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噸噸。 一條有聲音的圖片。 “……”駱葉嘴巴忽然離開吸管,警覺的看了看抿著嘴憋笑的女人。 她越看越想笑,強鎮(zhèn)定下來道:“沒事,你繼續(xù)喝?!?/br> “?” 駱葉狐疑的看了眼手中拿著的瓶子,沒錯,是他平時喝的ad鈣奶啊。 他又摸了摸自己臉,光滑細嫩,并沒有什么臟東西粘在臉上啊。 所以她究竟在笑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猶疑片刻,又繼續(xù)低頭喝奶。 鐘意覺得面前這幅畫面真像有聲音似的,一直在配畫外音“噸噸噸噸噸”。 “……”駱葉抬眼,淡淡的看著她。 她拼命嚴肅起來,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領隊有說哪天機票去最后一站嗎?是在洛杉磯?” 他咕咚咕咚一口氣飲下去半瓶,才回答:“三十號決賽,還有七天時間,我猜可能大后天離開?!?/br> “猜的?為什么?!彼{悶。 “因為紐約酒店很貴?!?/br> “……” 他又皮笑rou不笑的吸了一口奶,“我開玩笑的,是主辦方提供住宿酒店。機票應該還沒買,我不知道具體時間,但至少會等到后天,因為明天是m 9的半決賽?!?/br> “好吧?!辩娨鉄o語的看他,這人怎么這么喜歡開這么無聊的玩笑,“明天我問問領隊好了?!?/br> “嗯?!彼盅杆俚幕謴偷匠B(tài)的面無表情,“今晚留下來嗎?!?/br> 鐘意被他這個問題問的猝不及防,眼神詢問的看著他,多半有不解和疑惑,以為駱葉有什么重要的話想對她說。 “怎么了?”她問。 駱葉刻意將視線放到別處,手指不安分的摩挲著瓶身,很不安心的樣子,他躊躇著說:“想睡個好覺?!?/br> “……” 試問有這樣邀請女士共處一夜的嗎。 但看他無處安放的眼神,惴惴不安的,像一條可憐巴巴又十分無助的小狗,希望得到你的安慰和照顧,鐘意又覺得這根本沒法拒絕。 當然,她從一開始也沒想著拒絕。 良久,她才松口道:“等我一會,我回去先洗漱,然后拿東西過來?!?/br> “嗯,我現(xiàn)在去洗澡,”他將桌上那張白色的卡拿給鐘意,“房卡留給你?!?/br> 鐘意倒是沒多想,拿著房卡轉(zhuǎn)身出去了,留駱葉愣愣的站在原地,老半天才往浴室走。 邊進浴室邊懊惱地想著,他剛剛都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啊…… 什么叫,想睡個好覺? ……好吧,雖然這是真的,但聽上去實在是不禮貌。 要是說原先他有失眠,和半夜驚醒的毛病,但那天晚上鐘意在他身邊時,總覺得心安穩(wěn)的不得了。 …… 鐘意在房間里都洗漱過后,才回到駱葉這來。 他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準備擦到不再往下滴水珠的狀態(tài),然后讓頭發(fā)自然干。鐘意進洗手間換睡衣,看到洗手臺邊墻壁上掛著吹風筒,連帶著纏繞線一塊拿出去,找了個插銷通電,“過來,我?guī)湍愦蹈伞!?/br> 平時駱葉懶得自己動手吹頭發(fā),他奇怪的回頭瞥正一手舉著吹風筒的女人,懶懶地說:“別麻煩,一會就干?!?/br> “不吹干睡覺會偏頭痛,知不知道?” 他“哦”一聲,乖乖走過來坐在書桌前,任憑鐘意處置自己的頭發(fā)。 按照駱葉這個身高,就算他是坐在椅子上,以鐘意一米六七的個子,才將將能算得上不費力氣。 他發(fā)量多,頭發(fā)又不是像很多男孩子那樣像鋼刺一般硬,又毛躁躁的,反而摸起來手感很好,但又不是那種細軟的發(fā)質(zhì)。 因為吹風筒的出風口偶爾會將風向吹的他頭發(fā)向前飄,貼在臉上,這時候他就被迫瞇著眼睛,被風和頭發(fā)吹得睜不開,樣子柔柔軟軟的,鐘意笑著又伸手去揉揉他頭頂?shù)念^發(fā),他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彎著唇角一本滿足的樣子。 頭發(fā)干的差不多,鐘意將風檔調(diào)到關(guān)閉狀態(tài),輕輕捋著他腦后的頭發(fā),滿意的看著,“怎么樣?我這個造型師還可以吧。” 給好看的人吹頭發(fā)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隨便吹吹都能成為一個造型。 “嗯?!瘪樔~站起來,像是忍了好久,迫不及待的低頭去親她,“非常好?!?/br> 這個纏綿的吻似乎像一條導/火/索,鐘意手里的吹風筒沒拿住,‘哐當’一聲掉到地上。 兩人之間隔著一道障礙物,駱葉單手將椅子推到一側(cè),手托著鐘意腰的位置,邊吻著她邊往后退,將人帶到床邊,又用另一只手護在她腦后,將人壓倒在床上。 鐘意雙手環(huán)在他脖子上,意識已經(jīng)漸漸開始模糊掉,她朦朧的半睜開眼,感受到墊在自己腰下那只手緩緩拉住自己衣角的地方,向上提,她猶豫著,又看著眼前這張年輕的面孔,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眼里的欲望。 鐘意心里釋然,配合著他,向上拱了拱身子,讓他能輕松些的將自己上衣脫掉。 同時,她也摸索著駱葉的衣服,后者親了親她額頭,而后主動的自己便褪下上衣。 駱葉吻的沒技巧,甚至有些亂來,從她的額頭、眉骨、眼睫、鼻子、嘴唇,到下頜、脖頸兒,最后又去小心翼翼咬她的耳垂。 鐘意哪受得了他這樣,尤其是耳垂處,敏感的很。 雙腿不自覺的纏住他腰身,做出這動作后她又有些赧然,耳尖瞬間變得紅紅的,再一抬眼,發(fā)現(xiàn)駱葉不知何時臉色也變得紅通通,但仍舊保持著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 兩人動作都停住,對視半晌,他忽然憋出一句:“我手機關(guān)了。” “……” 這怕是上次留下的后遺癥吧。 她明顯感覺到駱葉頂住她,但為了考慮她的體驗和感受,他還強忍著,額頭上早就汗水連連,剛吹干的頭發(fā)此刻劉海兒又被汗水打濕,一雙黑眸濕漉漉的,眼神里有著躍躍欲試的情緒。 他抿著唇小心翼翼的試探說:“我們試試。” 糾纏這么半天,鐘意現(xiàn)在身上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只能整個人借著駱葉的力氣,環(huán)著他脖子,半掛在他身上,她眼神羞怯,軟綿綿“嗯”了一聲。 得到應允的那一刻,駱葉可算松口氣,湊過去親她,用親吻去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而那處正在沖擊著她的,鐘意驚慌的喊叫聲被吞沒在他溫柔又隱忍的親吻里。 她顫栗著被駱葉抱在懷中,最后的那一瞬間,兩人互相都覺得在敞開心扉,想要送給對方全部的自己。 …… 鐘意早有心理準備,這樣年輕的男孩,一旦第一次開葷,定會弄的她體力不支。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駱葉會在半夜三更又忽然拉著她,起來做了一次。 起先她不肯,他就鉆進被子里,用冰涼的唇觸碰她身體,鐘意忍不住悶哼一聲時,他又忽然從被窩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