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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是媚·藥,這個發(fā)現讓柳如歌眼中劃過冰冷的怒意: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次又玩什么把戲?! 身體的火越燒越旺,柳如歌覺得十分難受,但是水韻卻還是安穩(wěn)地睡著,這種感覺讓柳如歌心頭火也燒起來了:她就是要看他不知廉恥的求她寵·幸嗎?! 心頭恨意滿滿,卻因為身份不能不屈從,柳如歌心里恨得要死,嘴里發(fā)出喘息:“王女,如歌難受。”聲音沙啞,透著明顯的欲·念,水韻還沒睡死,一下子就嚇醒了,轉過身,看到柳如歌一臉潮紅,眼中水光盈盈,呼吸沉重的樣子,目瞪口呆。 柳如歌伸出手移向水韻的方向,水韻以為他出事了,連忙迎上去:“你怎么了?”接觸到他皮膚的一刻,水韻被驚人的熱度嚇到了,一臉緊張:“你等著,我找云月過來,讓他找大夫?!闭f完就要去拉繩子,卻被柳如歌緊緊抱住。 柳如歌心里說不出的疼痛:她果然是裝的!還要叫人來欣賞他的丑態(tài)! 明明知道她一直惡劣,今天卻生出不該有的期待,懊惱,煩惱,難過一下子涌上心頭,柳如歌突然生出一種沖動,撐起身子猛地把水韻壓倒,貼近她,占領她的唇,熱烈地吮吸。 ------------ 第十七章 誰更憔悴 水韻一下子像被雷劈中一樣,傻了一下,剛張開嘴,柳如歌的舌頭就順勢侵入,占領嘴里的每一個地方,手上的動作也開始放肆起來。( 無彈窗廣告) 水韻又羞又急,猛然想到:這好像是中了媚藥的表現!然后又想到風王的表情,心里一沉,這應該是風王的命令吧,怕她?;樱愿纱嘞滤?,水韻眼中浮現淚花:她怎么可以這樣?! 藥性很強,柳如歌只記得看見水韻哭了,而這讓他更興奮,報復的心理讓他動作越發(fā)粗魯,因為他學過武功,所以體力比普通的男子好,水韻因為心里難受,加上這是靈魂的第一次,被粗魯對待,哭得好不凄慘,直到再也承受不住的昏過去。 影衛(wèi)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她只是個影衛(wèi),不能干預。風王收到水韻哭昏過去的消息,愣了一下,心里不以為然:占人家便宜還哭,莫名其妙!心底浮現的一絲內疚被她忽略掉。 天亮了,水韻因為身體不舒服睜開眼睛,她的整個眼睛都哭腫了,臉色蒼白,看上去很憔悴,柳如歌看見了,心里有報復的快感,同時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愧疚,昨天晚上出力的明明是他,按理憔悴的應該是他,他也確實是累到了,但是水韻看上去比他嚴重多了。 水韻看見柳如歌有些憔悴的模樣,撐起自己的身體,靠著床欄,開口說話,整個聲音都啞了:“你還好嗎?用藥對身體不太好,你找大夫檢查一下吧。”她應該恨他的,但是他也算得上受害者了,她能做什么? 柳如歌下了床,跪在地上:“奴侍昨夜傷了王女,請王女責罰?!彪m然覺得水韻自作自受,但是柳如歌還是不得不請罪,只是心里有些奇怪,她憔悴的模樣可不是裝的。 水韻已經沒有精力去理他的膝蓋了,只是啞聲道:“收拾一下就回去吧,這怪不得你?!敝荒芄炙约?,就不該餓死自己······ 柳如歌準備穿衣服,門外伺候的人到了,朗聲道:“王女,請梳洗?!闭f完就要推門進來了,這是他們的習慣,因為云水韻從來不在意有人看到她的夫侍的身子。 聽到聲音,柳如歌臉色一白,頗有些認命的感覺。水韻注意到外面那些人的動作,疑惑的開口:“站住,你們等一會?!北娙算蹲?,柳如歌呆呆地看著水韻,水韻皺眉:“你還不把衣服穿好嗎?”如果她沒有記錯,男子是不能被外人看見身體的吧,外面那些人都不知道嗎? 柳如歌聽到水韻的話,這才連忙穿起衣服,心里百轉千回的。門外的人更是驚訝不已,一是為了水韻的聲音,二是水韻對柳如歌的維護,眾人心里猜想,莫非王女突然對柳如歌上心了? 柳如歌收拾好之后,水韻才讓那些人進來,但是她沒有讓人撩開羅帳,只是讓人把東西準備好后就出去,只讓云月留下來。柳如歌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水韻和云月。 云月皺眉:“水韻主子,你怎么了?”水韻不說話,自己套上袍子,然后從床上挪下來,云月看清她的模樣,頓時倒吸一口氣,接著就是滿腔怒火:“柳侍君怎么可以這樣?!” 水韻搖頭:“他只是被人下了藥?!彼嵣硢〉穆曇糇屧圃赂奶哿?,水韻走向屏風后,那里是個浴池,剛剛加好熱水。 ------------ 第十八章 夫侍現狀 水韻進去泡澡,云月在屏風的另一邊等著,猶豫了一會:“水韻主子,是因為你說要做隱士王爺才生氣下藥的嗎?”水韻愣了一下,苦笑:“是啊?!彼膊恢狼闆r會變成這樣。 云月嘆氣,打開門沖外面的人道:“給王女準備一碗梨糖水。”有人領命離開了。云月走回去,發(fā)現床邊的藥膏,心里忍不住嘆息:要多備幾瓶才是。 泡過熱水,水韻舒服很多,臉上恢復了一些血色,穿上裘衣,看見凌亂的床鋪,眼眶一紅,連忙吸氣,喝完梨糖水,讓人把床鋪收拾好,準備繼續(xù)回去躺,至于王爺那邊,水韻想,只要她晚上還能繼續(xù)使用,其他事情就都不重要了,王爺不會生氣的。 爬上床的時候,云水漪過來了,水韻讓他進來,坐到床邊。要是往常,云水漪一定會臉紅,但是看著水韻現在憔悴的模樣,他心里只有擔心。 看見云水漪臉上的擔憂,水韻再也忍不住,只是半躺在床上抱著云水漪哭得不能自已,一聲聲哽咽著喊著“哥哥”,云水漪看見水韻身上有些發(fā)紫的吻痕,心里抽痛,為水韻受的傷害,也因為柳侍君和她的親密。云月在一邊一臉憐惜。 柳如歌回去的路上碰上了另外一個侍君葉槐,兩人住的院子相鄰,但是一向不對盤。葉槐看著柳如歌有些憔悴的模樣,冷淡道:“看來你的柔弱扮得很成功啊?!绷绺枘樕⒆儯瑳_葉槐冷笑一聲,走了,葉槐也回房間了,只是心里在想,云水韻失憶后變溫柔了嗎?柳如歌身上竟然沒有血跡了······· 葉槐是冷酷型男,身高一米八幾,這樣的外表在女尊國里已經算丑了,云水韻倒是是喜歡他強健的體魄,不過最初葉槐是作為棄子被送進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