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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不知道周小姐在外頭的行徑,實在是給城主府抹黑。”蘇文月一腳走進客廳,不疾不徐的說道,話里帶著冷意,目光直直的往周瑤射去,通身的氣勢,便是周瑤主仆也被震懾住了。 周瑤只感覺在蘇文月打量的目光下心里一緊,有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明明是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居然讓她有種害怕畏懼,不敢直視的感覺。 真是奇了怪了,不過是個商戶之女,怕她做什么,靠著姿色才讓韓將軍寵愛幾分,根本上不得臺面,初次交鋒,她不能讓蘇文月占了上風(fēng)壓下去。 這么想著,周瑤又恢復(fù)了之前傲慢的神色,一臉輕視和不屑的看著蘇文月:“我的教養(yǎng)好不好是城主府的事情,不勞你cao心,倒是你一個商戶之女,以為靠著幾分姿色就能一直霸占著韓將軍不成?韓將軍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配得上更好的女子,你要是識趣就自動請離,不要繼續(xù)在這兒拖累了韓將軍,聽聽下邊的兵士傳的有多難聽!有多少本事就做多少事情,這樣瞎逞強,只會帶累了韓將軍的名聲!” 周瑤一口氣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蘇文月要是還有自知之明,就該羞愧離去,到時候自有她陪著韓將軍。 蘇文月也不生氣,軍營里的那些不好的謠言她不是不知道,都沒有放在心上,何況是周瑤這么幾句話,臉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敢情周小姐是來詰責(zé)于我的,只是周小姐憑的什么,又是以什么身份?本夫人再怎么不濟也是將軍夫人,輪到你來指責(zé),周小姐也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這人吶,腦子出了毛病是沒得治的!” 周瑤本來想著蘇文月若是個識趣的,知道自己拖累了韓禹,就該羞愧的離開,哪知道蘇文月不但沒有半點愧疚,反而這么囂張:“你居然罵我,說我腦子不好?!” “說的就是你,腦子不好就不要到處亂跑,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的瘋狗闖進來了,至于周小姐的教養(yǎng)問題,改日我會和城主夫人探討的,來人,送客!” ☆、592.第592章 決不允許 不過是一個腦洞開大的花癡女人,蘇文月懶怠和她多糾纏,諷刺一通,給小喜出了出氣,連周瑤剩余的話都懶怠聽,就直接把人轟了出去,果然是相當(dāng)威武,小喜在一旁看的直呼過癮,對付周瑤這樣自以為是又不要臉的女人,就該用夫人這樣的法子,又管用又解氣! 府里的下人對蘇文月這般粗暴的對待周瑤,一點意外都沒有,甚至覺得夫人就該是這個樣子的,畢竟蘇文月之前做過比這更粗暴的事情,把韓禹安置在外頭的女人暴打了一頓。雖然那不過是順著韓禹的意思在做戲,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所以這次大家看蘇文月只是動動嘴皮子沒有動手已經(jīng)很客氣了。 “夫人,您簡直太威武了,那周小姐怕是鼻子都給氣歪了,那副被夫人噎的話都說不出來的憋屈樣子,真是太好笑了!還被夫人您轟了出去,看她以后還有什么臉再來!”小喜笑嘻嘻的說道,故意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張狂樣子,看的蘇文月好笑。 “你呀!氣也出了,熱鬧也看完了,趕緊給我辦事去?!碧K文月點了點小喜的額頭說道 見小喜幾乎是蹦跳著離開了,才低聲自言自語道:“這樣的女子也真算是奇葩了,真不知道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br> 便是上輩子蘇文月被父母嬌養(yǎng)長大,天真了一些,也不至于腦子不清楚到這般地步,也不知道真傻,還是假裝的,雖然周瑤并沒有露出什么破綻,當(dāng)時女人的直覺,蘇文月總覺得這周瑤不似表面上這般,只是若這一切都是假裝的,周瑤這樣做又有什么目的? 想到這,蘇文月又想起搜集到的資料,不單是這個周瑤,便是城主府內(nèi),城主劉文庸的三個兒子,也是面和心不合,內(nèi)斗的厲害,沛城的這潭水很深吶,蘇文月心里感嘆。 不管了,不管是真是假,周瑤既然敢找上門來挑釁,就該給她個深刻的教訓(xùn),免得讓人以為她是個軟柿子,以后但凡想要達到什么目的都來踩她一腳,只一次就要讓周瑤知道,敢惹她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韓禹回到府里就覺得府里的氣氛有些奇怪,下人竊竊私語的,也不知道在談?wù)撌裁?,看到他紛紛散開,卻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甚至還有些對他不滿的意思,這是什么情況? 韓禹皺了皺眉頭,到書房問清楚了情由,才知道他被那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給連累了,下人那樣子分明是認(rèn)為他更那個女人有關(guān)系,天知道他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種女人,他又不是腦子有病,媳婦了解自己,應(yīng)該不會吧? 韓禹覺得媳婦應(yīng)該了解自己的品味才對,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要知道媳婦的醋勁可不是一般的大。 韓禹心里有些忐忑的回到房里,卻沒有看見自己媳婦,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擔(dān)心媳婦是因為生氣所以跑出去了,連忙抓了個下人問道:“夫人怎么不在房里,去哪兒了?” 韓禹在后邊那片土地上看到自己媳婦,自己媳婦帶著小喜,對著土地比劃,似乎是在安排什么事情,很是投入,連他來了也沒發(fā)現(xiàn),那專注的樣子讓人看得著迷。 片刻,韓禹回過神來,見蘇文月停了下來,這才向她走去,心里安定了幾分,媳婦這樣子,看起來情緒還不錯,不像是被那瘋女人影響了的樣子。 “媳婦,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是規(guī)劃這兒的土地,為那些傷殘退役士兵到來做準(zhǔn)備嗎?” “是呢,我說了我這兒可不是吃白飯的,自然得安排事情給他們做,指望我白養(yǎng)著他們,那是做夢!不,應(yīng)該是做夢都別想!我可不在乎別人說什么,便是說得再難聽,說破個大天來,也休想我改變原則!” 媳婦這分明是意有所指,估計是聽到了軍營里故意傳播的那些混賬話,心氣不順也很正常,明明是一片善心做好事,卻被那些貪心不足的人指責(zé)做的不夠多。 “媳婦,你無需理會那些不中聽的話,更不用改變原則,你要相信有相公在,我會護著你的。這些謠言之所以會傳播出來,其實是我有意縱容的意思?!表n禹做的事情,自然不會瞞著自己媳婦。 “嗯哼,這話是什么意思?”蘇文月目光盯著韓禹,其實她也覺得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大正常,本來還以為是韓禹的政敵故意如此,想要借由敗壞她的名聲,從而帶累韓禹,卻原來是韓禹自己的意思。 “媳婦你說的沒錯,人心難測,即便你做了善事,不一定就能得到別人的感激,甚至因此招來禍患,人品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br> 蘇文月聽韓禹這么說,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