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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也去過!我超喜歡吃他家東西的,一周最少去三次,偶爾室友外出,還會讓她們順路幫我?guī)?!?/br> “你也說了他家東西好吃啊,我去很奇怪嗎?” “也不是啦,我就是下意識覺得你應該坐在那種格調(diào)高雅的餐廳里,我一個室友就從來不去類似的小飯館?!边@個室友不用說,自然是校花大美女。 “還好吧,每個人的性格跟習慣都不一樣,我不太挑,只要是好吃的,干凈衛(wèi)生就行了?!?/br> 陸明遠面無表情的坐在旁邊看兩人聊天。一如記憶中,顏昭很擅長交際,無論什么話題,她仿佛都能聊上幾句,只要她愿意,就能給人一種平易近人沒什么架子的感覺。對她持偏見態(tài)度的時候,陸明遠將這歸類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說起來我跟周楠就是在那家店認識的,他是隔壁美院的,離得不遠,那家店在大學城那一塊也算小有名氣。很俗套的故事,他吃飯時不小心落下了錢包,然后被我撿到了。找到他歸還錢包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是我喜歡的那種男生,后來他請吃飯當感謝,我主動要了聯(lián)系方式……那時候真的覺得我跟他是天定的緣分,注定要在一起,沒想到后來發(fā)生了那些事。”在此之前,李鈴鈴連提及那兩個字都覺得害怕,現(xiàn)在卻能很自然的談及過往,話說出口,就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不過很快釋然。美色果真是有治愈作用,她心想。 “那個,顏警官,我能小小的八卦一下嗎?你一定有男朋友吧?好奇什么樣的人才能入你的眼?”李鈴鈴飛快轉(zhuǎn)換話題。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原本一直低氣壓的陸明遠在聽到這個問題后,精神一下子高度集中,但是臉上表情卻看不出什么來,唯一的眼神波動,也因為垂下眼簾而被掩去。 “以前有過,不過分手了?!鳖佌岩膊挥X得冒犯,滿足了她的好奇心。 以前,代表的是過去式,也就是說現(xiàn)在沒有,單身著! 哪怕一直都在悄悄關注著顏昭,沒發(fā)現(xiàn)她身邊有什么關系親密的異性,但是自己的猜測跟親耳聽到她說沒有男朋友,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單身,而且是從跟他分手后就一直沒交過別的男朋友,雖然并沒有證據(jù)表明是因為他,但陸明遠心里還是不由得有些雀躍,然而高興沒兩秒,就聽李鈴鈴接道,“對方一定是眼瘸了才會跟顏警官你分手!” 陸·眼瘸·明遠:“……” 顏昭聞言,一聲輕笑,解釋道,“是我提的分手?!?/br> 李鈴鈴面不改色,想也不想就說,“那肯定是對方的錯,不然怎么會舍得分手!換了我肯定舍不得,打死都不分!”簡單幾句話,顏狗屬性暴露無遺。 陸明遠又一次“……” 他好面子不行嗎?男人的尊嚴懂不懂?!雖然他現(xiàn)在也后悔了…… 顏昭依舊笑著,卻是不再繼續(xù)說起這個事,轉(zhuǎn)了個話題,“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也有些好奇你的事,可以跟我說說嗎?聽起來你跟周楠開始是很好的吧,后來是怎么發(fā)展成那樣的?” 這才是他們這趟從清晝市過來的目的。她把話題轉(zhuǎn)到了正題上,卻又不讓人覺得突兀。 不過周楠兩個字對李鈴鈴來說太過特殊,讓她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很快就釋然,順著顏昭的問題說了起來。 “一開始是真的很好。他的長相是我喜歡的類型,說不上多好看,但是整體給人一種清秀雅致的感覺,而且他是學畫畫的,也是一種加成。他的脾氣也很好,接人待物都很有風度……后來我想了很多,總覺得他身上的變化,是從去雙影山開始的。他那段時間在畫山海之卷,對各種靈神異怪的傳說很感興趣,正好朋友跟他說起雙影山的傳說,他覺得有趣,就去了……”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遇到了什么,回來以后我就覺得他有些不對,但也沒多想……后來他又去了幾次雙影山,回來之后,性格越來越古怪,失蹤之前最后去的也是那里,但是警方幾乎把那一片搜了個遍,也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br> “說出來你可不信,在他失蹤之前的那段時間,我偶爾會在他的影子里,看到另一道模糊的輪廓,但想要仔細探究時,就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一開始我覺得是我眼花了,但是一次兩次就算了,這種情況經(jīng)常出現(xiàn),我就開始懷疑。可是還沒等我得出確定的結果,他就失蹤了。但是在他失蹤之后的一段時間里,我午夜經(jīng)常會無端驚醒,總覺得仿佛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可是屋里就只有我一個人,窗簾也是拉上的,別人不可能從外面偷窺。我那段時間疑神疑鬼的,甚至給家里裝了攝像頭,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br> “我沒辦法,搬回家跟mama一起住,之后情況才有所好轉(zhuǎn)?!?/br> 李鈴鈴說及此,心里又生出一絲懼意,捏著勺子的手,因為緊張而用力,指尖微微有些泛白。 忽然手上傳來微微的暖意,很難形容那種感覺,身上的寒意仿佛一瞬間被驅(qū)散,那微微的暖意,仿佛有著安定人心的力量。她下意識看過去,暖意的來源一只漂亮的手,此刻正覆在她手上,而手的主人是顏昭。 “謝謝顏警官……”李鈴鈴輕輕咬了咬嘴唇,表情略有些猶豫,似乎在思考什么,過了片刻之后,她才開口繼續(xù)說話,“其實不是搬回家,應該是從mama給我那個玉佛之后,情況才開始好轉(zhuǎn)的?!?/br> 這一點,她也跟負責的警察說過,但是對方并不信。這種事,本來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警察不信,她也覺得很正常。本來她是不準備再跟別人說的,但是剛才顏昭安撫她時,那種溫暖的感覺,讓她覺得似曾相識,她下意識去回想,就想起了這個細節(jié),之后猶豫了一下,就決定說出來。 李鈴鈴看向顏昭,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我mama跟我說過,我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送鎮(zhèn)上的醫(yī)院都治不好,還是請了先生給看,說是我八字輕,沖撞了不干凈的東西,后來先生作法把那東西請走了,我的病就好了。那時先生還說了,我在第二個本命年的時候還會有一劫,熬過去了從此順風順水,如果熬不過去就會……那個。他還給了我媽一個玉佛,說讓她平時多替我祈禱一下,給玉佛上加持信仰之力,關鍵時候再給我,能救我一命?!?/br> “我媽給我說的時候,我只覺得她是迷信,因為那塊玉佛對方要價兩百塊,那個年頭兩百塊可是很值錢的。但是現(xiàn)在想起來,真像那么一回事,因為今年剛好是第二個本命年,又出了周楠這一回事?!?/br> “你相信我說的話嗎,顏警官?”她問道,語氣帶著一絲明顯的緊張。 顏昭聞言有些意外。換做以前,她是肯定不相信這些話的,但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 “能給我看看那個玉佛嗎?”她問。 李鈴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