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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的心計為人,若是不清楚事情的始末,是不會貿(mào)然的插手的,既然方才在劉秀的營帳內(nèi)會出聲,就證明韓禹已經(jīng)猜到了這件事情是他做的,所以才會出言維護。 “想不到陰副將這么信任我,韓禹真是受寵若驚?!表n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確實沒想到陰識會這么直接的承認,畢竟這家伙一直擅長的是暗地里的陰謀詭計,很多事情都沒法拿到明面上來說。 “韓將軍不必懷疑,這次我是真的感激你,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怨,此刻我們是站在同一個陣營,有著共同的敵人,沒有人能讓你更讓我信任,何況方才要不是有你解圍,不光是我,主公也會陷入為難的境地。” 陰識話說到這個份上,韓禹要是再拿喬或者裝糊涂就沒意思了,韓禹這時候面上才有了正色:“陰副將,請恕韓某直言,你這次的行為實在是太莽撞了,劉寬既然能走到這一步,就不是個簡單之人,你這樣暗殺的手段實在算不得高明,若是能得手也就罷了,而現(xiàn)在一擊未能得手,以后怕是更難抓到他們的把柄,反倒讓主公陷于不義的境地,就是想對他們下手也難了,畢竟諸將的眼睛都在看著,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會站在自認為正義的一邊,主公不能完全不顧及大家的想法?!?/br> 陰識自然知道韓禹說的道理,也不是沒考慮過:“韓將軍,你說的我都明白,只是現(xiàn)在大敵當前,我更不能讓這樣兩個叛徒就這樣潛伏在咱們大家身邊,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何況我陰某人最恨的就是這種叛徒jian細,想著上次那些機密的消息就是他們泄露出去的,要不是韓將軍你事先防備的好,這次吃敗仗的就是我們了?!?/br> 韓禹見陰識這樣痛恨的樣子挑了挑眉,他是相當確定劉寬和陳楚兩個是叛徒,可陰識這樣的態(tài)度,難道也是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畢竟陰識以前和劉寬的關(guān)系不錯,甚至和陳楚也有些往來,以陰識的精明,會發(fā)現(xiàn)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雖然有謠言陳楚和劉寬是敵方安插在咱們這邊的jian細,可這并沒有證據(jù),陰副將卻似乎很確定他們是叛徒,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韓禹既然心里有疑問,如是問道,或許能從陰識這兒得到更多的消息,對付起陳楚和劉寬或許會容易一些。 陰識聽聞韓禹這話表情卻有些奇怪:“韓將軍這樣藏著掖著就沒意思了,我自然是沒有證據(jù)證明陳楚和劉寬是jian細,這消息不是韓將軍稟報給主公知道的,不然我如何會知道他們是叛徒?” 韓禹這下是真的有些意外了,陰識這話的意思怎么讓他有些虛幻的感覺:“所以陰副將的意思是,你之所以會判定陳楚和劉寬是叛徒,是因為相信我說的話,并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韓禹話里還帶了一些不確定,要知道當時他稟報給劉秀知道的時候,劉秀并不是全然相信他的話,所以只是相應的采取了一些措施,不過是防萬一而已,不然事情也不會到今天這般境地,固然是因為劉秀心慈手軟,說到底不是那么相信罷了。而陰識這樣一個曾經(jīng)是他對頭的人,居然這么相信他,因為他的幾句懷疑就確定了劉寬和陳楚是jian細,還派了人去暗殺他們,怎么聽都覺得有些玄幻,難得韓禹也會有這么意外的時候。 ☆、472.第472章 真是叛徒 陰識給韓禹的回答卻是肯定的:“當然,要是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早就對這兩個叛徒動手了,也不會留到這時候,這樣兩個叛徒在咱們身邊是多么危險的事情,韓將軍你不會不明白。” “我明白,所以才會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稟報主公,就是知道其中危害之大,不過主公卻并沒有全然相信我的話,才讓那兩個叛徒有機可乘,到了今天這般地步,若是不能拿到真憑實據(jù),咱們不但不能對陳楚和劉寬動手,甚至不能讓他出事?!?/br> 韓禹說完又看向陰識:“我從來不知道陰副將居然這么相信我,甚至是在主公都存有懷疑的情況下,陰副將就因為我的話而有所動作。” 陰識豈能不明白韓禹話里頭的意思,話里半真半假的道:“我信重韓將軍的人品,韓將軍這樣的人,不屑于做這種栽贓陷害的事情,而且韓將軍和陳楚劉寬無冤無仇,犯不著用這種事情陷害他們,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真的是叛徒?!?/br> 韓禹對陰識的話不置可否,要說劉秀信重他的人品他相信,至于陰識,呵呵,這話他就權(quán)當是真的:“那我就要多謝陰副將的信任了?!?/br> “韓將軍,這些咱們就不說了,咱們是同僚,好比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好我也好,我沒有不信你的道理,現(xiàn)在最緊要的還是這兩個叛徒的事情。他們的位置可不低,而且在主公身邊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私底下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說不定還有同伙,危害實在太大了,雖然這次我的暗殺計劃失敗了,可也不能就這么放任下去,還是該想法子把除了這兩個jian細?!?/br> 陰識自己是想不到什么辦法對付這兩個叛徒,只好把希望寄托在韓禹身上,這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不管是陰謀還是陽謀,他都比不過韓禹,要是韓禹出手,事情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境地吧? 韓禹卻是搖了搖頭:“劉寬今天這一出‘以死證清白’,實在用的高明,雖然我方才減少了不少他造成的影響,可到底那一幕給諸將帶來的震撼和影響太大了,不是一時能消除的,未免造成無法預知的后果,甚至真正的引起內(nèi)亂,咱們暫時不宜輕舉妄動?!?/br> “可那兩個是叛徒,是敵人隱藏在咱們內(nèi)部的jian細,難道就這么放任著?” “當然不能放任,只是劉寬此人心機深沉,又多有防范,咱么就算動手也難以成事,反而會讓他抓到反擊的機會,就比如方才的事情,比不動手還要糟糕,目前咱們能做的只能是多派人盯緊了這兩個人,讓他們沒有機會和敵方的人接觸,也就不會把消息透露出去,剩下的只有且走且看了?!?/br> 韓禹心里又何嘗甘心,陰識痛恨叛徒,他只會更加痛恨,卻知道事有可為不可為,本來他都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計劃除去兩個叛徒,誰能想到陰識會忽然從中插一腳,他的計劃只好作罷了。 “也只能這樣了?!标幾R自然知道韓禹說的道理,如今也只有這樣了,他一定會死死的盯牢了這兩個人。 陳楚從劉秀那兒出來,在自己的營帳里待了半天,心里還是慌得很,好容易熬過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劉寬的營帳。 以前劉寬因為要避嫌,他們不能走得太近,所以來往的很少,如今這樣,倒是不用再避著了,橫豎今天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劉寬之間關(guān)系匪淺,反倒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