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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別的都可以商量,但誰若膽敢對她的孩子不利,那就去死罷。 王家,王崇景正嚴厲的質問沈如秀。 “陳國公府出事了,可與你有關?”王崇景滿臉惶恐與憂心。他很想聽到否定的答案,但他知道,這樣的答案幾乎不可能。 “陳國公府?出何事了?”沈如秀佯裝不知情,背過了身去。不自覺勾起的唇角,掩蓋不了她的好心情。 “有人撞翻了陳國公府的轎輿,試圖害女傅肚子里的孩子?!蓖醭缇拜氜D至沈如秀跟前,直看著她,方才告訴她,“歹徒不知陳國公府的轎輿里,坐的是女傅的兄嫂。” 聽言,沈如秀臉色突變,那得逞的笑容也在她臉上消失了。 王崇景接著道:“女傅的兄嫂也是福大命大,得了大夫及時看治,誕下了一子,母子平安?!?/br> “沈阿蠻呢?”沈如秀幾乎驚叫著站起身來,“陳國公府的轎子,坐的為何不是沈阿蠻?!” “果然是你!”王崇景倒抽一口涼氣。 “那幫蠢貨!竟跟我說事成了,鐵定活不了!”沈如秀萬分氣惱,雙目瞪得大大的,一雙手也在發(fā)著顫。 王崇景兼職感到絕望。他走近她,一手鉗住她的臂彎,幾乎痛心疾首道:“阿秀,這一回,你打算如何脫身?你竟試圖謀害女傅腹中胎兒,是不想活了嗎?她能懷上孩子有多不易你又不是不知……” “她根本就不該有孩子!”沈如秀惱怒地大喊一聲,“為什么?為什么老天要這么不公平?。克降资欠e了什么德?而我,又做錯了什么?老天爺處處偏向她,又為何再讓我活此一遭!” 她氣得眼淚都溢出來了,是一副幾欲發(fā)瘋的樣子。 王崇景并未來得及細思她的話,自也沒聽出端倪。見她如此反應,他也是心疼她的。 他一把抱住她,提議道:“阿秀,我們逃吧!依你的才智,咱們逃出京都,去了哪里都能富甲一方的?!?/br> “逃?我為何要逃?”沈如秀反問道,“她都還沒死,我為何要逃???” “阿秀!”王崇景大喝一聲,雙臂搖了搖她的身子,“你清醒一點行不行?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你拿什么與她斗?再不逃,難道等她找上門來將你綁到衙門去嗎?還是綁到陳國公府,私自發(fā)落?你做了什么,連我都瞞不住,還能瞞得過陳國公府?” “不!我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沈如秀道,“他們沒有證據(jù),憑什么抓我?我說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br>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癡人說夢!”王崇景因為著急,眼睛都紅了。 “你懂什么……” 沈如秀還要與之爭辯,卻是話音未落,頸后突然一下生疼。接著,她便兩眼發(fā)黑,身子一軟,失了知覺。 王崇景適時攙住她,而后吩咐家奴道:“收拾細軟,準備車架,現(xiàn)在離開京都!” 他愛沈如秀,他不想失去她。便是用這樣的方式帶她離開,他也愿拼力一搏。 幸得沈連城猜疑了沈如秀,讓陳襄派了人查查,不然,王崇景這樣趕時間,還真有可能讓他帶著沈如秀逃了。 他就慢了那么一步。都快出城了,還是被李鋌帶人給攔下了。 李鋌并未對他們做什么,而是將他們送回到了王家,并派人監(jiān)守?;氐疥悋?,他便將此事報與了沈連城和陳襄。 “看來,還真是你這個二meimei所為?!标愊鍖ι蜻B城道,“不然也不會畏罪潛逃?!?/br> “從此以后,她就真的不是我meimei了?!鄙蜻B城冷聲。 “你打算如何做?”陳襄問。 沈連城收起臉上的凝思,望向陳襄,問:“你可會顧念她……曾經對你,也算一往情深?” 聽言,陳襄不禁皺眉,走至她的床榻坐下,有些氣惱道:“你說什么胡話?今生今世,我與她可是毫無瓜葛。她手上不但沾了人命,現(xiàn)在又要害你,不能再姑息了?!?/br> “的確。”陳襄不顧念往日牽扯,沈連城一直以來倒是可憐她一副真心錯付,這才屢次給她活命的機會。 這一次,不會了。 沈連城想,這一次若還姑息,將來她的孩子的性命估計還會受到沈如秀的威脅。為此,她讓玉荷將洪祁喚了進來,吩咐道:“派人去將那兩個奴子帶回京都,要她們指證沈如秀,謀害李家三條人命。” ☆、第428章:蔡姬來了 沈連城口里的“那兩奴子”,自然指的沈憐兒生前近侍的那兩個奴子,背叛了沈如秀逃亡他鄉(xiāng)異地的姚嬤嬤和紫檀。 當初,沈連城雖與沈如秀做了交換,但并沒有就此停止查詢二人的下落,終是讓人找到了。 原本,她以為有王崇景的作用,沈如秀會漸漸有所轉變,這兩個人,也就再無利用的價值。卻不料,現(xiàn)在就是她二人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 沈連城舊事重提,不過是要給沈如秀致命一擊。畢竟,她和薛云的孩子,最終都保住了。若用此事算賬,也不能將人給活活算死了。能將之算死,又有現(xiàn)成的證據(jù)的,莫過于李家命案。 由于姚嬤嬤和紫檀逃往的地方,離京都約有半月的路程。這半個月中,陳國公府便一直未對王家的人采取行動。這讓王崇景和沈如秀,深感不安。 王崇景試圖求見沈連城,屢屢遭了拒絕,他感到很絕望。每日每夜,他都在擔心,沈如秀會被沈連城的人帶走,直至這一天,沈如秀真的被帶走了……只不過,不是被沈連城的人帶走,而是被衙門的捕快,給帶走了。 來拿人的捕快是這樣說的,“有人狀告民婦沈氏,涉嫌李家三口命案!”此言一出,驚得王崇景幾乎魂不附體。 而沈如秀,則更加確定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 沈連城不追究歹人行兇一事,直接追究這一樁,著實是要將她往死路上送的。她感到憤怒,也感到可笑。但怒的,不再是沈連城,而是上蒼不公,可笑的也不是自己,而是老天捉弄。 她希望下輩子,不要記住這一世的任何人任何事。她想死個干凈,再也記不起這失敗的一生! 她被捕快帶走的時候,沒有一絲畏懼,反而更多的是坦然與從容。 沈如秀被帶走了,陳國公府監(jiān)守著王家的人也都撤去了。直到這個時候,王崇景才有機會跑到陳國公府,做最后的求饒。 為了見到沈連城,他在陳國公府門口一直跪到了天黑,并有繼續(xù)跪下去的打算。 沈連城本不想見他,但若這樣下去,陳國公府的門面也不好看