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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嘴里擠出說了一句話,“林菀,你真是病的不輕?!?/br> “是啊,很嚴(yán)重?!彼ы此?,忽然笑了笑,“斯德哥爾摩綜合癥?!?/br> 顧鈞:……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剛剛的憤怒似乎全部煙消云散了。 片刻,他轉(zhuǎn)過身去,慢慢地走到店門口,點上了一支煙。 林菀想了想,也跟了過去,朝他伸出一只手,“鈞哥,也給我一支好不好?我還沒抽過煙呢。” “不行?!?/br> 他瞥了那只手一眼,果斷回絕。 林菀笑了一下,將手收了回去,歪著頭看他,“你看,你又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了?!?/br> “鈞哥,你對我溫柔一點,可能我就不會喜歡你了?!?/br> 他皺眉,伸手彈了下煙灰,沒搭話,半分對她溫柔的意思都沒有。 林菀見此,別有意味地?fù)u了搖頭:“你看——鈞哥,你分明就是想讓我喜歡你嘛。” 顧鈞:…… 他指間夾著煙,又抽了幾口,這才轉(zhuǎn)頭看她,“林菀,你先回家吧。” “為什么?我不要回去?!彼Я艘Т剑澳悴皇且恢倍肌?/br> 他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目光在她年輕的臉上停了幾秒,“林菀?!?/br> “嗯?”她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 他動了下喉嚨,聲音有些沙啞,“你有想過和我做么。” 林菀頓時一愣,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迅速轉(zhuǎn)過身去,“沒有!” 顧鈞看著她這副樣子,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不準(zhǔn)笑!” 她整張臉更紅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特別小聲地說:“……好吧好吧,我承認(rèn)——我想過,偶爾……想過,行了吧?” 他盯著她看了片刻,笑意才微微收斂了一些,“林菀,你……還是再好好地想一想?!?/br> “還要想什么?”她愣住。 “有些是一時的,有些不是,你別拎不清楚?!?/br> 她揉了揉額頭,似乎不太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道:“林菀,你太小了?!?/br> 林菀飛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不小了吧……” 顧鈞:…… 他皺了皺眉,似乎被她噎了一下,也不愿再說下去。 他的目光忽而轉(zhuǎn)向了她尖尖的小下巴,問:“剛剛弄痛你了?” “是啊,好痛好痛?!彼恼Z氣中又帶了一絲委屈。 “抱歉?!彼穆曇舴啪徚诵?,“以后不會了?!?/br> 林菀似乎有點不習(xí)慣他的客氣,笑道:“沒關(guān)系,你吃醋了嘛,我能理解?!?/br> 顧鈞:…… 他將手中的那支煙慢慢抽完,道:“走吧,我送你回家?!?/br> “啊,我不想回去!”林菀頓時瞪圓了眼睛,“你剛剛也看到了,我要是現(xiàn)在回家……肯定……” 她揉了揉頭發(fā),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沒說話,只將店門鎖好,不容置疑地往那輛吉普車的方向走。 坐上車,他伸手將安全帶給她系好。 林菀的臉頓時又紅了。 …… 顧鈞將車子停在了一個路口,臨下車前,他將那一支小小的手電筒放到她的手心,“拿好了?!?/br> 林菀看著他漆黑的眼眸,輕輕地點點頭。 她剛要打開車門,想了想,忽然又轉(zhuǎn)過身來。 “怎么了?”他問。 林菀望著他,忍不住飛速地靠過去,輕輕地在他側(cè)臉上啄了一下。 Chapter 16 林菀望著他,忽然飛速地靠過去,輕輕地在他側(cè)臉上啄了一下。 顧鈞的身體猛地僵了一下。 不等他作出反應(yīng),林莞便迅速地放開了他,打開車門跳下去。 這一次,她每走幾步就往后望去——那輛吉普車一直停在路口,并沒有再像上一次開走。 林菀忍不住笑了,心里暖暖的,想了想——又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 “鈞哥,下次見哦——”她微笑著喊道,雖然吉普車的車窗沒有搖下來——但她確定他能聽見。 顧鈞看著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往遠(yuǎn)處走去,低低地嘆了口氣。 他沒有發(fā)動車子,而是有些煩躁地倚在了座位上。 過了很久,他從口袋里掏出剛剛的那包煙,從中拿出一支,把車窗搖下,點上火,瞇著眼抽了起來。 …… * 林菀歡天喜地地走進家門。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家里的人都不在的時候,簡直高興地要飛舞起來。 她將房門鎖好,認(rèn)真地打量著那支手電筒——金屬的外殼,線條流暢,小巧又精致。 她玩弄了半天,也不知道突然碰了什么,“啪啪——”劇烈的白光瞬閃了幾下。 “嗚——”林莞揉了揉要被閃瞎的眼睛,閉上眼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從包里拿出手機想問問顧鈞。 然后,林菀就渾身僵住了,自己竟然又忘記要他的電話號碼。 而他,竟也沒有主動留給她。 她無奈地?fù)u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估計他也是忘記了吧。 林菀支著下巴靠在桌上,一會兒笑一會兒發(fā)呆,等到了晚上,才慢悠悠地躺到床上睡覺。 可能是白天有些辛苦,她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直到深夜,林菀才被一陣非常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她揉了揉眼睛,近乎是下意識地拿過身旁的手機和手電筒,謹(jǐn)慎地走到房門口。 “菀菀,你睡了嗎?” 門外傳來林母有些焦急的聲音。 “嗯——”林菀頓時松了一口氣,輕聲應(yīng)道。 “景沅他還沒回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林菀一愣,“我……我不知道。我出門的時候……他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br> “也是……”林母在門外嘆了口氣,“菀菀,我就是有點擔(dān)心,景沅他雖然愛玩,但這么晚還沒回來……真的是頭一次?!?/br> 林菀想了想,到底是有些心虛愧疚的,將房門緩緩打開。 外面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廊燈,她看見林母臉上的黑眼圈極重,皮膚蒼白,非常憔悴。 “林……父親呢?”她忍不住問。 林母搖了搖頭,在她床邊的一只扶手椅上坐了下來,“你爸你還不清楚嗎,他也就偶爾回來睡個覺?!?/br> 林菀垂下頭,不再說話了。 林母又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會兒,見林菀臉色也不好看,以為是困極,道:“算了菀菀,你繼續(xù)睡覺吧。如果有什么景沅的消息,你可千萬要告訴我?!?/br> “你們都是年輕人,說話什么也都方便些。” 林母說完,便緩緩站起身來。 林菀送走了她,將房門“咔噠”一聲鎖好,迅速拿出手機給林景沅打電話。 打了幾遍那邊都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林菀嘆了口氣坐在床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