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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個澡,幾番云雨后,云月不放心紫念,讓小侍把孩子帶過來了,抱著孩子靠在紫秋曇懷里休息,紫秋曇看著懷里一大一小相似的兩張面孔,覺得心里很是安寧,抱緊了孩子和云月,一夜好眠。 而陳涵那里,一整套茶具都翻新了······ ------------ 第七章 不再猶豫 第二天,水韻讓人送了幾個包袱的好東西去了丞相府,因為紫秋曇吩咐了眾人,發(fā)現(xiàn)和王女有關(guān)的消息一定要馬上稟報她,所以,在知道包袱是水韻給的后,立馬就有人跑去告訴紫秋曇了,當(dāng)時紫秋曇正和陳涵逗著女兒,聽到這個消息,兩人臉色微變。 陳涵對水韻這種稱得上打臉的行為很是惱怒,水韻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說他們丞相府連一個侍君都養(yǎng)不起!但是,水韻身份比他高,陳涵也對她無可奈何了,只能自己氣自己,并且在心里想著,一定要想個法子好好整治云月一番。 紫秋曇則是覺得,水韻對云月實在是太重視了!這種重視讓她不安,紫秋曇把懷里的女兒遞給陳涵后,馬上過去云月住的地方,雖然紫秋曇說了有關(guān)水韻的消息要及時上報,不過,眾人還是不敢攔著水韻的東西的,所以,包袱已經(jīng)送到了云月院子里。 紫秋曇過去的時候,云月正好打開了包袱,看著里面零零碎碎的東西,忍俊不禁,那笑容溫柔而寵溺,看得紫秋曇心里的火騰的燒了起來。 云月還沒有察覺到紫秋曇心里的不滿,聽到紫秋曇的腳步聲,抬頭看向她,微怔,隨即笑瞇瞇的開口:“妻主,你怎么過來了?” 紫秋曇微微勾起嘴角,道:“我聽說王女給你送東西來了,有些好奇,所以過來看看?!?/br> 云月微怔,隨即笑道:“也沒什么好好奇的,東西都在這里了,你想看就看吧。” 紫秋曇掃了一眼包袱里的東西,抬頭看向云月:“王女對你可真關(guān)心啊?!?/br> 云月微微一笑,道:“我也是這么覺得的?!?/br> 紫秋曇胸口一緊,臉上的笑容維持不下去了,定定的看著云月:“月,若我說,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王女來往,你能做到嗎?” 云月愣了一下,看著紫秋曇的眼光里閃過嘲諷,心想:若是我讓你不要再見陳涵,你能做到嗎?當(dāng)然,云月也知道,這種比喻是不對的,陳涵哪里比得上水韻的千萬分之一!? 云月只是覺得有些可笑,紫秋曇從來沒想過約束自己和陳涵,卻想著把他為數(shù)不多的生路截斷!若是他真的和水韻斷了來往,怕是不用幾個月,他們父子兩個就會意外死亡了。[a 超多好看]( 就愛看書網(wǎng)) 心里覺得很諷刺,云月的臉上還是很正常的,他疑惑的皺起眉頭:“為什么不能和水韻主子來往?她是我的主子啊,更何況,她不過是送了些生活用品過來,沒到讓妻主生氣的地步吧?” 紫秋曇閉了閉眼睛,開口:“你已經(jīng)不是奴才了,你是丞相府的侍君!” 云月愣了一下,眼光復(fù)雜的看了紫秋曇一眼,開口:“妻主,即使是侍君,在眾人眼中,我還是只是個奴才的?!边@其實和古代女子的妾侍一樣,為妾者,本來就只是個玩意,可以任由主人家處置,云月唯一不同于其他‘普通’侍君的,就是他有個身份高貴到一定程度的主子,主人家不敢隨意丟棄罷了。 紫秋曇聽見這話,胸口一緊,心里浮現(xiàn)的憐惜和愧疚一閃而過,更多的是惱怒涌上了心頭:“你這是在怪我沒能讓你做主夫嗎?!云月,你不要以為王女說過那樣的話你就真的能做主夫!當(dāng)初我們就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了,你只能是個側(cè)夫,難道王女回來一次,你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幻想了嗎?!” 紫秋曇的語氣是滿滿的指責(zé)和不屑,云月臉色慘白,看著紫秋曇咄咄逼人的架勢,胸口一片冰涼,垂下眼瞼:“奴侍沒有,奴侍只是說出事實,從來都沒有忘記自己的本分。” 紫秋曇正在氣頭上,沒有注意到云月稱呼上的改變,只是怒氣沖沖道:“云月,你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我說不能和王女交往過密,你就不能和王女太過親近,如果不是知道王女對你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如果你不是嫁給了我,其他女子哪里容得下你有這么個好‘主子’!你已經(jīng)是丞相府的人了,就應(yīng)該一心向著丞相府!”紫秋曇說完,也不管云月是什么臉色,直接甩袖離去。 云月聽著那扇有些破舊的門發(fā)出的刺耳聲響,抱著懷里的孩子,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無聲無息。 如今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紫秋曇昨天晚上才說讓他有哪里覺得不好就去找她說,她會給他安排好,也是她說的,今天會讓他搬離這個偏僻的院子,可是,紫秋曇今天確實是過來了,卻是要斷了他的生路······ 說什么其他人容不下他有這么個親近的主子,云月只想說,如果不是有了這么個主子,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見面,更不會糾結(jié)成如今的局面······ 云月把水韻送的東西收了起來,并且寫了張小字條,塞進(jìn)了包袱里,讓人把東西送回風(fēng)王府,算是聽了紫秋曇的話。 仆人小心翼翼的把東西送了回去,路上有人通知了紫秋曇,紫秋曇攔下仆人,檢查了一下包裹,除了一張上面寫了‘我要當(dāng)歸’的小紙條,沒什么不一樣的,紫秋曇很滿意,以為云月這是聽了她的話,準(zhǔn)備和水韻撇清關(guān)系,再想到紙條上的話,以為云月真的是缺了當(dāng)歸,本來想送給他一些,又想到,這樣不是在告訴云月她偷看了包裹了嗎? 于是紫秋曇沒有多做什么,畢竟云月是經(jīng)常住醫(yī)館的,醫(yī)館也不會缺什么藥材,她這個外行人就不cao心了。 仆人拿回包裹,心里發(fā)虛,來到風(fēng)王府,把包裹遞給風(fēng)王府的守衛(wèi)就走了,她可沒膽見水韻,更何況,還要解釋一下為什么把東西拿回來,這種兩面都討不了好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水韻在院子里練習(xí)催眠,云水韻在思考具體的停戰(zhàn)方法,其他人也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水韻知道云月把包袱送回來的時候,愣了一下,也沒有問什么,直接拿了包裹回房間,打開來一看,看見了小紙條,微怔之后,嘆了口氣。 眾人見水韻精神不是很好,問她怎么了,水韻搖搖頭,感慨道:“我只是覺得人心真的太難測了,也太善變了。云月昨天還在猶豫要不要離開紫秋曇,今天就同意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