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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只說云水謠被拒絕后失落了十多天,然后就離開了。 水韻皺眉:“那個男子很特別嗎?為什么都不寫他名字的,而且,每次提到他都是一筆帶過,記錄者不至于重女輕男到這個地步吧?” 花戀卿皺眉,把記錄又看了一遍,雙眼微瞇:“記錄者是不會因為一個男子無足輕重就不記錄他的,藍顏禍水也不是沒有,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男子身份很高,高到記錄者不敢隨意記錄?!?/br> “云陽國皇女的身份還不夠高嗎?”水韻嘴角抽搐,花戀卿抿唇:“這不一樣,云水謠身份再高,也沒有影響到花嵐國的發(fā)展,而且那是為了保證國家和平而做的記錄,是慣例來的。” 水韻眨眨眼:“那你印象中有這么厲害的男子嗎?莫非是皇子?云水謠的眼光應(yīng)該也挺高的吧。不過,還是很奇怪啊,如果當(dāng)初的事情鬧得比較大,沒道理沒人知道那男子是誰啊。” 花戀卿點點頭:“我去找女侍總管過來,她對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八卦知道的最清楚了。”說完就吩咐人去請女侍總管了。 水韻興致勃勃去翻找花嵐國其他記錄,看管人看見了,有些為難,水韻這么一個外人怎么可以隨便觀看花嵐國的記錄冊呢?不過看花戀卿也跟了過去,和水韻討論著那些比較有意思,看管人沉默了。 女侍總管很快就過來了,聽到仆人說女皇和那個漂亮得像男子一樣的女子在檔案庫召見她,她一下子就慌了,好不容易平靜好心情,來到房間里,對花戀卿行禮后又問了水韻一聲好,稱呼是‘水小姐’。 花戀卿開門見山的問了女侍總管,當(dāng)初云水謠來花嵐國國都,喜歡的是哪個男子?當(dāng)時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女侍總管愣了一下,看了花戀卿一眼,又掃了水韻一眼,開口:“那個人,是雨觴公子?!?/br> 花戀卿和水韻都睜大了眼睛,花戀卿皺眉:“怎么會?!那個時候雨觴才不過十二歲,而且,他也沒和我說過這件事?。??”那個時候雨觴已經(jīng)被她養(yǎng)了好一陣了,那個時候的雨觴可是很粘她也很聽她話的,云陽國皇女喜歡他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沒有跟她說? 這個時候,花戀卿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覺自己一直保護的人變了樣,和她的想象不一樣,讓花戀卿有些失落,原來雨觴沒有想象中那么信任她嗎? 女侍總管畢恭畢敬道:“那個時候陛下正和您母親鬧別扭,雨觴公子就沒拿事情去煩您,不過因為您對他的呵護態(tài)度,還有雨觴公子本身的要求,記錄者沒有把雨觴公子的事情寫進去。” 水韻眨眨眼:“沒想到雨觴這么受歡迎。”只不過,那個時候雨觴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喜歡花戀卿了吧,所以才拒絕了云水謠。 云水韻眉頭緊皺,心中的煩躁越來越明顯,半晌,咬牙:“水韻,讓你jiejie派人監(jiān)視雨觴,我總是覺得他不對勁!” 水韻愣了一下,花戀卿正想和女侍總管說什么,水韻扯了她的袖子,花戀卿從善如流的把耳朵遞到水韻嘴邊,聽見水韻小聲交代了什么,眉毛微皺。 女侍總管看著眼前的場景,整顆心像泡在油鍋里一樣,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眼前的嬌小女子就是云陽國王女云水韻,她竟然和陛下這般親近?!喜歡女子不是什么問題,可是,云水韻可是云陽國唯一的王女,這要是女皇對她下手了,花嵐國和云陽國一定會起矛盾的! 女侍總管很是擔(dān)心,看著花戀卿對水韻全然信任的模樣,心里一沉,眼里閃過一道光芒,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花戀卿聽了水韻的要求,心里納悶,不過還是愿意按水韻說的做的,只不過,需要找些厲害的影衛(wèi)去做這件事,雨觴可是殺手訓(xùn)練營出來的,后來她又教了他不少東西,對上影衛(wèi)的話,雨觴還是有機會贏的。 這樣想著,花戀卿腦子里忽然劃過一個念頭:那些失蹤的影衛(wèi)會不會是雨觴做的?花戀卿意識到自己有了這個想法,自己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怎么會想到這么奇怪的假設(shè)?不過,花戀卿心里還是種下了一絲疑惑。 花戀卿把女侍總管遣了出去,和水韻在檔案庫里窩了一個下午,然后一起回了紫荊閣,女侍總管又一次將女皇的飯菜放置在了水韻他們房間,這讓女侍總管心里很擔(dān)心。 見花戀卿和水韻一群人吃得很是高興,女侍總管自己離開了,七繞八繞的,來到了一處假山,手指在假山上點了點,然后就鉆進空隙里去了,好一陣子才出來,沒有注意到有人盯著假山看了很久。 花戀卿和水韻一群人一起吃了晚飯,花戀卿就走了,夜里,又出了意外,羅嘉義掉進了湖里,差一點淹死,被救上來后就昏迷不醒了,御醫(yī)說只是驚嚇過度,休息休息就好了。 火兒一下子就想到了容家少爺,心想,應(yīng)該是他報仇去了,心里對這容家少爺有幾分鄙夷,做事都不做干凈利落一點。 羅嘉義在皇宮里出的事情太多,自然是被送了出去,容家少爺那一群人也跟著被送回家去了,水韻知道后,心里舒了一口氣,只要想到當(dāng)初那容家少爺有碰到自己,水韻看見他就覺得很尷尬,好在,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本來就不多。 水韻每天都呆在房間里,也沒有出去,所以,真的有人想陷害她也找不到機會,花戀卿倒是天天去水韻那里窩著,姐妹倆聊天斗嘴,日子似乎一片明朗。 又過了幾天,這天上午,水韻拿著柳如歌做好的點心,和鳳情一起出門去給花戀卿送吃的,身后還跟了一堆仆人,可謂是浩浩蕩蕩,路上碰上了去和花戀卿報告的官員,那官員看見水韻,愣了一下,隨即目光有些復(fù)雜。 水韻只是微微笑著和她打了一個招呼后就沒有理會她了,只是那官員的眼光讓人有些不舒服。 一起到了花戀卿的御書房,仆人讓水韻夫妻先進去,水韻很自然的進去把東西拿給花戀卿后,說了幾句關(guān)心的話就出來了,結(jié)果就看見那官員眼中浮現(xiàn)的鄙夷和嘲笑,水韻皺眉,沒有多說什么,自顧自走了。 鳳情皺眉,回到房間后,開口讓火兒出去外面打探消息,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中午的時候,火兒還沒回來,花戀卿已經(jīng)一臉鐵青的回來了,一進房間就猛地喝了一杯茶,見水韻擔(dān)心的看向自己,有些勉強的扯扯嘴角:“我沒事,有事的是你?!彼嵳UQ郏行┟恢^腦。 幾個男子心都提了起來,鳳情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