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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又是一樁事情。 原來是這樣,蘇文月一笑,看來李氏的性子還是沒有變,這樣的小事也只當(dāng)她這么著:“當(dāng)然可以,這有什么不不行的,你看你娘家有多少,一起全送了去就是,我會打發(fā)人和下面人說的?!?/br> 其實就是不和她說,李氏娘家人送過去還是有人收的,怕是蘇安平當(dāng)時想著太遠(yuǎn)了些,沒收到李氏娘家那邊去,又把事情交托給了幾位村長,所以才讓人誤會只收那幾個村子的,并不是那么回事。 “那太好了,老四媳婦,這事真是謝謝你了,不過不知道你那邊能收多少,我好打發(fā)了人去和我娘家兄弟說?!?/br> 蘇文月聽李氏這么說:“你娘家那邊有很多?” “是呢,我娘家那邊有好幾片大竹林,多得是筍子挖,只是這東西也沒人喜歡吃,而且吃多了燒心,就是再窮的人家也不喜好這個,白在地里壞了,沒想到四弟妹你要這個?!?/br> 蘇文月聞言便是又有了別的想法:“二嫂,真要是這樣,你們不放多挖些,不用送到新羅鎮(zhèn),給我送到府城外面的莊子上去,雖則遠(yuǎn)了些,不過路上的工錢另算?!?/br> “真要得了這么多?四弟妹,你要這么多筍子做什么,要是吃膩了旁的,偶爾嘗嘗鮮還可以,多吃是不行的,可別是被人給騙了,這東西就算經(jīng)得住放也有個時間,別到時候吃不完白瞎了銀錢?!崩钍嫌行?dān)心地說道,雖然筍子要得多對她娘家是好事,可她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四媳婦被人騙了,吃虧上當(dāng) “二嫂放心,我收筍子自有用處,不會被人騙了,不過因為是臨時想到,怕是時間不夠,畢竟臘八都已經(jīng)過了,天氣越發(fā)的冷,下了雪之后筍子就難挖了,所以趕著時間多收些,既然那邊筍子多,要不然發(fā)動大家一起去挖,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娘家去辦如何,可是能做得到?” 聽說蘇文月手筍子有用處,李氏就識趣的沒有再多問了,老四媳婦腦子靈活,又是富家小姐出身,見多識廣,人家看著沒用的東西,說不定真能讓老四媳婦倒騰出什么來,又聽得蘇文月說要把這件事情交給她娘家來辦,李氏哪有不樂意的,這收筍不是什么難的。 “這是自然,能做到的,我立馬就打發(fā)了人去娘家同我大哥說,趁著下雪前把地里的筍子多挖一些,絕對不會耽誤功夫的?!?/br> 看不出李氏也是個急性子,說著就要去,被蘇文月叫住了。 “二嫂,等等,我還有些事情要交代呢?!碧K文月說著跟李氏說了一些收筍要注意的事情,想著李氏去找人也費工夫,還得欠人情,干脆讓下人用馬車送李氏回了娘家一趟,李氏娘家離新河村并不是太遠(yuǎn),坐馬車去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到了。 韓禹出去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下午一直沒回來,晚飯也沒回來吃,不過打發(fā)了人回來告知一聲,到天擦黑時候才看到人影。 “你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這時候才回來?” “去了一趟阿爽那兒,還辦了一些事情,二嫂下午可是找你有什么事?”韓禹語焉不詳?shù)恼f道,又問了李氏的事情,轉(zhuǎn)移了話題。雖然韓禹答應(yīng)了做事情并不瞞著蘇文月,不過一些陰暗的事情韓禹還是不想讓蘇文月知道。 蘇文月也沒有多問,相信韓禹能夠把握住分寸,而且她現(xiàn)在比較關(guān)心的是下午韓禹答應(yīng)公爹婆婆讓韓林一家也去府城過年的事情,她等著韓禹給她一個解釋。 ☆、296.第296章 耿耿于懷 “老三兩口子你是怎么打算的,要是你真讓他們?nèi)ジ沁^年,那我就帶著孩子回娘家,你們一家子自己熱熱鬧鬧團(tuán)團(tuán)圓圓的過好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們娘兒幾個!韓林和王氏那樣的人也敢招回去,你沒看到王氏看著我們和孩子的眼光,那樣的瘋女人,誰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蘇文月一說到這個心里就犯堵,雖說韓禹說了會給她一個交代,可韓禹答應(yīng)了韓老頭和楊氏是事實,不可能反口,就不知道韓禹要怎么處理這件事情,韓禹要是敢糊弄她,她真帶著孩子回娘家去。 韓禹就知道自己媳婦在這等著呢,果然三兩句話就提起了這件事情:“媳婦,你和孩子要是不在,我們家哪里算得上是團(tuán)圓。原本我沒有打算接爹娘去府城過年的,畢竟今年是頭年,忙得很,我實在沒時間陪著,哪里知道……” 蘇文月聽韓禹這么說,本來心里還壓著氣,立刻就炸了,一雙大眼睛圓溜溜的睜著,狠狠地瞪著韓禹,沖著韓禹用力的戳啊戳啊戳:“姓韓的,你說這話沒良心,我是為了誰才說要接得娘去府城過年的,結(jié)果某人倒好,非但不領(lǐng)情,還把想把白眼狼給招來,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我跟你說,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這日子我就不過了!” 韓禹看著自己媳婦炸毛的樣子,份外的好笑,這樣子就像一只撓著爪子想要抓人的野貓,看看這說的都是什么話,連相公都不叫了,直接一句姓韓的,還日子不過了,真是長出息了!這路數(shù)也不知道跟哪家潑婦學(xué)來的,以前吵架可不是這么吵的。 韓禹聽了自己媳婦這一番話,心里有計較,更想好好調(diào)教某人一番,某人可是知道他最忌諱說不過了這樣的話了,現(xiàn)在是太久沒被修理皮癢癢了,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老三兩口子的事情給媳婦解釋清楚才行。 “媳婦兒。”韓禹忍著笑把人摟進(jìn)懷里,見蘇文月還是一個勁的戳他,目光卻不看他,還要掙脫開去,把人摟的越發(fā)緊了。 “媳婦,我這才叫冤枉呢,你聽我說完行不行?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會退讓,把爹娘接去府城過年,連娘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都不計較了,甚至把大哥二哥一家子都接去,這樣的賢惠體貼大方,我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積了福才娶到這么好一個媳婦,哪里能不領(lǐng)情,是媳婦你誤會我了?!?/br> “哼!什么叫誤會,你答應(yīng)爹娘的事兒可是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不光是我一個人聽見,大家都聽見了的,還想抵賴不成!真以為我就這么好糊弄?我當(dāng)時是給你面子,不想讓你太難看,才沒有翻臉,你現(xiàn)在要是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五六來,我?guī)е鴥鹤踊啬锛胰?,這破日子我不過了!”蘇文月說來說去就那幾句話,還真是中午聽村里一對夫婦笑鬧時,聽著他們的話覺得有意思,學(xué)了回來。 聽一次覺得新鮮,再聽韓禹就有些黑臉了,一句兩句不過了,真是翻天了,就算真翻天了也不可能,不過秋后算賬這件事韓禹最拿手了,聽了不順耳還是忍著。 “媳婦,我這不正給你解釋著,別鬧了,好好聽我說?!表n禹話里帶了兩分嚴(yán)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