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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它們的位置,讓它們同時當機,否則沒可能停下?!?/br> 遍及七大洲嗎?陳子芹很自然的調(diào)整一下自己手腕的角度,讓他手上的金屬扁形環(huán)裝‘手鐲’巧妙的對準塔的方向,又輕輕用手叩擊一下。他這細微的舉動沒有被誰察覺。 事實上,手環(huán)之中內(nèi)置的攝像頭已經(jīng)成功拍照,并將相片轉化成數(shù)據(jù)流傳播到某個衛(wèi)星接收裝置上。在那里,金首腦系統(tǒng)正在運作,迅速掃描地標特征,通過衛(wèi)星數(shù)據(jù)對比篩選,搜索其他國家跟地區(qū)同類型建筑所在位置。 這個搜索如果由人工來完成,所耗費的時間相當巨大,尤其地表特征本身就有很大的數(shù)據(jù)量,從衛(wèi)星上來回傳輸接收都需要時間。 但是金首腦能夠將自己的離線數(shù)據(jù)庫的一部分接入衛(wèi)星,等同于在衛(wèi)星之中直接進行比對分析,大大節(jié)省了數(shù)據(jù)流通的速度。這不是陳子芹的要求,是金首腦通過計算之后,判斷這樣的方式更有效,決定立即將其執(zhí)行。如果有其他人工智能的研究者在,恐怕要大為驚訝了,因為‘自主判斷并執(zhí)行’,對人工智能來說是一種突破性飛躍進展。 鄧肯看向剛剛下車的最后一名成員——白色長毛拉薩犬,有些躊躇的走過去。 “我說,活佛大人,就麻煩你賞個臉——哎喲?。疲茫耍?!它竟然咬我??!” “能被活佛咬,是你的榮幸。另外就算打過疫苗,還是建議你去看看醫(yī)生,狂犬病的潛伏期最長能達到十年。” “……?。 ?/br> 鄧肯憤恨的抽了抽,算,他忍了!于是他不敢再去撩這條狗,乖乖走到前面帶路。幾人一狗緩緩離去。 送他們來的車輛離開,駛向車庫方向。進入車庫之后,駕駛員從車上下來,有人走過來,嘰里咕嚕對他說了一堆。 “三克油。” “……?!!” “等等,難道是……好的有毒?” 對方察覺不對,剛準備拔槍,就被駕駛員給放倒了。 駕駛員從腦袋部分,將一整個膠皮面套一樣的東西摘下來,露出黑色的頭發(fā),隨手用帽子擦了擦汗。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劉強同志么! “我覺得我說的還不錯啊,怎么就發(fā)現(xiàn)了呢?對了,后車廂,后車廂…… 劉強趕快打開后車廂,又一條拉薩犬從后車廂跳出來,跟之前走的那條竟然長得一樣? 【那個人剛才只是想告訴你,你停錯車位。】 有聲音在他腦中這樣說道。 “這、這樣啊。哈哈哈。” 劉強尷尬,外語能力不及一條狗是怎樣一種酸爽。 不對,那不是狗,是活佛?;罘鹗钦l啊,轉世好多輪了有沒有!說不定哪次轉世是歐洲人,沒什么奇怪的。要我是活佛肯定也會多國語言,就是這樣。 【你想多了,跟那沒有關系。人類不是一句話,叫做玄不救非,氪不改命。就算你氪金,也無法成為歐洲人?!?/br> ……不,活佛大人,我想這句話不是用在這種場合的。 劉強汗顏一下,嫌棄的看了自己手中的膠皮頭套,最終還是把它丟掉了。雖然這頭套做的不錯,猛地一看能冒充白種人,實際仔細看還是能看出端倪。而且很熱,這是重點。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次換是在后天(Thur)。 第224章 再說陳子芹這邊,已經(jīng)在鄧肯的帶領下,直接穿過一所約有三層樓的建筑——那本是陳子芹所調(diào)查到的研究所坐標附近,也是他以為本該是會面地點的建筑物——又繞過幾個倉庫,來到一片荒蕪的土地上。 陳子芹敏銳察覺,這片土地上應該發(fā)生過什么,荒蕪的范圍大約半徑五十米左右,外圍還是能看到正常生長的野草。 于是他在踏入這片怪異地帶之前停住腳步,轉頭看向鄧肯。 “這里發(fā)生過什么?” “啊,竟然察覺到了?!编嚳嫌行┠樕惶玫拿蛳伦欤耙郧坝袀€研究室,但是,全部消失了。” “消失?” “是的,里面的人,還有研究所本身,都沒維持多久就消失。像是被抽掉生命,變成灰白色的粉末一樣的東西。好像是召喚死神失敗……事先聲明,這不是我的錯,是安德森大人……咳。” 鄧肯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連忙閉嘴,繼續(xù)往前走。 再往前走,他們來到另一個建筑物跟前。跟之前至少有三層左右的建筑不同,這個建筑是平鋪開來占地很大的單層建筑物。一方面來說這種建筑模式比較占地,另一方面來說樓層低的建筑便于撤退跟隱蔽,從軍事上來講是非常合適駐軍的場所。 進入其中之后,他們走到一個較大的會議室內(nèi),此時已經(jīng)有人在里面等著他們。 “卡崔娜!” 看到女孩平安無事,陳軍一直懸著的心稍微放松下來。雖說人在敵營,但最起碼見到她,單是這一點已經(jīng)讓他很慶幸了。 坐在主位置上的女孩轉動頭,視線的角度未曾改變下望向他。這令她看起來顯得動作僵硬,比以前更像活動人偶而不是活著的人類。倒是未曾坐下,站在她側身處的黑色卷發(fā)的男子看起來更自如一些,雖然他那雙比一般的綠色更深些的眼睛給人不舒服的怪異感。 淺綠色,一般被當做保護眼睛的顏色。但實際墨綠很深的時候,會給人一種壓抑,無法忍受的情緒。有些國家就是利用這種顏色心理學,將香煙包裝用此類顏色,以此來讓人們減少購入量。男人的眼睛就是這類讓人不舒服的綠色,與他還算不錯的容顏形成強烈反差,讓人不自覺的覺得恐怖。 “我們不是初次見面,如果說露娜這個名字,會讓你想起什么吧?” 男人對陳子芹這么說道。 陳子芹一愣,隨即已經(jīng)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利用腦波cao縱,讓我們看到你人類的形態(tài),其實跟干涉一樣在主物質世界并沒有實體。這種手法耗費能量很大,所以你之前才很少用?,F(xiàn)在看來你維持這個形態(tài)并不太費力——是因為干涉的關系?它用某種方法提高了你的能量汲取比率,還是說直接供給你能源?” “啊呀呀,每次見到你,總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比起我,你更不像人類呢,這種超乎常理的知識量與解析能力?!蹦腥诵χ锌?,“就是這樣,成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