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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積雪了。” 鄭則盈笑道:“我說什么來著,公主是福星降世,這一來就為大郢帶來年里的初雪,果真是天降祥瑞,祖宗這下可不愁了?” 過了臘八就天天盼,現(xiàn)如今終于如愿了,太后臉上難得的笑容,這雪一下,前朝皇帝那兒也好交差不少,百姓也少些怨言。伸出手來接她,“云錦,坐哀家跟前兒來?!?/br> 云錦伸手就過去,窩在太后懷里,暖洋洋的,她嘻道:“還沒來得及給母后說喜話呢,兒臣祝母后心想事成,年年有今朝?!?/br> 太后聽了心里欣慰,撫著她的腦袋,眼角堆起笑道了好幾聲好,“前兒母后處罰了你,你心里可曾怨母后?” “母后哪里話,做女兒哪有怨母親的,那日的確是兒臣沖撞了,后來皇嫂同我說,我也該長大了,貴為長公主,一言一行都要合乎規(guī)矩?!痹棋\抬頭望向太后,鬢發(fā)上幾縷銀絲,讓她心里突然泛酸起來,從前不覺得,總以為娘能陪她很久,可如今才明白,娘真的老了。 太后頓時開懷大笑,“我的云錦果真是長大了,會替人著想了,看來是母后有福了?!?/br> 趁著太后高興,云錦猶豫了下,突然攀上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聲道:“娘,晚間我能求您件事么?” 太后抿嘴,也輕聲說著,嗔怪她,“鬼靈精怪!什么事不能現(xiàn)在說,非要等晚間?!?/br> 旁人沒聽見兩人說話,只當(dāng)母女間講體己的悄悄話,太后向來寵愛公主,哪怕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也會摘下來。 正說著,外間進來內(nèi)使,身穿朱紅蟒衣,頭戴烏紗描金曲腳帽,上頭還箍著暖耳,坐在南面的衛(wèi)辭一眼便望見來人,心里頓時砰砰跳起來,他倒是明目張膽,禁宮里就明晃晃地帶著她親手做的暖耳,也不怕別人瞧見了端倪。 陸淵似乎有意無意瞥了一眼,不過稍縱即逝,垂擺上前道:“老祖宗壽喜,陛下在咸安宮搭了個戲臺子,邀您過去瞧瞧呢。” 太后道:“也好,外面正好下雪,哀家也出去瞧瞧,那各位就先走吧?!?/br> 第44章 雪夜溫情 眾人隨著太后一道往咸安宮,出殿門時,鄭則盈悄悄瞥了眼立在門檻上的陸淵,腳下一怔,朝著身后衛(wèi)辭望了下,正好撞見她也望向這邊。 衛(wèi)辭和鄭則盈四眼撞了個正著,心里發(fā)虛的忙低下頭,她總有種錯覺,從一進仁壽宮起,鄭貴妃的眼神總有意無意往她這里瞥,她知道陸淵和她關(guān)系不一般,難不成是發(fā)現(xiàn)了么? 抬腳出仁壽宮,陸淵隨行在身后,眼下人多眼雜,他連朝后多瞥一眼都是奢侈。 身后四喜腳步匆匆,一路帶跑的跟著,氣喘吁吁道:“干爹,王直那閹豎,我才說了一句話,就將人頂?shù)侥蠅ι?,待會可有他受的?!?/br> 陸淵皺眉,低身喝道:“別把不住邊兒,眼下是你亂說話的時候么!咸安宮那頭料理的怎么樣了,出了差錯,有你熬煎的!” 四喜棒槌似的點頭,笑呵呵道:“干爹,您就放一千二百個寬心,孫少監(jiān)早就辦妥了,就等那閹豎往里跳了。” “行了,你先回去罷,小心點別叫人發(fā)現(xiàn)了?!?/br> “是,是?!?/br> 仁壽宮離咸安宮不遠,因顧忌太后身體不利索,怕受了寒,抬了攆轎就趕緊送了去。