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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不清不重地敲打了兩下。雖然不算什么正式的表態(tài),但警告之意并不難看出來,不知余尚書為何僅在一夜之后,又迫不及待地折騰出了一點波瀾。 更多的個中隱秘事她雖并不知情,但有一點卻是現(xiàn)在便是可以肯定的—— “余尚書今日并未缺席早朝?!?/br> 錦嵐輕聲道,一雙眼慢慢瞇起。 “是誰來同你說的這個消息?” 肖湛深深地看著她,而后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余尚書的長子?!?/br> 第二天早朝,上朝時分,錦嵐準時出現(xiàn)在王座之上,華服加身,青絲玉冠,淡掃蛾眉冷凝,眼尾斜飛入鬢。開口時分言笑晏晏,鳳眸微瞇語氣柔和,淡遮眸光晦暗,笑顏如沐春風。 “余尚書,聽聞你昨日上朝前遇刺,而后依然堅持前來上朝,孤心甚慰,余尚書如今身體如何?” “回稟王上,臣……”余尚書在眾人神色各異的注視中行出來,持枷板錦嵐躬身應對,眉宇間難掩得色,“臣昨日雖身歷艱險,然則思及王上,雖猶驚魂未定,仍不辭勞苦前來……” “辛苦愛卿?!痹捳f到一半被錦嵐打算,錦嵐微微笑著,神色愈發(fā)柔和。 “愛卿如此勞苦,倒是孤的不對,既如此,便許愛卿三月長休,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br> “……王上?!”余尚書神情大變,兩人僅一個照面,她便明白過來,錦嵐這是已經(jīng)知道了她遣使長子調(diào)離巡衛(wèi)的消息,來與她算起賬了。 “王上,臣并無過失,也不想休息,可否請王上收回成令?”事既至此,余巷反倒出奇鎮(zhèn)定下來,面向錦嵐時面無愧色,昂首挺胸地與她理論。錦嵐聞言莞爾,笑得客客氣氣,眼中冷意深深淺淺,誰也看不明白。 “孤之一言九鼎,哪容收回成令。”她端坐于王座之上,神情不悲不喜,居高臨下地看著余巷,眼中一點鋒芒隱隱綽綽,“余尚書對孤有什么不滿?” “臣不敢。”余巷定定注視錦嵐半晌,咬著牙躬身下去,做足了姿態(tài),臉上卻反倒勾起了淡淡的嘲諷之色,“只想提醒王上一句,以色亂國自古有之,王上初臨御宇,難免一時犯些糊涂,臣經(jīng)兩代君王,看得多少更分明些,還請千萬當心?!?/br> “哦?”錦嵐揚眉,淡笑一聲,“余尚書真是見識廣博,那想必也聽過這樣一句話……” 她神色驟然轉(zhuǎn)厲,眼中的鋒芒終于毫不掩飾地展現(xiàn)出來。 “朝臣干涉宮中內(nèi)務,不設先例,有則當誅!” “卡?!庇秩×艘粋€近景拉遠景的長鏡頭,顧蜚聲意猶未盡地喊了聲停,點點頭示意這一場也順利通過。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松了口氣,早已原地待命的道具組上前收拾東西,剛剛還寂靜一片的劇組瞬間無縫切換成熱鬧忙碌的景象,每個人都忠實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場面嘈雜喧鬧,而又有條不紊。 喬雁從王座上站起身下臺階時,不小心被寬大的裙擺絆了一下,整個人差點沒摔下去。旁邊路過收拾道具的道具師嚇了一跳,及時扶住她,換來喬雁一個感激的笑臉,立刻展現(xiàn)粉絲本色,帶著羞澀拘謹?shù)男θ?,整個人踩著棉花一樣飄著就走了。 “出什么神呢?”