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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說起要去寺里的事情,對于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韓禹其實并不是那么的相信。事在人為,想要什么只有靠自己努力去爭取,求菩薩能有什么用?不過媳婦既然有這個心思,去一趟求個心安也是好的,只是叮囑了陳嬤嬤和小喜要小心看護好蘇文月。 到了靈音寺,蘇文月更加感受到了靈音寺香火鼎盛,人真的很多!稱之為人山人海都不為過了,除了本地的,竟還有不少外地的人慕名而來,多是為了求子而來。 小喜和陳嬤嬤死死的護在蘇文月周圍,生怕有什么閃失,蘇文月捐了香油錢,小沙彌領(lǐng)著她們到了佛前。 不知為何,蘇文月近些日子有些浮躁的心,在踏入大殿的這一刻覺得格外的安寧,就連上輩子的那些罪孽和愧疚,這時候似乎通通都消散了,心里感覺前所未有的暢快。 跪在佛前,焚香禱告,蘇文月雙手合十祈愿,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和祥和,帶著母性的光輝和大愛,身上泛著一層神圣柔和的光芒。 而這一切全都收入了一雙眼睛中,小小的新野縣居然還能看到這樣絕色的人物,比之家里那些庸脂俗粉,殿前的那名女子著實入了他的心腸,只可惜佳人已嫁做人婦,還懷上了別人的孩子,不得不謂之遺憾。 “公子,您在看什么呢,大師請您入內(nèi)相見?!毙P好奇的順著主人的眼光看去,這時候蘇文月主仆已經(jīng)起身,入目看到的不過是端莊肅穆的佛像。 公子不欲曝露自己的心思,若是一般婦人也就罷了,對著個身懷三甲的婦人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心思有些齷齪了,只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可惜轉(zhuǎn)頭看去佳人已不見。 ☆、145.第145章 宴請同僚 “夫人,您勞累了這么久,老奴已經(jīng)讓寺內(nèi)的小沙彌安排了廂房,您過去稍作歇息,待用過午飯之后再回返如何?”陳嬤嬤盡職的問道,安排的很是妥帖,蘇文月自然不會反對,點了點頭按著陳嬤嬤的意思去辦。 “小姐,奴婢聽說靈音寺的飯菜味道很不錯呢,比起城里頭大酒樓里做的還要好吃,難得來一次,咱們一定要好好吃一頓!”小喜樂悠悠的說道,她現(xiàn)在對廚藝很是鉆研,所以對吃的都比較感興趣。 “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為了頓飯巴巴的跑到寺廟里來吃,城里頭的大酒樓算什么,一般好的廚子都在大戶人家的府邸里,真是丟人現(xiàn)眼!” 小喜的話音才落地,就聽見嗤的一聲,一個碧衣丫鬟扶著一位美艷的婦人過來,說是婦人,其實只是她的裝扮,年紀看起來并不大,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開口的是那碧衣丫鬟,一臉鄙夷的看著蘇文月主仆幾個,那婦人臉上一臉的驕傲,一看就是鼻孔朝天看不起人的。 這樣的人多半是家世不錯,才會自恃過高看不起人,蘇文月不欲得罪人家,更沒有與人爭執(zhí)的意思,和那對主仆打了個照面就帶著陳嬤嬤和小喜進了小沙彌安排的廂房,小喜倒是有些不忿想要和那碧衣丫鬟分說一番,被蘇文月一個眼神警告忍了下來。 那對主仆見蘇文月如此反倒覺得沒意思,那碧衣丫鬟嘴一撇:“真真是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一點禮數(shù)都不懂!” 小沙彌雙手合十,似是沒看見這一出不是爭執(zhí)的爭執(zhí),面上的表情不變,卻又好像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小姐,你干嘛不讓我同那丫鬟分辨分辨,她以為自己是什么人,還笑話咱們是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還有她那主子多冷傲,眼睛都長到天上去了!”小喜方才在蘇文月的警告下忍氣吞聲,這會子到了廂房里就忍不住了。 蘇文月并沒有急著解釋,而是把目光看向陳嬤嬤:“小喜的性子還是太急了些,陳嬤嬤,你說說看是為了什么?” “是,老奴認為夫人這么做是對的,那對主仆雖然囂張,咱們卻和她們無冤無仇,沒必要和她們爭執(zhí)結(jié)下仇怨,忍了一時之氣又如何?如今大人官職還低,正事需要隱忍待發(fā)的時候,而且那對主仆是穿著打扮還是身上的那股傲氣,都說明了她們的身世不一般,多半是是世家大族或者名家出身,所以才會這么驕傲自持,不把人放在眼里,雖然這樣的做法讓人很難接受,可咱們眼下還是不要得罪這樣的人為好,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為大人和蘇家?guī)砺闊??!?/br> 蘇文月點了點頭,看向小喜:“現(xiàn)在你可明白了我攔著你的原因,你這性子實在愛容易沖動了,得好好磨磨才行。” 這事看似就這么過去了,只是緣分真的是件很奇妙的事情,盡管這看起來更像‘孽緣’。 蘇文月主仆三人在寺里用完午膳,稍作休息便要回去,哪知在寺外又遇了那對主仆,兩輛馬車擦肩而過,蘇文月向來都講究低調(diào)奢華,馬車的外表看起來很不起眼,內(nèi)里卻很舒服,尤其因為她懷著身孕,韓禹還特地將馬車改造了一番,不過各人的欣賞眼光不同,可以預(yù)見蘇文月又被那對主仆當成土包子鄙視了一番,小喜這回也不沖動了,只是給了那對主仆一個無語的白眼就駕著馬車離開了。 那碧衣丫鬟又是一句:“沒教養(yǎng)的土包子,野丫頭!” 那碧衣丫鬟說人壞話不但沒有壓低聲音,反而刻意提高了聲調(diào),話音再一次若如蘇文月主仆三人的耳中,不過這一次她們非但不氣憤,反而有些好笑,這碧衣丫鬟是多么喜歡罵人土包子,而且一直就那么一句。 等到回到鎮(zhèn)上,蘇文月主仆又在路上遇見了那對主仆,主仆幾個噗嗤一聲笑了,這真的是孽緣?。】磥砟菍χ髌投喟胍彩亲≡谶@一片了。 反而是那對主仆看到蘇文月幾人有些意外,尤其是那碧衣丫鬟,看著幾個土包子再次出現(xiàn)在眼前,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這一片住的大多是官眷,幾個土包子怎么在這兒。 “讓開,馬車擋在到中間做什么,沒看到我們要過去!”兩輛馬車都要過一條道,偏偏那條道不夠?qū)?,要那對主仆讓是不可能,蘇文月正要示意小喜把馬車趕到一邊,就聽見那碧衣丫鬟尖銳的聲音,蘇文月聽的直皺眉頭。 許是因為蘇文月去了靈音寺,韓禹不放心,抽了個空,晚上又回來了,見到自己媳婦不但好好的,而且眉宇間帶著的那股子郁氣消失了,心里放心的同時,想著這一趟靈音寺沒有白去,總是有些收獲的。 蘇文月又同韓禹說了幾年三番四次遇到的那對主仆,韓禹皺起了眉頭,不過聽蘇文月的描述,大約猜到了是什么人。 “也不知不是方大人家的那位?要真是她,這樣的做派就不古怪了,那女人傲氣的很,腦子還有些毛病,仗著她們家祖上出過那么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