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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辦了,趁著現(xiàn)在還沒下雪,能收多少就收多少,不怕多的?!碧K文月這般說道,到底還是蘇管事這樣的老人有經(jīng)驗,她就沒想到收購這個法子,本來還想著讓蘇管事雇人去挖筍的,這樣確實不錯,省心省力不說,花費反而少了。 “若是遇到鄉(xiāng)下有山貨要賣的,有合適的也收回來,我另有用處。” “奴才這就去辦。”蘇昌平領(lǐng)了命立刻就去辦這件事情,半點也不耽擱,畢竟這樣的天氣,誰知道什么時候就下雪了,早點事情辦好,心里也安樂些。 把蘇昌平安排出去收筍只是第一步,接下來的事情更多,先是讓李嬤嬤派人去定了一批瓦罐和大壇子,剩下的就是安排做筍制品的人手了,蘇文月把書琴和馮嬸子叫過來商量,差不多把制筍的幾個法子和具體事項都落實了下來,這樣冷的天,韓家這邊卻是忙得熱火朝天的。 小喜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莊子上暖棚里的菜長勢不錯,年節(jié)前能出一批蔬菜,正好供蘇文月送年禮的。 “老奴原本還想著,這大冬天的哪里能夠種的活蔬菜,覺得夫人這法子不是很靠譜,沒想到真讓小喜幫夫人給辦成了,可真是稀奇了。”陳嬤嬤知道了便是感嘆道,有了這一片鮮嫩的蔬菜,今年的年禮可是添彩了不少。 蘇文月這時候心情也很好,最近一樁一樁的都是好事,看陳嬤嬤這樣子便是笑道:“也沒什么好稀奇的,凡是能做成都有一定的道理,何況這也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法子,是書上看來的?!?/br> 其實蘇文月是上輩子學(xué)來的,大多是托那位麗貴妃的福,是那位麗貴妃想出來的法子,后來用的廣泛了,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了,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而已。 算算那位麗貴妃和她年紀(jì)差不多大,這時候卻并沒有名聲傳出來,上輩子亦是如此,是過了一兩年后才傳出來的名聲,蘇文月其實覺得這一點有些奇怪,畢竟一個人默默無聞了十多年,忽然就性情大改,變得才驚艷艷,實在讓人窺探不出其中的原因,這情形,竟然和現(xiàn)在的她有某些相似之處。 有了重生這樣的經(jīng)歷,蘇文月想的就更多,也更加敏感,上輩子只是覺得麗貴妃頗為神秘,更多的是佩服和惋惜,現(xiàn)在卻對麗貴妃的來歷產(chǎn)生了好奇,莫不成麗貴妃也有和她這般離奇的經(jīng)歷不成?那些本領(lǐng)和才學(xué),真的是麗貴妃自己的,還是和她一樣,有樣學(xué)樣。 府城這邊,因為韓禹趕得早,到益陽府的時候還是上午,先去了鄧通那兒,這宅子的消息是從鄧通那兒得知的。 “鄧兄,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這次又要勞煩你了。” “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和韓兄的交情,什么勞煩不勞煩的!也是湊巧有人要賣宅子被我知道了,所以留了點心,過來看了,這宅子我看著還真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大了,不知道你們用不用的了這么大的,四進(jìn)的宅院,本來就建的比較寬廣,還帶著后花園,后院靠著還有三四畝的空地,我看弟妹是個勤快的,要是愿意讓下人開墾出來種點瓜果蔬菜也行?!?/br> 韓禹聽鄧通這么說,心里已經(jīng)有幾分愿意了,很多條件都符合他媳婦的要求,接下來就只看宅子的位置和價錢了,要是合適早些買下來,也能著手處理接下來事情,讓她媳婦安了心。 “我?guī)闳タ纯?,正好也和屋主溝通溝通,合不合適的再說,不合適咱們再找過就是了?!编囃ㄕf著就帶韓禹過去了,那處宅院離他這兒不遠(yuǎn),過去坐馬車不過兩刻鐘的路程,都是離主街相對比較近的位置,不然他也不能看中。 屋主早就得了消息在那等著:“說句實話,要不是這世道艱難,被逼到不得已,老朽也不愿意賣了這父輩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這宅子當(dāng)初建下來可是耗費了不少心血,請了長安城有名的匠師過來幫著建造的。” 韓禹在宅院里走了一圈,基本上都滿意,只有一些小地方,到時候自己改了就是,大的方面都沒問題,和屋主談起價格也算合適,韓禹果斷就決定買下來,畢竟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要再遇上這樣合適的不容易,別猶豫來猶豫去反倒被別人買走了。 “主子,事情辦妥了,那宅子已經(jīng)被韓禹買去了,連著過戶的手續(xù)都在衙門辦好了,只等著重新裝飾清理一番就能搬進(jìn)去。” ☆、286.第286章 滿心信賴 “韓禹可有懷疑?”燈影下司空凌的神色顯得有些模糊不太真切。 本該這時候在長安的人,這時候卻出現(xiàn)在了益陽府,韓禹還沒有得到消息,畢竟人脈還是太淺,布局的時間也短了些,他的手還沒能伸到長安那邊,即便派了人打探司空凌的消息,也只能得到外部的一些事情,并不能打探到司空府內(nèi)部的消息。 “主子放心,并沒有,屬下知道韓禹是個厲害人物,因此賣宅子的消息是透過韓禹的好友鄧通傳過去的,而且宅子前主人和司空家的關(guān)系還是上兩輩沿襲下來的,相當(dāng)隱秘,韓禹絕對不會查到這之間的聯(lián)系,不過韓禹是個謹(jǐn)慎之人,屬下本來是想趁著這次安插一些人手進(jìn)去,卻沒能成功,宅子里下人被韓禹清理出來,一個都沒能留下。 韓禹的表現(xiàn)在司空凌的意料之中:“這是必然的,韓禹能夠買下這宅子,是因為我們并不是想借著宅子做點什么,沒有企圖,所以就沒有疑點。而且韓禹也未必全然沒有懷疑,不過權(quán)衡之下并不足為懼,但是宅子里的下人就不一樣了,就算查過身家清白也帶著其他風(fēng)險,并不能讓韓禹全然相信,倒不如進(jìn)過一批新人,至少與宅子本身是沒有聯(lián)系的?!?/br> “主子睿智,是屬下萬不能及的,竟猜測到了韓禹的心思?!蹦菍傧码m然這么說,心里卻不明白主子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根本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難道就為了一個有婦之夫,這宅子對主子來說算不得什么,可好歹也是司空家的一處秘密落腳點,沒的這樣白白轉(zhuǎn)讓了出去,半點好處都沒得到,蘇姑娘也根本不知道主子為她做的事情。 司空凌哪里看不出屬下的這點小心思,也不在意,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蘇文月是有婦之夫,現(xiàn)在連孩子都有了,一家五口生活的幸福美滿,根本沒有他插足的地方,也沒打算插足進(jìn)去,卻忍不住關(guān)注,甚至心底深處總是對蘇文月有著一絲不舍愛憐和愧疚,奇怪的是根本不知道這樣的情緒是從哪兒來的,卻又忍不住,索性也不是什么有危害的事情,也就放縱了。 韓禹拿著房契和過戶的文書,本來應(yīng)該高興的,卻總覺得這件事情太過順利,讓他心里有些不踏實,臨出城的時候又倒轉(zhuǎn)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