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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便動了自己的根本,最多是離開的時候發(fā)點遣散費,然而這年頭誰都清楚,這點遣散費根本做不了什么,能憑著這個回到鄉(xiāng)里都不容易了,更不用說以后養(yǎng)家糊口的事情。 沒想到韓禹居然有辦法安置這些傷殘兵士,劉秀樂意之極,蘇文月提出的那些條件,劉秀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還幫著再多加了一些條件,保證蘇文月的利益,畢竟這樣的事情看在劉秀眼里絕對是吃虧的事情,韓禹夫婦心善,才不顧后果的接下這個攤子,他也得做些什么。 “修齊,你說的這些都沒問題,只管去做,還有我說的那些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你和你媳婦也要注意和考慮,雖然我心里樂見那些傷殘兵士能有個好的去處,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讓你們兩口子背下這樣沉重的一個包袱和負擔,要是實在不行,也只能是將他們遣散回鄉(xiāng),最多多出一些遣散費,這世道誰都艱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劉秀雖然心里希望韓禹媳婦接下這個攤子,但心里也明白其中的難處和弊端,不然也不會因為這個問題發(fā)愁。韓禹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更是值得信任的下屬左膀右臂,到底還是出言提醒,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這件事情他就當做沒聽過,相比那些傷殘兵士,劉秀還是更加看重韓禹。 “文叔放心,既然應下了這件事情,這些我都考慮到了,心里有一定的成算,都是和咱們在戰(zhàn)場浴血拼殺奮戰(zhàn)的兄弟,我也實在不忍看他們落下這樣一個慘淡結(jié)局,即便不能給他們很好的前程,最起碼能給他們一口飽飯吃?!?/br> “我也不會爛好心,該說的都會事先說明,一來我媳婦接收的人手,人品一定要過關(guān);再來丑話說在前頭,他們過去都不是吃白飯的,得到的一切都要靠勞動獲取。我媳婦說了,身體上的殘疾不可怕,心里不殘疾就行,只要努力一樣能過上好日子,如果是打算過去吃白飯的,趁早打消了心思,她不是冤大頭,想吃白飯的趁早滾蛋!” 韓禹把蘇文月的原話轉(zhuǎn)告給了劉秀,劉秀聽的嘴角直抽抽,是這個倒是說的沒錯,簡單明了,只是韓禹,你媳婦這樣簡單粗暴真的好嗎,說話都不帶修飾的,不過這話說的還挺霸氣的,這爽利勁他喜歡。 “修齊,你可真是娶了個好媳婦、賢內(nèi)助,只是媳婦太強勢也不是那么好銷售的,虧得你是個寵媳婦的?!眲⑿闩牧伺捻n禹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韓禹哪能不明白劉秀話里的揶揄,也不在意,他確實是娶了個好媳婦,劉秀這是嫉妒呢,不然前段時間也不會覬覦他媳婦,這是嫉妒呢。 既然說定了,韓禹沒有更改的意思,劉秀當時就把這個好消息公布了出去,于下邊的兵士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不單單是那些傷殘了的兵士。 要知道戰(zhàn)場上的事情誰能說得清,都是把腦袋別再褲腰帶上,有了這樣一個去處,對他們而言也是多了一個保障,最起碼無處可去的時候還有個可以收容他們的地方。 至于回鄉(xiāng),只有小部分人才有那樣的想法,他們被征來當兵,大多都是家里不富裕的,身上有傷殘,回去于家里人也是個拖累,何況這樣的戰(zhàn)亂年代,家里人在不在還難說。 劉秀說的那些條件,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意見,除了小部分心術(shù)不正的,本來要不是韓將軍夫人心善愿意收留,他們只能被被遣散回鄉(xiāng),誰也沒有義務白養(yǎng)著他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換的自己的溫飽是應該的。 不過這樣大的事情少不了會有些議論,各種聲音都有,劉秀和韓禹都沒有刻意去阻止,而是讓他們發(fā)展下去,只是暗地里派人盯著,甚至還刻意的推波助瀾,刻意的放縱,一時間幾乎整個軍營談論的都是這件事情,為此還發(fā)生了不少爭吵和矛盾,無非是對這件事情抱有的觀點和看法不同。 “韓夫人真是心善,咱們上戰(zhàn)場也沒有后顧之憂了,最起碼不會落得個無處可去的下場。”一兵士說道 “是啊,本來還擔心哪天我不小心在戰(zhàn)場上受傷傷殘了,沒個去處,如今韓夫人愿意收容從戰(zhàn)場上傷殘退役的兵士,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了?!币槐扛胶?/br> 另外一處,也是相似的場景,一兵士卻不以為然,冷哼了一聲:“什么心善,說的好聽罷了,要真是心善還會提出這么多的要求和條件,咱們可是在戰(zhàn)場上負傷,他們合該安排好我們的去處,分明就是假好心,讓傷殘人士勞作,壓榨咱們的勞動力,沒有比這更惡毒的了?!?/br>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看韓夫人不像是這樣的人,或許韓夫人是真心的?!蹦潜渴莻€中間派,平日里也沒什么主意,所以語氣有些猶疑。 “什么真心,要是真心就不該有有那么多的限制條件,你別傻了!” “不錯,本來就該他們養(yǎng)著咱們,憑什么提這么多條件,現(xiàn)在這些當官的一個個都是心黑的,那些官夫人也一樣,除了讓咱們拼命,從咱們身上壓榨好處,哪里是真善心?!?/br> ☆、588.第588章 人心難測 也有心里明白的人聽到這話很是不平:“你們這也太不識好歹了,難道韓夫人合該白白養(yǎng)著你們不成,能有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別太貪心。” “就是貪心又如何?本來就是理所應當?shù)?,我看你這么迫不及待的為韓夫人說話,莫不是起了什么心思,韓夫人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兒,不過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韓夫人能看得上你這樣的?!?/br> 那兵士篤定了另外一兵士不敢去向上邊告狀,他只是嘴上說幾句,就算想要告狀也沒有證據(jù),到時候抵死不承認就是了,話里不單是對蘇文月惡意的揣測,甚至有可以敗壞蘇文月名聲的意思。 “你胡說什么,我對韓夫人沒有半點不敬的意思,你信口雌黃,不安好心。” “我不安好心又如何,你還想去和上頭告狀不成,就憑你嘴皮子上兩句話誰會信你,說不定以為你是想巴結(jié)韓將軍才故意如此行事的,這種蠢貨我懶怠搭理你。” 也是這士兵平日里太過老實的緣故,所以一點都不被人放在眼里,只能站在原地瞪著眼睛生氣,這士兵心里也明白,他便是去告狀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何況他不是背后中傷他人的人,所以才會當面提出質(zhì)疑。 幾人不歡而散,殊不知這一幕被暗地的人看在眼里,記錄下來。 “修齊,你這是何意,為何放任這種留言四處蔓延肆虐?雖然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只是小部分,終究對弟妹的名聲不好,弟妹本是好心,豈能讓那些不懷好意之人在背后敗壞弟妹的名聲!”劉秀早就想管,只是礙著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