蘇憑在一旁咬著盒酸奶問她,身上還是那套昏迷前夜穿著的衣服,整個電影拍攝進度過了三分之一,男主連一套衣服都沒換過,并且睡美人一樣睡了好一段時間,顧蜚聲這次沒有選擇反復的插敘倒敘手法,隨著時間推進很平實地講著故事,導致他這幾天很集中的沒戲份,整個人都閑得快要長毛。 然而他畢竟是男主角,顧蜚聲的面子也要給,就算現(xiàn)在沒戲份,每天也依舊要準時過來打卡簽到,無所事事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窮極無聊程度已經(jīng)到了開微博刷小號的地步。 喬雁有次不經(jīng)意間看到蘇憑正在刷的手機頁面,上面一個大寫的蘇憑個人向鬼畜視頻系列合集,她應邀跟著看了一會兒,對蘇憑簡直肅然起敬——這個人謎一樣的品味真是太可怕了,喬雁嘆為觀止,連著好幾天都看見蘇憑就繞著走。 然而現(xiàn)在繞是繞不了了,喬雁提著裙擺去化妝間換衣服,路過蘇憑時轉(zhuǎn)頭看了他兩眼,嘖嘖有聲地感嘆了兩句。 “不過是閑了幾天,你胖得好明顯啊。”她輕飄飄地說,來去如風地走遠了。 蘇憑咬著酸奶:“……” 學壞了,真是學壞了,蘇憑摸了摸自己其實并沒有長胖的臉沉痛地想,好好一個小姑娘,怎么就學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呢?一定都怪穆庭。 無辜中槍的穆庭打噴嚏:“阿欠!誰罵我……蘇憑是不是你,我聽到你在罵我了!” “你的耳朵是順風耳嗎?葫蘆娃就該回去找蛇精和爺爺玩,不要亂入片場?!碧K憑慢悠悠地過去,穆庭雖然今天還是第一次來劇組探班,不過完全沒拿自己當外人,眼下正熟門熟路地坐在休息區(qū)的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布景,手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花茶,時不時拿起杯喝上一口,愜意得像是來度假。 認出來喬雁杯子的蘇憑:“……玫瑰花茶美容養(yǎng)顏,太子您很注重養(yǎng)生啊?!?/br> 穆庭正在喝水,聞言頓時嗆了一下,顯然根本不知道喬雁泡的到底是什么。不過他雖然對茶一竅不通,不過勝在臉皮夠厚,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便順勢翹起二郎腿凹了個造型,沖蘇憑滿臉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 “是啊是啊,我女朋友這么年輕貌美,我一快步入三十的老男人不懂保養(yǎng)怎么行?!倍邭q的穆庭理直氣壯地說,搖著頭做痛心疾首狀,“男人過了三十不保養(yǎng)那還有救嗎?還能有女朋友嗎?先天條件差,后天還不努力,簡直注孤生,憑哥你說是不是?” 他和蘇憑雖然認識的時間很長,不過穆太子天生反骨,從小上天入地誰都不服,跟別人說起自家親爸都向來用我家老頭兒代替,平日里是絕不會說出這種敬語的——而說的時候也就只有像這種時候埋汰人時用一下。 年過三十但是依然單身的蘇憑中了一槍,不過他的段數(shù)顯然不是穆庭所能比擬的,風度翩翩的保持著笑意,到自己座位上拿出劇本,回來翻開一頁,精準地糊到了穆庭臉上。 “我和喬雁去繼續(xù)拍戲了,您老人家慢慢在這兒養(yǎng)生啊?!彼麕е钟H切的笑容沖穆庭揮了揮手,那邊喬雁也換好戲服出來,兩人都向布置好的拍攝地點走過去。穆庭拉下扣在臉上的劇本,懷疑地看了蘇憑的背影一眼,低頭看了看特意被蘇憑翻開的一頁,細看之下頓時靠了一聲,無辜的劇本□□脆地甩在了地上。 說來湊巧,他探過這么多次喬雁的班,的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