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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小凈慧的小腦袋瓜,點點頭:“額,等事情塵埃落定了,我們再來討論吧?!?/br> 花戀卿挑眉,不置可否,反正她是站在水韻這邊的。 洗完澡,回去紫荊閣,水韻抱著小凈慧,走進房間沒幾步,孩子就被云歌抱走了,水韻有些納悶,走進里間,正要說什么,有人一把將她抓住,扯到身邊一個深吻,水韻睜大眼睛,看見了藍謹,放松身體后,就被抱起來,走到了小隔間那里。 都說小別勝新婚,接近三年的空白時間,讓藍謹很是迫不及待,其他男子很體貼的給了他獨占水韻一個晚上的權力,藍謹一點也不想浪費。 芙蓉帳暖,情意綿綿,水韻第一次感覺到只有一個人陪侍也不是那么好混的,直到凌晨才云雨漸歇,水韻累得一覺睡到大中午······ 水韻起床的時候,房間里沒有一個人,淡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氣中,水韻聽到了沙沙的雨聲,正要起來,藍謹進來了,給水韻端了碗粥,看上去神采奕奕的,水韻心里有點憋屈。 藍謹幫水韻洗漱好了,抱著水韻,慢吞吞吃完‘早飯’,然后就穿了衣服準備出去吃午飯了。 大家的眼光都帶著調侃的笑意,水韻很不好意思,小靜塵跑到水韻身邊,開口:“娘親睡懶覺,羞羞臉?!彼嵶旖浅榇?,無法辯駁。 水韻有些窘迫的吃完午飯,然后就聽見花戀卿說了:“今天下雨了,大家就不要出去逛了,等雨小一點,也許我們可以去游湖?!?/br> 眾人沒有異議,一個個回去做自己的事情,過了一陣,忽然有仆人來找花戀卿,在花戀卿耳邊說了幾句,花戀卿臉色微變,讓仆人下去后,和大家說了一聲,然后就去御書房做事了。 ------------ 第三十九章 葉知秋的威脅 御書房里,花戀卿看著站在那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的慕容瑤月,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你又鬧什么別扭?!” “什么鬧別扭,戀卿,這可是國家大事!那些小國的人太囂張了,之前去的人都沒做出漂亮的成績,我想去幫忙?!蹦饺莠幵乱荒槻灰詾槿弧?/br> 花戀卿皺眉:“幫忙?我覺得花嵐國還沒有缺人缺到這種地步,你不是不知道你家里人的態(tài)度,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你有什么好為難的,我知道,你一直想著離開這里,那些老家伙也擔心你會忽然離開這里,所以對你還是很忌憚的,你跟她們說一說,這不是什么大問題。我的能力你也知道,我可不想躲在人后浪費自己的能力?!蹦饺莠幵乱荒槇远ā?/br> 花戀卿有些頭痛的撫了撫額頭,道:“現(xiàn)在敵方情況不明,還有毒藥,你讓我怎么放心你這么個嬌生慣養(yǎng)的家伙上戰(zhàn)場?至少等最新消息出現(xiàn)了,我們再來討論才行啊?!?/br> 慕容瑤月嘆口氣,知道花戀卿不是那么容易說服的,也就歇了心思,等著下一次再努力。 知道慕容瑤月退一步了,花戀卿舒了一口氣,拍了拍慕容瑤月的肩膀,開口:“你就別沮喪了,太有空的話就上街溜達去,看看有沒有人對我的法令陽奉陰違?” 慕容瑤月點點頭,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去了,花戀卿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又回紫荊閣去了。 回到紫荊閣,水韻問她怎么了,花戀卿也沒隱瞞,把最近發(fā)生的奇怪事情都說了。風王也在場,聽見這些話,眉頭微皺,正想說什么,又一個仆人在外面說話,聲音有些慌張:“陛下,那位葉小姐出了些問題?!?/br> 房間里的眾人愣了一下,隨即花戀卿,水韻,還有風王臉色一變,馬上就出去找葉知秋了。 花戀卿問仆人:“怎么回事?!” 仆人一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緊跟花戀卿身后,開口:“那葉小姐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拿了一把剪刀抵住自己脖子,要求一定要馬上見到陛下,不然她就自盡?!?/br> 風王眉目凜冽:“不過一個傀儡,還敢鬧脾氣?真是不知所謂?!?/br> 仆人看了風王一眼,對風王的身份并不了解,但是還是感到害怕,這樣一個不把人命放眼里的人,她們這種小角色自然不敢招惹。 水韻一臉擔憂,快步跟著花戀卿走,來到葉知秋的房間里,她正站在榻邊,手里拿著一把剪刀,靠近刀尖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血絲,一臉的視死如歸,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驚艷的感覺。 葉知秋看到花戀卿來了,眼里光亮一閃而過,花戀卿一臉平靜:“你們都退下?!?/br> 仆人小侍應了一聲,然后就都離開了。 花戀卿拉著水韻坐到桌子旁邊,看著葉知秋,淡淡道:“你是想做什么?” 風王見狀,也跟著坐到了桌子旁邊。 葉知秋一臉堅決:“我想知道你們留我下來究竟是要我做什么?!” 花戀卿幾人愣了一下,水韻一臉疑惑:“在這里住不好嗎?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之前說讓葉知秋住下來的時候,葉知秋可是什么都沒問的,難道是現(xiàn)在才回過神?那她的反射弧也太長了吧! 葉知秋眼光微動,隨即一臉堅決:“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到底要如何安排我,我不想在這個小地方窩到死!” 花戀卿還沒說什么呢,風王就先笑了,笑聲里是滿滿的嘲諷:“小地方?如果我收到的消息沒有錯的話,這個小地方可是比你家房子都要大得多的。說什么不想窩到死,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賣進來做奴才的?既然是做奴才的,就要有做奴才的樣子,主人家要你死你就不能活,你現(xiàn)在是想鬧什么?” 風王的語氣很是惡劣,把葉知秋說得臉色蒼白,手上的剪刀都放松了幾分,花戀卿正要動手把剪刀搶回來,葉知秋忽然又把剪刀抵住了脖子,一副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你們在唬我,我知道的,我和這個女子長得一樣,你們留下我肯定是有所圖謀,如果我死了,你們肯定會損失很大!” 花戀卿和風王挑眉,水韻眨眨眼:“你怎么會想到這些的?” 葉知秋一臉的狠戾:“這個你不用管,我對你們有利用價值,那你們就應該對我好一點,不然我就來個魚死網(wǎng)破,誰也討不著好!” 水韻打量著葉知秋,花戀卿和風王都沒有說話,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葉知秋稱得上混亂的呼吸聲。 葉知秋被這么看著,咽了口唾沫,蠕動嘴唇想說什么,但是又失了勇氣,只好抿緊嘴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