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 “女公子……”玉荷聽了這話就要哭鼻子。青菱伺候沈連城穿衣的動(dòng)作也滯住了。 “被狗咬一次和兩次是一樣的?!鄙蜻B城說得輕巧,心里卻不是滋味。 聽罷這話,青菱玉荷都沉默了。 “今晚你們就不必為我守夜了。”沈連城索性吩咐。 玉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終是和青菱一樣,低了頭去。 待她二人離開后,沈連城甚至沒有拴門,徑直坐在了床頭。一雙眼睛盯著門縫,只等陳襄的到來。 不多時(shí),外面響起了兩下輕隨的扣門聲。沈連城驚忙起身之時(shí),門就被來人推開了。不是陳襄,還會是誰? 他洗過澡,換了一身黑色寬松的常服,及腰的長發(fā),由一根白色束帶隨意地挽著,還帶著些許濕漉。 見門沒拴好,他在一剎驚異之后不禁調(diào)侃而問:“你在等我?” “難道關(guān)好屋門,你就不會來纏我了?”沈連城睨他一眼,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她倒了兩杯水,一杯放在了桌子對面,一杯自己飲了下去,方才道:“今夜,我可以與你說說我夢里的事……如果非要說,那是夢的話,與你和二meimei夢到的,倒是大有不同。” 陳襄坐了下來,對這件事倒是有些興趣。 “夢里的我,可是被你害得好慘,慘到我家破人亡,也不知是否與你有關(guān)……” 沈連城娓娓道來,說著上一世的事,如同在講別人的故事一般。 聽了她的夢,陳襄好半天沒說話。他看著她,面前的茶水也涼透了,只覺世間至奇,莫過于此。 “你知道嗎?你以子隱的身份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是把你當(dāng)一個(gè)老朋友信任的。知道你就是陳襄的時(shí)候,我覺得上一世的自己簡直蠢鈍如豬!” 直說到這件事的時(shí)候,沈連城的情緒才有些激動(dòng)。她看著他,眸光流轉(zhuǎn),滿是憤恨。 “在我的夢里,你從頭到尾沒有表露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但我沈家家破人亡,定然與你有關(guān)吧?”她問了這個(gè)問題,即便她知道,眼前的陳襄也不知道答案。 沒有人知道答案。 “我那么恨你,卻是為何到最后都沒有向你表露真實(shí)身份?”陳襄覺得這不該是他的行事作風(fēng)。 “誰知道呢!或許看我那么慘了,動(dòng)了惻隱之心也未可知。”沈連城哧地笑了一聲。 “所以我說,你已經(jīng)報(bào)復(fù)過我了?!彼又?,“我們,可以有個(gè)了斷嗎?” 做個(gè)了斷,是今夜與他細(xì)談這件事,她唯一想達(dá)到的目的。畢竟,逃跑只是下下策。 “那你,就不恨我?就不想找我報(bào)仇?”陳襄不能理解這件事。 “你的夢,不是給了我一個(gè)理解你的理由嗎?聽說了你的夢,我就沒那么恨你了?!鄙蜻B城說著不忘添一句,“只要你別再惹我?!?/br> 陳襄沉默了,許久,許久。 他突然笑了,“夢里經(jīng)歷的事,或許是虛妄。而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你祖父害我國破家亡,是不爭的事實(shí)!” 言及此,他嘴角的笑意已然斂去,眸間,頓時(shí)升騰了冰雪一樣的寒酷。他終于又找到了繼續(xù)傷害沈連城的理由,亦是糾纏她,至死方休的理由。 他站起身,緩步走到沈連城身后,伸出右手,落在她肩頭。指腹滑過她精巧的鎖骨,從右邊,一直滑至左邊,兀地?fù)碜×怂?/br> “我就要這樣折磨你,你的前世你的今生,都只能受我擺布。”他呵著熱氣,就在她的耳邊,她的頸側(cè)…… 沈連城神經(jīng)繃緊,在他兩片濕濡落在她的脖頸之時(shí),任命地閉上了雙目。 既然不能做個(gè)了斷,那么……來日方長,有他輸?shù)臅r(shí)候。今夜,就讓他占點(diǎn)鰲頭吧! 然而,她心里雖是這么想的,身體卻不聽使喚。起伏不定的胸口,忍不住顫栗的雙手,因他的親吻而想逃離的身軀……本能地,都感到了畏懼。(。) ☆、第087章:狗與蜚蠊 他突然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在了床上。 手指輕撫過她的臉頰,想到在她的上一世里,自己做了她兩年面首,他不禁好笑道:“那你對我,該是極為熟悉的?!?/br> “是啊。”沈連城突然找到了觸他逆鱗的契機(jī),有意告訴他:“夢里我養(yǎng)了三個(gè)面首,你是最不濟(jì)的那一個(gè)。我不過看你長相不錯(cuò)……” 他果然皺了眉,果然發(fā)怒了。 “最不濟(jì)?”他一把扯開她的領(lǐng)口,讓她稚嫩初開的地方暴露在自己身下。 沈連城作勢擋了擋,眼中卻沒有半點(diǎn)張惶,嘴硬道:“失節(jié)?不就那么回事么!你以為我會在意?便是我那未婚的夫君,他也不在意……” 他覆上來的唇舌,終于氣憤地堵了她的話語。口中堅(jiān)韌,撬開她的貝齒紅唇,化作一尾柔軟,追逐她每一處神經(jīng)。 久違的香醇,令他也閉了眼目,吸吮著,索取著……唯有如此,才能暫時(shí)平息他內(nèi)心的憤恨。 久到無法呼吸了。再看她時(shí),她已是滿臉潮紅,眸中泛著氤氳水霧,迷離若失。他又吻了吻她的頸項(xiàng),她的鎖骨,往下,一直來到那片豐腴之地…… 她根本沒想過要掙扎,只是身體本能地顫動(dòng)與躲避。僵硬地抓著被子的雙手,還有不自覺夾緊的雙腿,無不是她畏懼的佐證。 她,又長熟了,更加挺翹,更加圓潤……他只覺心潮涌動(dòng),握在手心怕力度大了,含在嘴里又怕咬疼了她,就這樣莫名地變得溫柔許多。 腰封一除,便如城門大開,可直搗黃龍。卻在這時(shí),外頭響起了幾下連續(xù)的敲門聲。 陳襄的動(dòng)作滯住了,目光深沉地看沈連城,“莫不是你那兩個(gè)不識趣的奴子?讓她們滾。否則,我讓她們死?!?/br> 說著他對她又是上下其手,紛繁挑弄起來。纖長的手指滑至她腿間,驚得她發(fā)出了一聲低吟…… 敲門聲又響了,這回敲得有些急促,聲音也大了些。 這種時(shí)候被攪擾,陳襄直有殺人的心思!他終于起身,大步走向了門口。 沈連城坐起身攏了攏衣服,卻只見陳襄打開房門之時(shí)好似見了鬼一樣往后直退了兩步。 是沈如秀和她的奴子鶯鶯。 外面風(fēng)雨飄搖,沈如秀一襲白衣已然濕透,額側(cè)的落發(fā)耷拉在臉上,真是像極了一只鬼魅。但,何至于把陳襄嚇成這樣?退出去兩步,還臉色慘白,十分警惕的樣子呢。 沈如秀端正而立,面容沉靜。她身后的鶯鶯,同樣一副落湯雞的模樣,懷中,抱著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