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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一聽蕾拉的話,立即警惕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旁邊路過的人還是一副對他們視而不見的樣子。于是眾人又疑惑的看向蕾拉,沒有吧,你說的人在哪里??? “不、等一下,別進(jìn)來,等……呀啊啊啊??!” 蕾拉突然抱著腦袋蹲下,之后突然哭起來大聲尖叫! 隨著她的叫聲,本來無視他們存在的人們都看向他們,然后大叫的大叫,逃跑的逃跑,立即開槍反擊的也有,sao亂說來就來。 蕾拉已經(jīng)昏倒了,看她臉色鐵青,還流著鼻血的樣子,恐怕遭受某種特殊攻擊。江川貴一當(dāng)機(jī)立斷,讓屬下給她戴上頭盔,帶著她找路撤退;又安排不多幾個人阻擊,自己則繼續(xù)朝目標(biāo)方向繼續(xù)前進(jìn)。他知道自己剩下的時間不多,一旦有更多人得知消息前來此處,他恐怕就會被困住。單槍匹馬行動雖然危險,但機(jī)動性高,他可迅速救出人質(zhì),再想辦法跟其他人會和。否則一群人移動起來簡直是活動標(biāo)靶,完全沒可能到得了目的地。 ‘要是你害老子的精銳在這里折損,老子肯定要讓你做牛做馬給老子補(bǔ)回來,安德森你這蠢貨?!?/br> 內(nèi)心罵著,江川貴一動作還是很快,沒多久已經(jīng)找上正確的路,干掉阻礙者繼續(xù)前進(jìn)。 越往里走,他越緊張。他已經(jīng)注意到隨著逐漸靠近關(guān)押安德森的地方,周圍巡邏走動的人也也漸漸變少,最終沒有。這么不正常的現(xiàn)象預(yù)示兩種可能性,一種是人質(zhì)換了地方不需要看守這里,還有一種,就是有其他非常危險的家伙就在這邊,所以無需派誰來特意看守。 “是這里?” 看到一扇毫無任何防護(hù)措施,再普通不過的房屋門,江川貴一又仔細(xì)查看下手中的紙質(zhì)圖。 ……完全沒看懂。 煩躁的揣好圖紙,他抬腳一踹踢開門,直接闖進(jìn)去查看。 里面一個小研究員錯愕的看著他,嚇得直接雙手舉起當(dāng)場給跪地。 “弄錯了,沒你事?!?/br> 于是江川貴一離開這房間又往里走,又踢破N扇門,終于踢得不耐煩抓住一個人問路,那個人大概是被他的兇神惡煞嚇到,沒等他揍就自覺合作表示愿意帶路。 幾經(jīng)周折,終于來到他要找的地方。 在地下一層,走廊狹窄又沒有窗戶,十分的陰冷。 走到緊縮的房間面前,江川貴一不由皺眉,這門好像是某種特殊金屬制作的,難道是為了隔絕能力者而找的特殊材料? “把門打開?!?/br> 江川貴一命令。 “可、可是……” 帶路的男人相當(dāng)為難,仿佛里面有獅子之類的食人猛獸。 “我說,現(xiàn)在把門打開?!?/br> 江川貴一抽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 作為一個黑幫,他深知有時候槍反倒不如刀更有威懾力。畢竟槍在子彈出膛之前的幾秒都給人可乘之機(jī),讓人有那么一絲逃生希望;可如果用刀的話,兵器所挨著的地方,剁下去不死也半條命。 于是那人不再猶豫,非常識相的立即按密碼,將門打開。但是做完這個動作,這人就像遇到熊的旅人一樣,渾身僵直挺挺貼著墻壁不再動一下,完全是站著裝死姿態(tài)。 對于這種鼠輩,江川貴一沒再浪費(fèi)時間,一擊用刀柄將人砸暈讓他真昏過去。看看眼前的門,他毫不猶豫將門踹開,然后閃身一邊。 沒有任何槍擊跟掃射,也就是說里面也沒人看守? 對于這詭異的情況,江川貴一的警戒再度提高,他小心將刀伸出一段,還是沒有遭到襲擊。 于是他從門走進(jìn)去,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人看守。 這是一個很單調(diào),有點像簡易旅館的房間格局。主人房帶著浴室跟廁所,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還算寬松的沙發(fā),再沒有任何其他東西了。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空的房間,仔細(xì)一看有人還躺在床上。 這么大的動靜都沒醒來可不正常。難道是注射什么藥劑之類? 江川貴一走過去,掀起被單,被子下面露出的臉孔的確是安德森。安德森身上還穿著衣服,如果說是睡覺這明顯不太正常。但江川貴一沒注意到這些小細(xì)節(jié)。 “喂,醒醒,喂!” 他將人拎起來,用手拍打幾下安德森的臉,安德森終于睜開眼。 “唔——你!!” 一種強(qiáng)烈的暈眩感令江川貴一不由松開手,條件反射性的一拳過去,將安德森給揍昏。 “該死,他怎么會……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迅速,他就又被安德森精神控制了! “因為我們在等你呢。” 有個聲音這么回答。 江川貴一迅速回身,看到有人站在門口,將出路正好堵住。來的時候他特意注意過,沒有其他人在附近。也就是說,從一開始這人就埋伏在房間里。 “你想干什么?你對他做了什么!” 江川貴一立即察覺到眼前的是非人之物,而且應(yīng)該就是導(dǎo)致安德森之前行為的罪魁禍?zhǔn)住?/br> “你是在問,為什么他會非常聽話?這我也不知道哦。我只是,稍微有吃一小點他的生命力。真的只有一點,快要危及他性命的時候露娜會及時提醒我。一開始有點難掌握住程度,后來都很順利。” 人類都說新鮮的最好吃,終于切身體會到,的確越新鮮越好吃,呵呵呵。 “一開始還哭著請我停手,后來又求我殺了他,連續(xù)幾天之后不再哭了,也變得非常聽話。真的很奇怪不是嗎?露娜說這好像是叫什么來著,對了,調(diào).教?!?/br> 反復(fù)的吸取生命,讓人瀕臨死亡;又偏偏不會殺死。就像給人慢慢的放血,當(dāng)你意識模糊快死的時刻,你會多么的恐懼?。∫徊讲教と胨劳?,變得虛弱是怎樣折磨人的一種殘酷刑罰。 可又偏偏不會讓你死,而是一再的讓你接近死亡再活下去,一再讓你感受瀕臨死亡的恐懼卻不讓你解脫。不是一次兩次,一天兩天,而是一直這樣持續(xù)。不用多久,別說自我,連精神都徹底崩潰掉。 江川貴一氣的臉都扭曲了,他緊握刀柄的手指用力到發(fā)青,他要宰了這混蛋! “為什么要生氣?你跟我的兄弟一樣難以理解。算啦,等你醒來后與我同調(diào)就能了解了?!?/br>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