大殿里早就備好了暖爐罩子,眾人喜氣洋洋擁了太后進大殿,這氣氛倒有過年的意味。 皇帝在門口迎接,搓手彎了身拜道:“兒子給母后過生辰了,乾清宮那頭剛來了消息,燕王已達通州,估摸著晚間就該到了?!?/br> 太后道:“今兒才二十三,看來是快馬加鞭來的,正巧也趕上了,那就宣進宮一起熱鬧熱鬧?!?/br> 身后司馬云錦聽見‘燕王’二字,神色一凜,眉梢飛快地朝著陸淵瞥了一眼。 她打算今夜和娘說燕王的事情,趁著她今日高興,沒準(zhǔn)娘心一軟就答應(yīng)她了,若是錯過了這個時間,要再想提出就難了。 屋外雪霰子下的愈發(fā)大了,漸漸帶起風(fēng),一程一程往屋里飄著雪花。戲臺子搭在咸安宮外頭,樓高三重檐,閣面到處掛著彩燈籠,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反而照的整個戲樓琉璃生彩。 約摸著申時已過,戲臺子上咿咿呀呀的唱起來。 太后坐在咸安宮地屏寶座上,大殿里妃嬪各級朝員依次落座,衛(wèi)辭坐在南邊一個小角落里。因臨時下了一場雪,太后高興,一門心思只顧著皇帝和長公主,眾人也都樂呵呵的聽?wèi)?,全然沒有人的心思落到她身上。 聽了一小會,左右環(huán)顧,衛(wèi)辭悄悄提著裙子從偏殿里穿出去。隔了一個大殿,倒覺得清凈不少,屋外雪越下越大,不過才兩個時辰,地上已然鋪起厚厚一層了。 往年在姑蘇很少下雪,就算有也沒有這么大,心神蕩漾伸出手去接,冰涼絲絲的冷到骨子里,可心里依然覺得雀躍。 身后腳步輕盈,“怎么不待在里面聽?wèi)?,出來怪冷的?!?/br> 她一回頭,就見他站在廊檐下。她想起頭一回在柔儀殿門口看見他,也是這樣一身朱紅曳撒,像站在天幕上的神,眉眼細梢間那對似水柔情的眸子,叫人看一眼就忘不了。她一直知道他長得俊俏,在禁宮里也獨受歡迎,不管是貴妃還是太后,對他都是不錯的。 她伸回手,溫吞道:“我嫌屋里悶,就出來看看雪。前年沒下雪,去年又生了一場大病,下雪的時候沒能看見,等出來的時候就剩一些積雪了,不好看?!?/br> 女孩子家總喜歡這些風(fēng)花雪月的東西,哪怕再冷也想出來瞧瞧,就跟小孩子頭一回進城是一個道理。 陸淵抿嘴不言,上前牽起她的腕子,躬身托著她就要往廊外走,衛(wèi)辭大驚,拽住他的手剎腿不肯走,左右環(huán)顧著生怕別人瞧見,爭得急赤白臉壓著聲道:“做什么呢?這可是咸安宮里,叫人發(fā)現(xiàn)可怎么了得!” 他也不急,拉住仍舊不撒手,“這會子人都在大殿里聽?wèi)蚰?,誰沒事出來溜達?!弊吡藘刹酵嘶貋恚Τ溃骸拔覇柲悖蛲砩衔医兴南踩ソ心?,說在廊下家等你的,你怎么不來?” 自從上回兩人匆匆一別,算算日子將近有大半個月沒見面,心里愈發(fā)惦記,晚上睡在榻上還想著在南下福船上的點點滴滴,想起船艙上那個吻,越發(fā)抑制不住,索性趁著昨夜里沒人,昏了頭也要將她叫出來,可一直等到后半夜,等得心都涼了也沒見她人影。 衛(wèi)辭推搡,這里是大殿里的盲區(qū),進進出出的也看不清,可只要有人一轉(zhuǎn)彎,準(zhǔn)瞧得一清二楚。他耍無賴慣了,不問清楚不罷休,有的時候說女人聒噪愛粘人,她瞧著眼前的這位似乎更甚。 見著四下里無人,隱隱傳來前殿唱戲的咿呀聲,腦子里一懵,她一瞬沒了主意,踮起腳跟抬頭在他唇上飛快的一啄,怨念他的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