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又在摸魚[快穿]、收到請回復(fù):D、她是錦鯉[娛樂圈]、十分中意你[電競]、錦鯉學(xué)霸是大神[重生]、重生之我要做女神、水韻清心、變身一世夢、長奪、重生之一品農(nóng)家妻
第28章 威逼利誘 情難自禁?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又有誰知道! 陸淵心里恨出血來,頭一回恨自己這樣大意,衛(wèi)辭身份特殊,何況又在建安,眼皮子底下終究是他想的不夠周全。燕惟如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只怕他的手里怕是已經(jīng)捏住他的把柄了。 燕惟如見他皺眉,輕笑道:“怎么?廠公為難么?怎么說姑娘也是廠公的人,這下建安出差辦事都同船相隨,怕是除了衛(wèi)辭公主,也別的人有這樣的殊榮,難不成姑娘竟是廠公心尖兒上的人,若是如此,那本王定成人之美。” 話里的玄機(jī)繞七繞八,無非是在試探陸淵的反應(yīng),他抿嘴不言,眼梢里耍起一貫的狠厲,隨即又平靜下來,緩聲道:“王爺哪里話,咱家一個孤寡,哪里來的心尖兒人?王爺要是實(shí)在歡喜姑娘,等找個吉日咱家親自送過去,也免得王爺?shù)肽畈皇??!?/br> 衛(wèi)辭聽得心驚rou跳,這叫什么事!瞪著眼朝陸淵望去,關(guān)鍵時刻,他倒是撇的干凈!先前口口聲聲說有法子解決,難道這就是他說的法子么,她氣得心頭打顫,哪里還顧得了其他,怨懟道:“我嫁給誰哪里輪到你來做主,我就是跳到汀江里也不嫁!” 她氣得肩頭抖聳,掉頭就走,渾然不顧燕惟如和他的臉色,說什么一輩子,都是假的,一遇到取舍的關(guān)頭,頭一個就拋棄她,眼眶里酸澀,風(fēng)迎著臉吹,吹的眼淚都要掉下來,她稀罕他給她做主么!做什么出來逛廟會,偏偏又遇上燕王,誰知是不是故意安排的。 陸淵見她漸遠(yuǎn)的背影,心頭惘惘的,他知道她心里在怪他,可眼下不是計(jì)較的時候,要是叫燕王拿住了把柄,誰都沒有好下場。他還未來得及做準(zhǔn)備,他不敢拿一切去賭。 “這姑娘……叫什么名字?”背后燕王突然幽幽問道。 陸淵回過頭來,見燕惟如望著剛剛衛(wèi)辭離開的方向,心里不大滋味,過了半晌才道:“叫……辛連。” 燕惟如一笑,哼道:“看來辛連姑娘似乎不大樂意嫁給本王,到底是本王自作多情了?!?/br> 話里聽不出是什么意味,他抬手捻腕子上的佛珠,一面數(shù)一面微微嘆氣,“打小就撒潑慣了,有的時候咱家也拿她沒轍,回頭咱家再勸勸她,能叫王爺瞧上了,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br> 看來還是交情不淺,燕惟如嘴角噙著一抹肆意,悠悠然道:“既如此,那就有勞廠公了?!?/br> 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不大好說,不過肯定的是,這人確是陸淵的軟肋,只要戳中痛處,接下來的事情就都好辦了。燕惟如提了提衣袍,回頭見陸淵在發(fā)愣,訕笑著朝他揚(yáng)了揚(yáng)衣袖,“廠公瞧什么呢,人都走遠(yuǎn)了,前頭就是普照寺,上來了就要拜拜的?!?/br> 陸淵回過神來,提了曳撒上丹墀,揚(yáng)眉道:“王爺先前同咱家說的,還作不作數(shù)?剛剛思慮了一番,覺得王爺所言不無道理,如今的大郢不過江河日下,瞧著郢都的百姓竟還不如建安的快活,這天下果真是要換人來接替了。” 燕惟如的心思不過就是如此,他費(fèi)了這樣大的周章不就是想拉攏他么?衛(wèi)辭的身份怕是瞞不住,與其任人宰割,不如先發(fā)制人,鹿死誰手尚且不一定,歷朝歷代借刀殺人的事還少么。 “廠公此話可當(dāng)真?”