?/br> 蘇景明是他手中一把刀,他不希望這把刀有了偏向。 皇帝不希望蘇景如嫁給皇長孫,正中蘇景明下懷,他輕松笑道,“圣上說的是,臣母親現(xiàn)在最疼的是她,恨不得多養(yǎng)meimei幾年,連訂親都舍不得?!?/br> “長興伯夫人慈母心腸,”皇帝感嘆,“天下父母都一般,是盼著子女好的。”太子心胸狹窄,若是他登基,四兒恐怕不得好處,皇帝想起燕王,又孝順又能干,幾個兒子里就老四最像他。 可惜…… 等到蘇景明走后,皇帝就叫了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來。 第59章 秉筆太監(jiān)劉志仁進來以后就躬著身子等皇帝的口諭。 然而皇帝沉吟了許久, 才是開口道:“藩王久居京城于國無益,著燕王即月赴大同就藩, 兼大同總兵之職,賜西北將軍印, 節(jié)制山西都司、行都司?!?/br> 給了老四兵權(quán),待到他百年之后, 太子也就不敢輕易對老四下手了?;实巯氲阶约旱纳眢w已經(jīng)漸漸不好了,都說萬歲萬歲萬萬歲, 能活過六十的皇帝就是高壽,而他已經(jīng)六十有四, 沒準(zhǔn)那天眼睛一閉就去了, 必須要為兒子們打算好。 皇帝心里想著燕王一貫謙讓太子,忠心耿耿,所以他更多考慮的是怎樣保存住燕王, 卻沒想到太子還是那個心胸狹窄的太子, 如今的燕王卻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謙讓弟弟了。 圣上竟然給了燕王西北軍權(quán),劉志仁低著頭掩蓋住眼中的震驚之色,提筆代寫了口諭, 拿給皇帝看了,蓋上皇帝寶印,交給了傳旨太監(jiān)。 次日, 在家養(yǎng)病的燕王就接到了皇帝讓他就藩大同的諭旨。 “圣上怎么突然叫王爺就藩了?”曹正淳愁眉不展, 皇帝叫王爺就藩, 離開京城, 就說明皇帝是真的不考慮傳位給自家王爺了。太子這個位置坐得也太穩(wěn)了。 陸永川看曹正淳一臉擔(dān)憂,不免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傻乎乎的,王爺先把西北兵權(quán)拿到手里,就多了一張保命牌,等將來不論誰登基了,想要動王爺都得掂量著。再說了大同到京城并不遠(yuǎn),快馬一日的路程而已,想爭什么都來得及。 許嘉讓就笑著恭喜了燕王,“恭喜王爺,以后就天高海闊了。”不在皇帝和錦衣衛(wèi)的眼皮子底下,想做什么也更容易。 咦咦咦,就藩怎么就成了好事了?曹正淳一臉懵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大家都在打啞謎。 燕王自己倒是神情淡然,“未必去得成?!碧雍退莻€好侄子是不會看著他拿到兵權(quán)的。 燕王就藩的事瞬間傳遍了朝野上下。 太子知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