燕惟如忙回頭,搓了搓手道:“ 按道理廠公如今已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東廠之勢無人匹敵,不過近來本王聽說陛下有意設(shè)立西廠,歷來兔死狗烹的事想必廠公也有所耳聞,倘若他日本王大極,旁的不敢說,來去自由任意江湖都隨廠公?!?/br> 陸淵抿嘴細(xì)細(xì)聽著,誠意倒是不小,負(fù)手抬步上了橋,這天陰沉沉的,不過九月里的天兒,說變就變,抬手扶了扶帽上的暖耳,只覺心里暖洋洋的。 大郢走到頭是定數(shù),這天下不管是誰來坐,于他而言似乎都一樣。來去自由任意江湖,這輩子他連想也不敢想,這樣的誠意的確是誘惑人,從前從沒有這樣的顧慮,如今這樣的籌碼擺在眼前,似乎什么都可以拋棄了。 “王爺想要什么?”他站在橋上抬起下顎望向遠(yuǎn)處,橫豎不過是交易,再煩撈場面話似乎就過了。 燕惟如輕笑,“說來不怕廠公笑話,我并不是正人君子,欲成大事,耍些手段對我來說無關(guān)緊要。這些年來,我是怎樣的心思,怕連陛下也未及廠公透徹,廠公下了一盤棋,用了九年,陛下身旁的棋子,不知本王可用得?” 陸淵愕然,渾身怔住,數(shù)著佛珠的手頓時立住。這些年來,他自問藏得極好,連近在郢都的那些酸儒也未察覺分毫,一個遠(yuǎn)在天邊小小的藩王竟能一次又一次捏住他的把柄!看來以前真是小瞧了他,從前東廠里的番子回來打探的,無非就是燕王府上的一些瑣事,到底是他清廉無污,還是藏得夠好! “是么?王爺如此相逼,當(dāng)真就能把握咱家不會倒打一耙么!如論實(shí)力,王爺難不成妄想憑借三座城池的兵力就與咱家抗衡?” 他本來有意與之合作,沒曾想他竟如此貪得無厭,真當(dāng)他東廠是死人么! “咱家頭疼,就不先陪王爺逛廟會了,聽聞王爺府上有一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難得的是從勾欄院里帶出來的,不知到底是怎樣的風(fēng)流人物,讓王爺大費(fèi)手筆金屋藏嬌,聽說還是戎狄人,果真是有趣!”說完輕揚(yáng)曳撒,腳下生風(fēng)下了橋。 那戎狄人是他近日才打聽出來的,燕惟如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如此相逼,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作者有話要說: 好幾天沒更新,對不起各位天使般的可愛~最近又忙又卡文,這周的榜單是二萬,不管如何接下來都會日更,今天一章短小君先奉上,大家可以給我留評,對人物的看法,接下來的發(fā)展,臂如對燕王怎么看?我實(shí)在是想要點(diǎn)靈感~~么么啾!實(shí)在對不起! 第29章 弦上之弓 燕惟如負(fù)手站在橋上,看著負(fù)氣離去的陸淵笑了笑,人有的時候真是古怪,他變著方兒的拉攏他,可偏偏一遇上軟肋就什么都變了。陸淵這人是精明,在禁中游走了九年,坐上掌印的寶座,又獨(dú)攬東廠大權(quán),連皇帝也要忌憚三分,可終究還是不夠狠,一遇上感情的事兒似乎就沒有章法了,不得不說這是最大的痛處。 “汀江水師檢閱的事兒,京中怎么說?” 身后的人躬身道:“聽說陛下有意讓錦衣衛(wèi)那幫人過來,瞧著這狀況,陛下那頭也懷疑陸淵。爺,照我說咱不如拉攏拉攏高指揮使,如今錦衣衛(wèi)風(fēng)頭可比東廠大多了,同樣是緝查的,未必就不如東廠?!?/br> 王爺幾次三番拉攏陸淵未成,反倒碰了一鼻子的灰,再牽扯下去就要惱人了,又何必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榮平往他跟前兒湊近,壓著聲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